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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靳屿川在电话那头轻笑,“看来你真的是醉了,我刚好忙完工作,现在去接你。”
“好啊~”
南姿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挂断电话后,姜宝宝的眼里闪动着八卦的精光,“靳屿川和你说什么?”
南姿歪着头笑眯眯道,“他说来接我。”
姜宝宝有些没脸见靳屿川,“那我先走了。”
“别啊,让他先送你回家。你是我的好友,而他是我的丈夫,你们总是要见面,只是早点见,或者迟点见的区别。”
南姿拉住姜宝宝不撒手。
姜宝宝轻叹一声,“好吧,丢人就丢人。反正你们办婚礼,我也是要当伴娘。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个问题问得南姿挺头大的。
以她和靳屿川以及江禹安的复杂关系,婚礼应该办不了了吧!
毕竟,江禹安像南姿求婚时,来了很多亲人。
其中不少便是靳家人。
南姿笑意带了几分勉强,“办婚礼太累,我和靳屿川都很忙,就不办了。”
“那个女孩不想有个婚礼,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替你问靳屿川。”
姜宝宝坚持要为南姿讨要该有的权益,“这葡萄酒不错,我们再喝点。”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靳屿川穿着商务西装过来,从头发丝到鞋子都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看着便知是精英人士中的精英人士。
明明长了张冷峻冰寒的脸,但到了南姿的面前瞬间融化成一滩软水。

他弯下腰俯身贴近南姿的脸,柔声问,“你的脸红红的,喝了多少呀?”
南姿醉眼朦胧地冲着靳屿川笑着撒娇,“老公,你来了。”
喊‘老公’两个字又娇又甜,甜得都能渗出水。
靳屿川清冷的眸子染上春色暖意,“傻瓜,七乘以八等于五十六,并不是六十四,还说自己没喝醉,嘴硬得要命。”
南姿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是五十六,那是我错了。老公,我走不了路啦,你抱我好不好?”
“好。”
靳屿川宠溺地弯下腰抱起南姿。
而坐在对面醉得也不轻的姜宝宝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幕。
她的脑子清醒了点,摇摇晃晃地起身喊,“靳先生,你来了。”
靳屿川的脸色骤然冷了几分,客客气气地喊了声,“姜小姐,我喊服务员搀扶你一起下楼,我和南姿送你回家。”
礼貌但疏离。
那态度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和宠溺。
其实很早以前,姜宝宝就留意到其中的不对。
看似清冷的靳先生会主动给南姿夹菜,会主动提出送南姿回家,看南姿的眼神是温柔中带着掠夺性.....
当时,她猪油蒙了心。
现在脑子比冰水泡过都清醒。
她拒绝道,“谢谢靳先生的好意,等会我堂弟来接我。”
靳屿川并没有坚持,而是等到姜宝宝的堂弟过来接人。
确定姜宝宝没事,才准备离开。
临走时,姜宝宝壮大胆子开口,“靳先生,你和南姿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给你们当伴娘。”
“女人该有的 ,我都会给她。其他女人没有的,我也会想尽办法给她的。姜小姐谢谢你如此为我太太着想。”
靳屿川第一次看姜宝宝的眼神有了暖意。
霎时间,姜宝宝明白过来。
有次,她拉住南姿想套出靳先生的爱好。
她还说等两人结婚,要叫南姿担任伴娘。
当时,两人的对话惨遭靳屿川听见,他的态度又冷又糟糕。
说南姿不够资格担任他的伴娘。
其实在那时候,靳屿川便打定主意要南姿成为新娘吧!
毕竟像靳屿川这种人向来都是目标感极强,极具掠夺性,看中的就要抢到手。
第106章 开始备孕?
