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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萸没有跟舅妈虚以委蛇,冲外公娇声道:“外公,外边天都黑了,我就先回去了。”
乔东海慈爱地点头,“好,路上开车小心。”
“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要走?”覃淑红叫住了姜时萸,“你等一下,把这些带回去。”
覃淑红给姜时萸递了个包装华丽的盒子。
“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顶级野生人参,你带回去给岑宴礼补身子。”
原来舅妈是特意赶来的。
舅妈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突然送东西,肯定有所求。
姜时萸拒绝,“不用了,岑宴礼从不吃补品,再说他也很少回家吃饭,我拿回去也是浪费。”
“你这话说的,他那么忙,就更要补一补了,你拿着告诉他,这是我和你舅舅的一番心意!”
覃淑红大咧咧地说:“顺便跟岑宴礼提一下,菲洋集团那边看能不能帮你舅舅牵个线,你舅舅想跟那边合作!”
果然不如所料。
姜时萸直接道:“舅妈,岑宴礼不会听我的,我也不会为这种事跟他开口。”
覃淑红不悦,“时念,你在M•Q也占了股份的,怎么就对公司的事这么不上心?生意谈成,对你不也有好处!”
“怎么能让念念去跟砚辞提这种事?”乔东海出了声,“在外人眼里,我们乔家本来就高攀了,你们还三番几次去麻烦人家,这让念念夹在中间怎么做人?”
覃淑红有些委屈地说,“爸,你也知道现在生意有多难做,菲洋那边不肯见我们。但它们跟霍氏有往来,如果是岑宴礼出面的话,这事一定可以谈成的!”
“人家不见肯定有原因,你们不自己想办法解决,却逼着念念去找岑宴礼算怎么回事?”
“可——”
“不要再说了,你们自己处理,不能让念念为难。”乔东海直接下了命令。
姜时萸心里很感动,无论什么时候,外公都这么维护她。
“舅妈,外公说得没错,我们不能什么都依仗岑宴礼。所以这个忙,我真帮不了。”

覃淑红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是不爽,可她还是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姜时萸毕竟是岑宴礼老婆,老头子又只护着她。
她要闹起来,吃亏的是她。
“外公,我走了,你跟你提的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姜时萸说完,离开了大厅。
“爸,时念跟你提了什么事?”覃淑红有些紧张。
老头子都给姜时萸不少股份了,姜时萸不会还想要吧,那些可都是她们家的!
乔东海看出了媳妇所想,摇了下头,“念念没你想的贪心。明天叫国盛回来。”
……
姜时萸稳当地开回了龙腾别墅。
岑宴礼的常用车已停在了车库,看来是回来了。
以前天天盼着他回家,但他总不耐烦回。
现在天天不想他着家,他却比她还准时。
要称心如意怎么就这么难。
走进大厅,王婶迎了过来,“太太,先生发烧了,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他现在在楼上休息。”
姜时萸点头,“哦。”
中午那会儿,她就感觉岑宴礼发了烧,居然严重到要看医生了。
姜时萸换了鞋子往楼上走。
没注意身后王婶的欲言又止。
打开房门,姜时萸甩掉拖鞋和包,熟练地解开内衣从领口取出,捏着往床上用力一扔——
“啊!”
扔内衣的同一时间,姜时萸看见床上坐了个人!
她条件反射地发出尖叫。
下一秒,她发现坐在床上的是岑宴礼。
可不容她有缓和的时间,就看到岑宴礼取下了落于他头上的内衣。
黑色的内衣被岑宴礼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挑着,有种说不出的暖昧与羞耻。
“你你你!流氓!”姜时萸又羞又恼,急着冲过去想抢回。
岑宴礼的手往上一抬,令姜时萸扑了个空。
姜时萸又伸直手臂拼命去抢,这回倒是抢到了,可她都没来不及藏起,腰却被只大掌给圈住。
「内衣:真冒昧。」
第41章谁走漏了风声
接着,姜时萸整个人都扑入了岑宴礼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雪松香伴随男性的雄性气息钻入鼻中,令得姜时萸微微一颤。
虽说最近她跟岑宴礼发生了过几次意外情况,导致有了些身体上的接触。
但这样被他满怀地抱着,还是第一次。
他的胸膛强健炙热,肌肤的温度透过两人单薄的衣服导了过来。
他们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姜时萸甚至可以感受到岑宴礼怦怦的心跳。
前一世渴望了、想象了无数次的满怀抱,她在这一世终于得到了。
岑宴礼也清析地感觉到了怀中姜时萸的纤致与馨香。
大概是发烧放大了他的感观,他觉得姜时萸像摊水似地化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想像着姜时萸的柔软水润,岑宴礼脑子一热,翻身就想把她压在身下。
结果姜时萸像是回过了神,跟条泥鳅似地往旁边一挣,快速地脱离了他的束缚。
“岑宴礼你脑子烧坏了吧!无端跑到我房间,还想占我便宜!”
姜时萸双手环臂,脸蛋恼红地瞪着他。
岑宴礼也觉得自己脑子烧坏了,他居然因为姜时萸的逃跑而感觉一阵空虚,心尖似被什么在咬着,又酥又痒。
他嘶哑道:“什么你的房间,这是主卧,有我的一半!”
姜时萸被气笑,“你还拿它当过主卧呢,那你之前都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在的家里?”
自拿证后,岑宴礼确实极少踏进这个房间,更别提睡在这儿了。
他揉了下额头,没精力跟姜时萸吵,“托你的福,奶奶派了家庭医生给我检查身体。医生回去奶奶肯定要问情况,我这也是为了避免奶奶的责备,不得已才搬进来。”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可现在医生都走了,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我病了,医生说要有人随意留意情况。”
“但这些都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姜时萸可没被带偏,她怒声指责。
岑宴礼瞥了眼掉落在枕头边的黑色内衣,看着姜时萸的眸子依旧冒着火苗,“你一回来就这么热情,正常男人都抵不住吧?”
你算个屁的正常男人!
结婚一年多,老婆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姜时萸非常想怼出声,可这个时候的岑宴礼明显精虫上脑。
她要真敢这样说,吃亏的一定是她。
于是姜时萸先快速地取过内衣藏在身后,边严厉道:“我这儿不欢迎你,你赶紧回自己房!要真那么难受,就去医院,或是请个男护工回来!”
说话间,姜时萸忽地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多了不少诸比枕头、书本、充电线、眼镜等等岑宴礼常用的东西。
她又去了趟洗手间,果然不出所料,岑宴礼的剃须刀等洗漱用品摆在了她物品的旁边。
“岑宴礼,你几个意思?不是说怕奶奶知道,才在我房间的么,为什么这儿多了你那么多东西?”姜时萸怒问。
岑宴礼半边身子靠在她的枕头上,声音恢复了点清明,“既然东西都搬来了,就没必要搬出去那么麻烦了。”
“再说这是主卧,”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