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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毫无留恋,却给她留下满心悲寂哀伤。
傍晚结束工作,江烟回到家做了一桌子傅砚恒喜欢的菜,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
然而从五点等到六点,又等到七点、八点。
指针指向九的时候,傅砚恒没回来。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江烟的心也凉透了。
正准备将菜都倒掉时,手机突然一震。
竟是温菀发来的消息。
照片上,温穆两家坐在一起,画面和睦至极。
江烟本想草草看过,却突然瞥见傅砚恒本该带着婚戒的右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她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紧接着,温菀又发来一条:“我和砚恒的婚事定下来了,很快就会结婚。”
江烟抿紧唇回复:“重婚犯法,你知道吗?”
按灭手机,江烟呼出浑浊的一口气,心里淤堵却没有纾解半分。
十一点,傅砚恒回到家,见屋里漆黑便点开了灯。
却见江烟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皱起眉:“你在这干什么?”
江烟没有看他,声音压着颤:“回傅家吃晚饭,开心吗?”
傅砚恒默了一瞬:“每个月都聚一次,没什么开心不开心。”
他将脱下的外套挂起,手臂一抬一放时,什么东西泛了下光。
江烟抬眸看去,只见傅砚恒的无名指上又出现了婚戒。

她喉间一梗,顿时觉得嘴里发苦。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需要作戏来骗她的地步了吗?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江烟主动环上了傅砚恒的腰身。
她贪恋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黑暗中去寻傅砚恒的眼睛。
“砚恒,你会骗我吗?”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会。”
第三章 最好的选择
不会。
听着这两个字,江烟心中百感交集。
片刻,她轻轻合上眼:“那就好,我信你。”
江烟不知道傅砚恒以后能不能做到,但她仍愿意去相信他。
第二天江烟醒来的时候,傅砚恒已经出门了。
她走进“七堇”,迎面遇上师兄严复。
到底是几年的好友,哪怕经过昨天三人对峙的尴尬,严复也还是玩笑着开口:“那文件我已经签了,你是跟着砚恒走,还是在我这继续待着?”
江烟才想起来昨天事情太多,竟然忘记问傅砚恒这件事。
眼前再次浮现温菀发来的那张照片,心底针刺了下似的。
极力压下异样的情绪后,江烟对严复歉意地抿抿唇:“过两天我给你答复。”
严复倒是不在意,笑笑就离开了。
江烟一直忙到中午才闲出空给傅砚恒打去电话。
她走到天台,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
“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傅砚恒似乎是走远了些,没那么嘈杂了,但他的声音还是不冷不热:“在盯装修。”
江烟顿了顿:“新办公室的装修?”
“嗯。”傅砚恒低低应了声,“找我什么事?”
可江烟再多的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决定拆伙没有告诉她,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没有告诉她,是不是在他看来,他的事已经与她无关了?
心脏像是被一下一下扯着,疼得江烟呼吸都不畅。
“我就是想问你,你离开“七堇”,那我呢?”
傅砚恒默了默才沉声回答:“留在‘七堇’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一时间,江烟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十年来,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他们始终在一起。
可现在,傅砚恒竟然丢下了她。
江烟深吸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那边却倏地响起一个女声。
“砚恒,这里还不错吧?以后给你和菀菀做新的办公室最好不过了。”
是傅母。
江烟没再敢听下去,手指一颤就挂断了电话。
差点忘了,温菀也是名律师。
一切都了然了,傅砚恒拆伙是为了温菀,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是为了温菀。
可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江烟靠着墙缓缓蹲下身,难过铺天盖地将她吞噬。
她隐隐觉得,她和傅砚恒就要完了。
回到律所,江烟敲开严复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轻声说:“师兄,我选择留在‘七堇’。”
严复愣了愣,早上她还说要等两天,这才不过半天。
但看见江烟有些发红的眼眶,他猜到什么,却没问。
“你选择留下,还真是帮了师兄大忙。”严复起身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慰她,“不如晚上师兄请你吃个饭吧?”
江烟婉言拒绝,转身离开。
下午,江烟收拾好心情,要去见个委托人。
刚起身,一个快递员走进来问:“谁是江烟?有快递。”
江烟顿了顿,她最近并没有买什么东西。
怀着狐疑收下快递,她坐下用小刀划开了文件夹。
抽出来一看,竟是法院的传票。
而当看清上面的黑字时,江烟如遭雷击一般狠狠怔在原地。
“被传唤人江烟请于2022年2月14日到帝都人民法院接受离婚审判……”
而起诉离婚的人——正是傅砚恒!
第四章 洗草莓
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江烟死死地盯着看,却怎么都看不懂。
她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傅砚恒要和她离婚。
但江烟不明白,为什么傅砚恒不直接跟她说,而是要提交起诉到法院。
江烟攥紧手指,纸张被攥出褶皱,她的心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成一团,血肉模糊。
十年感情,他和她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
严复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的便是江烟蹲着地上,肩膀止不住地颤抖的一幕。
他顿了顿,皱起眉走近:“江烟,怎么了这是?”
江烟还没抬头,严复已经看见了她手里的法院传票,不由得一怔。
这么多年,他见证了江烟和傅砚恒的爱情,没想到两人也会走到这一步。
严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问过砚恒了吗?也许这不是他的本意。”
江烟摇头。
她要怎么问?傅砚恒先是拆伙,再是离婚,他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擦去眼泪,江烟缓缓站起身,声音微哑:“我没事的师兄,我还有个委托人要见,得走了。”
说完,她忽视掉身后严复的喊叫,落荒而逃。
下午和委托人交谈的时候江烟有些心不在焉,她咬着牙忍住心口的疼,直到委托人离开后她才卸下伪装。
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身边行人匆匆跑离,只有江烟一个人仍慢慢地走在雨中。
冰冷的雨水将她全身都浇湿,头发贴在脸颊上很不舒服,她也没伸手去捋。
不知走了多久,头顶蓦地感觉不到雨点。
江烟怔怔地抬起头,却看见傅砚恒冷着的脸。
“不躲雨是想生病吗,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江烟眼帘颤了颤,睫毛上沾着的水滴掉落。
傅砚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没有问,心里在琢磨着傅砚恒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在她身边是指现在,还是暗示离婚之后?
见江烟不说话,傅砚恒转而牵起她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