靳屿川轻柔地抱着南姿上了车。
可能喝醉酒的缘故,南姿的胆子变大很多。
她软绵绵地趴在靳屿川的身上,抬起水盈盈地定定地注视他,
“你的眉毛长得好看浓密像剑一样,正是古人说的剑眉星目。你别动,让我摸摸。”
靳屿川无奈地垂眸,“你就是喝醉酒,占我的便宜。”
南姿挑眉认真道,“刚才姜宝宝说,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颁奖典礼上。
你看似不小心触碰到我的手背,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以此来占我的便宜,这是不是真的?”
靳屿川看着南姿不说话。
他不说话时,人酷酷的,冷冷的。
南姿抬手去戳靳屿川白皙温润的脸颊,“你倒是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
靳屿川反问南姿,“你觉得呢?”
南姿凝眸深思,“我觉得你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
靳屿川更不说话了。
南姿戳得力度加重几分,“靳屿川,你怎么不说话了。”
靳屿川抓住南姿不安分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以后生出来的女儿,还是不要像你那么好骗。”
“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哪里笨了?我高考成绩不错的,我也是常青藤名校的研究生。”
南姿顿感不服气,“从小老师都夸我是聪明的孩子。”
靳屿川抱住南姿坐上大腿,一字一句道,“其实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无论看上去多正经多高冷多严肃,他们面对想要的女人都是野兽。”
南姿震惊地瞪大眼,“你是故意的。”
靳屿川低头去啄南姿的眼皮,“当时见你小小年纪,又长得清丽脱俗偏装出四五十岁的沉稳老成,就想着逗一逗会怎样。”
“啊!”
南姿回想一下,觉得太不可思议。
因为当时的靳屿川看起来可高冷,可神圣庄严,但心里却藏着那样的小九九。
靳屿川又啄了啄。
啄得南姿的眼皮发痒,“天底下就没有正正经经的男人啦?”
“有。”
靳屿川郑重道,“除非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情欲,而我对你有反应,有冲动,所以我正经不了。”
南姿偏头躲开靳屿川,“别亲了,我好痒。”
靳屿川继续逗南姿,“听钱坤说你去看产科医生,你想要孩子了?”
说得南姿脸颊泛红,“不是啦,提前调理下身体。”
靳屿川抱着南姿的力度加重几分,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可我想要有个像你的女儿,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但性格不要像你,太倔强。”
南姿哼道,“像你就很好?”
靳屿川摇头,“也不太好,我羞于表达感情,希望她能够像我妈妈,我妈的性格开朗活泼。”
这是南姿第一次从靳屿川的口中听到关于母亲的话。
在网上有过一句话:要是一个男人开始和你说母亲,那说明他开始真的动情了。
南姿乖乖地窝在靳屿川的怀里问,“我们和江禹安的关系有些复杂,你妈妈会不会难以接受?”
“不会,只要我喜欢的,我妈妈都会喜欢。他们都说,我妈妈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
靳屿川那双深邃的眸子掠过一丝深沉的悲伤。
以及深深的眷恋。
在那么一刻,南姿的脑子轰隆一下炸开。
她看懂靳屿川眼底的悲伤。
心口猛地针扎般疼痛。
南姿从靳屿川的怀里爬起来,跪坐在他的大腿,张开双手抱住靳屿川的头。
就像母亲抱住孩子。
靳屿川瞧着南姿滑稽的动作,很是想笑。
南姿轻轻地拍着靳屿川的头,柔声哄道,“以后,你有我了。”
靳屿川的笑僵硬在唇边。
他的心随之荡漾起来。
靳屿川的头深深地埋在南姿的怀抱里,两个人什么都没做。
但此时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亲近。
安静的车内响起靳屿川沙沉的嗓音,“我妈妈怀我时,已经四十岁,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医生是不建议留下来。
但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信徒,不肯堕胎认为那是一条生命。后来生我时,大出血去世了。”
也就是说,靳屿川一出生便没有了妈妈。
原来看似风光无限的靳屿川内心也有见不得人的伤口。
他撕开了那道血淋淋的旧伤口给南姿看,告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