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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表兄悦我全文阅读-南栖萧衍小说表兄悦我大结局

时间: 2023-12-15 16:12:00  热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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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膝窝处却被抵着,一番挣扎只余暴露在空气一闪而过白色荡漾,倒让某人饱了眼福。

“夫君,夫君我有话同你说。”顾不上其他了,卢清瑶只想说些话来阻止眼前那到处作乱的手掌。

粗粝的指腹从脖颈后侧一路蜿蜒而下,并未因她的话有些微停顿。

“嗯,何事你说?”像是不满被打扰,萧珏附耳与她,声音低沉微冽。

他轻轻拨开卢清瑶面颊边被汗水濡湿紧贴着的乌发,瞧着是在等那朱唇开口叙说想念。

双手被他辖至后头,她扭过脸去,浑身酥麻,双靥含情。

每次帷帘间他总是很坏来逼得她说上许多好话,总归不是头回了。

卢清瑶强迫自己看向他,将手搭在那宽肩上。

似是觉得攥着她手腕的手掌松了些,她清凌凌的眸子微红瞧向他道:“昨日府上开宴,二夫人领了两个表小姐进来...我瞧二弟与她抱在一块。”

“...不知道夫君是否要我提醒几句?”

话音才落,却闻静谧空气中一道布帛撕裂声清脆。

浅紫色软烟罗裙被从中撕开道口子,从上至下残破碎成两瓣落于单薄的小衣上头。

周身,再也无所掩。

卢清瑶突然被腾空抱起,只见萧珏手边大袖垂落,大掌从书案侧抽出一卷画轴,行云流水般抖落开。

雪白的绢面铺满整个书案,她被置于上头。

转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羞怯之意从脑中隆地一声炸开,如沸水升腾滚得她面上发烫。

他怎能,怎能这般?

墨玉扳指水头极好,幽暗深沉之色亦如萧珏此刻眼底所布阴霾。

只闻他轻声呵笑,眼底带着些癫狂:“瑶瑶是我的妻,怎的为夫一回来不见你关心,反倒从这嘴中吐出尽是旁人之名。”

指节粗粝,戴在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冰凉,擦过卢清瑶锁骨下三四寸处,激的人直哆嗦。

他凑的近了些,指腹从白绢上挑起一拭,隐约可见莹莹水光。

后者见状羞怯愈浓,只想快些摆脱这难堪的境况。

她大胆环上萧珏金镶玉腰封下劲瘦的腰,低声道:“夫君,我想你的,一直在想你何时归,去辛县那等贫瘠之地可曾吃饱睡好。”

(注1)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萧珏亦只需卢清瑶哄上一哄,便愿信她。

他眼底阴霾退却,藏着的本性却暴露,将人打横抱起。空着的一手不忘从书案边扯出新的三卷画轴。

“即是想我,便看看有多想...能否浸透三张绢底。”

皂靴踏过大红团青纹毡毯,徒留支摘窗下隐约有着水痕的那卷轴,被风吹的掀卷而起落于地。

白的绢更白,水红的小衣更红。

__

晚边灯火如昼,南栖几人向青台阁走了一段后丫鬟渐渐少了。

姨母划给她和叶湘怡住的地方到底比不上府西梅园热闹。

南栖被身旁二公子派来的仆妇搀扶着,左边软底绣鞋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路面上,侧边不知何时沾上了点点泥渍。

她面色发白,心头略有些担忧。

思及那微微发沉的漆眸,总觉她向来佯装的天衣无缝的可怜模样在二公子那毫无藏匿之处。

行走间,除了崴了的左腿,后腰还有些发疼。

不知为何,总觉清隽的兰陵萧氏二公子和传言有些不同,文弱书生为何掐得她那般疼?

南栖抬头正巧看到前边的云山,这人是萧衍下属,如今却奉命送她回去。

昏黄摇曳的灯火下是云山微黑坚毅的面庞,一袭白袍话少不语。

南栖垂眸,指尖轻轻摁了摁掌心,似是还残留着凛冽的冷梅香。

觉是她多思了,朗月清风的萧二公子见她身体不适摔倒,守礼扶了她还将身边唯一一人指派护着她回院子。

怎会是她所想衣冠禽兽之徒。

晚边,天上又落了雪,层层覆于地面未化的雪渣上。零星的雪花轻飘飘落在南栖小巧精致的琼鼻上,微微凉。

最后一段路面湿滑,不易行走。

所幸她被一旁膀大腰圆的仆妇搀着,走的并不快。

绿墨捧着南栖适才在湖边滑落湿掉的锦缎氅衣,呵气搓着手紧紧跟着众人,她见二公子跟前叫云山那人从小路一侧往西边离去。

以为他是回了二公子身旁,便也没有在意。

回了厢房,吩咐绿墨给这些婆子拿了些碎银子装在小丫鬟闲来无事绣的荷包里头,道是给嬷嬷们无事吃个茶。

欢天喜地送走了满面好颜色的人,南栖才软软瘫在屋内窄窄的一方矮榻上。

刻意低垂的眉眼松ʝʂց散开,眸内微微下垂无辜的神色全敛,只余桃花眸内眼波荡漾,微微抬眸都像带着小勾子,无端端扯了人心过去。

她看着放在小几上湿透的锦缎氅衣叹了口气,如今身上这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是萧衍命云山去唤仆妇来时顺带给她的。

算上大房之前送的四套新衣,她似是受了许多好处。

软软的指尖轻轻划过斗篷的料子,平滑细腻,以金银细线缝绣,怕是值百两纹银。

她的唇瓣微微丰润上翘,艳似三月里的桃花瓣,叫人想浅尝辄止而又欲罢不能。此刻那形状姣好的唇微微勾起,不染蔻丹肉粉色的指尖触过那缠绵细密的金线。

心头微哂,这般好的衣料子她往前十余年却是见也没见到过。

便是草包姐姐也是没有的。

如今一入兰陵公府便得了一季四套,前边儿那些是大夫人送的她受着,后边这件斗篷却是二公子私库所出。

她如今的身份只是寄人篱下孤苦无依的表姑娘,自然得好好利用这身份自带的优势。

梨花带雨的白莲,娇娇怯怯谁能不怜惜呢?

