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妍段亦凌免费完结小说-宋芳妍段亦凌在线阅读全文(宋芳妍段亦凌)
周书礼学生时期便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此番动静立刻引起了围观。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周书礼,我要出国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意外,但还是淡淡问道:“然后呢?”
我的心跳得有些快,还是鼓足勇气问道:“你会不会想我?”
随着我话音落下,周围瞬间响起了呼声。
虽然在青春期,这样的话已经足够让人心潮澎湃,但周书礼向来情书收到手软,早就练成了宠辱不惊的性子。
他看着我,面上没什么表情,但耳尖却红了起来。
见他如此的反应,周围的人起哄便更加起劲了。
我也等着,却见他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径直从我身边跨了过去。
“我为什么要想你?”
他的语气太过冷硬,让我记了好久好久,久到后来他别别扭扭地说要请我吃饭,都被我一口拒绝了。
之后的大学四年,我们互相憋着气,便淡了联系。
我叹了口气,实在唏嘘。
原来双向的暗恋,加上少年人独有的嘴硬,竟是死局。
周书礼不再说话,一口口仰头灌着,酒瓶很快便见了底。
一个个空瓶滚到一旁,周书礼拿起最后一瓶酒时,却忽地愣住了。
他愣怔片刻,忽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轻点几下,找到段亦凌的电话拨了过去。
对面关机。
“去你的。”
周书礼忽然来了脾气,将手机直接扔下了悬崖。

眼见着是醉了。
一瓶酒被尽数倒下了悬崖,酒瓶也滚落到一边。
随后,他挣扎着站起身,就那么晃晃悠悠地站在了悬崖边。
“宋芳妍,这可是情人崖呢。”
周书礼凝视着崖底,眼底却是十足的坚定。
“我们这也算是殉情了。”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去阻止他。
可手触碰的瞬间,却是真的有了实感,我一下失了重心,直接把他扑倒在地。
我低头一看,却见那前缘玉正散发着幽深的绿光。
第26章
周书礼被我扑在地上,瞬间便醒了酒,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他看着我,却并没有多意外:“芳妍,你来了?”
我无暇顾及为什么我诈尸了他没反应,只看着那悬崖近在咫尺,稍有不慎便可能掉下去。
无奈,我只能先将他往里面拖,总不能让他白白死在这里。
周书礼却忽地抱住了我,将头凑在我颈间,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哽咽。
“芳妍,我好想你。”
“也不是想你,我好想真的你。”
他醉得语无伦次,我叹了口气,只能轻声安抚:“我知道,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他倒是听话,被我连哄带骗终于离开了悬崖边。
周书礼任由我摆弄,但嘴里却止不住地胡言乱语。
“芳妍,你今天怎么没穿校服?”
“你不是说我给你正了名你就会回来吗?”
“我跟所有人解释,所有人都不信,但你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相信的。”
“明明一直都是你陪着我,但经纪人说我有神经病,还让我去做什么心理治疗。”
“我就说你是真的在陪着我,不然你怎么能救我。”
我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
原来他是因为能见到我,才成了段亦凌的病人。
怪不得见到我诈尸,他一点都不害怕,还以我是他的幻觉。
我的心沉了沉,长长叹了口气:“周书礼,你不要再想我了。”
他闭着眼,却摇了摇头。
“宋芳妍,我不能不想着你。”
“我不该撒谎,我应该告诉你,我一定会想你,我会特别想你……”
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回答了我当年的问题。
但是真的太晚了。
我喉间哽得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不断地摇头。
在他昏昏沉沉睡过去前,我终于能开了口。
“周书礼,谢谢你,但我不在乎那些骂名了,你不用再帮我,也不要再想着我。”
“你把我忘了吧。”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我翻出车钥匙,将他搬上后座,将车门敞着,又回到了崖底。
回到崖底,却发现彪哥默默呆在崖底对着周书礼刚刚倒下来的酒馋的直流口水。
他一边眼巴巴看着,一边懊恼得拍着脑袋。
“早知道死了不能喝酒,我就喝饱了再死了,这看得到得不到真闹心。”
我笑笑,拿出刚刚在车里找来的打火机在他眼前晃了晃。
“别想了哥,要酒还是要自由啊?”
点打火机和打电话没什么区别,彪哥自己就能搞定,我们吹了些落叶过来,就在那乱石堆里生了火,将那骨头烧了起来。
火堆熊熊燃起,将如墨的夜空照亮,彪哥很是高兴,在一旁不住地转圈。
“我终于能出去了,以后可在也不回来了,都给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正说着,一阵手机铃声忽然想起,我们被吓了一跳,循声找去,却见是周书礼的手机。
彪哥咂咂嘴,忍不住吐槽:“你说这悬崖也是稀奇,人跳下来一个二个全没了,手机一个两个摔下来这么结实呢。”
我笑笑,凑上前,却见是段亦凌打来的电话。
第27章
我一愣,却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接。
彪哥看了看我,直接按了接通,压着嗓子道:“谁啊?”
电话那头默了一瞬,随后传来了段亦凌似有些犹豫的声音:“我找周书礼。”
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彪哥避开话题。
段亦凌找周书礼,无非是想了解从前的事情,但我不想再让周书礼牵扯进来。
他已经被困在过去太久了。
彪哥瞬间心领神会,凶神恶煞地吼道:“打错了!什么玩意打扰我休息。”
他说着,便直接撂了电话,顺带着,便将电话给拉黑了。
我束了个大拇指,又打了电话叫经纪人来领人,之后便和彪哥一起守着那火堆。
这里不比火葬场的大火炉,整整烧了一天,从日出一直烧到傍晚。
彪哥一边直接将手伸进火堆里扒拉树叶,一边问我:“老妹,你那老公见着你死了难过不,是不是老后悔了。”
我点点头,就听彪哥又感慨起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