“绿墨,将这斗篷收拾起来,寻个空处我亲自还给二公子。”语罢南栖轻轻撩起罗裙,小心察看崴腿的伤势。

细腻的皮肉上头泛起红肿,纤细的脚腕隆起一大块,瞧着便可怜。

绿墨见状抽了口气连忙放下手中衣物去寻药酒。

这伤,定是小姐在躲避大小姐泼酒时受的。

一想,眸内又泛起红,将小屋内的箱笼抱出来四下翻找,正寻到个白瓷药瓶时紧闭的门扉又被敲响。

熟悉的男子声音传来:“我家公子请了府上医师给表小姐看伤。”

南栖将罗裙拢好,绿墨见了示意面上泪痕来不及拭去便小跑着去开了门。

一眼便可望到头的屋内,不及公子书房一半大小,却是这表小姐日常起居之地。

桌案边一点灯火摇曳,屋外骤降风雪,一主一仆,主伤仆累,好不可怜。

云山决计将这的凄苦说与公子听,弥补他之前不明真相说表小姐心思重。

这哪是心思重,这明明就是被欺压的小可怜。

南栖不知他脑补这般多,倒是惊讶萧衍竟请了医师过来。

廊下细微动静瞒不过后头的厢房,叶湘怡被南栖绊住崴了脚正在屋内大发脾气,不在叶府不能砸东西,她只得怒骂南栖和巧儿。

如今听得这头动静这般大,还有男子说话声,便让巧儿出去看看。

第八章怜

大雪夜,府内医师被二公子身前人请来了青台阁偏院,走的是被雪满满堆积而起的鹅卵石小路。走一步便要陷进雪地里拔出鞋来。

医师面上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背着药箱深一脚浅一脚累的直哆嗦,呵出白气。

云山看不过,提溜起人往南栖那处赶去。

又急又忙,老府医心头生疑,此处是二房的院子,怎的还与大房扯上了关系。

楹门一开,见得矮榻旁伤了腿的那姑娘,荷花羞玉颜,容华若桃李之色满临安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心头顿时明了。

细细诊脉过后拿笔墨要留下药方子,墨渍晕在宣纸上一瞬忽地想起云山唠唠叨叨嘱咐了一路:多加黄莲,开个能疗伤又温补不伤身的药方子,一日三顿不可少一顿。

老府医面上白须一抖,提笔落于宣纸上,交于立于一旁那丫鬟。

交代道:“你家小姐无大碍,以药敷于伤处化瘀,再一日服三貼老夫开的药方子不出半月便能好个完全。”

他看向从矮榻旁起身要行虚礼道谢的南栖心头叹了口气本着医者仁心提点道:“老夫观姑娘似有些后天不足之症,寒凉入体,每月总是会难熬些。另开了温补方子,姑娘还需细细养着。”

南栖接过老府医写的方子,看向上头细细罗列的药材,鹿茸党参之流就是将她攒了十余年的体己卖了也凑不齐一贴药。

心头这般想,面上却浮起笑意,苍白脆弱惹人怜。

绿墨见府医为小姐诊脉,又听闻伤的不重喝上半月药便好了,一时喜悦涌上眉梢。送了府医出门又想到如今这在兰陵公府,她上哪去抓药?

面上又喜又悲,仓皇转过身往屋内走,忽略了仍杵在门旁的云山。

她攥着身上那件翠绿比甲看着南栖支吾道:“小姐,不若奴婢明早去寻二夫人。她是您的亲姨母,定不会不管您的。”

南栖收回了盈盈笑意,将那药方子搁置于一旁,拿起适才翻寻出来的白瓷药瓶往手心倒。

红色的药酒气味浓烈沾了满手,她不适地蹙起眉。

听了绿墨的话心头无感,姨母自是不会不管她,但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尚且与萧二公子刚有了接触。

不知姨母对家中将她送与贵人的谋划是何种态度,若被发现她与大房公子有联系反倒不妙。

正要将那刺鼻的跌打损伤药往脚腕边抹门边却传来熟悉声音。

“表姑娘,我家公子有吩咐,您是府上客,即是因公子崴伤了脚。这汤药便由大房负责,一日三顿皆会按时送来。”

郎君竟清隽有礼至此,南栖头一回觉得蒙骗这般朗月清风之人是一种亵渎。

但她实在无法。

屋内静默一瞬,云山才听得那道微微虚弱如滚珠入玉的声音透过门边有些闷闷的传出来:“如此,便替我先谢过你家公子,待我好些了定亲自上门道谢。”

云山完成吩咐后往外头走,晚边的雪落的越发的大了。

他刚出了青台阁便在路口撞见位步履匆匆之人,斜飞入鬓之眉,面上通布桀骜。只着了件暗玉藤紫色蒲纹圆领袍,领口散漫交叠,任由纷纷扬扬的雪落满身。

此人正是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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