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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嘉程尧)是什么小说-(邵嘉程尧)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5-15 11:19:04  热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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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究竟我说的哪个字或者哪个点取悦了他,程尧从刚才开始就下拉的脸,一瞬间乌云散开,眸色明亮。

  他抱着我低低的笑,像正午的阳光清朗而明媚。

  在跟律师办理相关手续后,我只问了律师一句话,“是不是这些东西,不管我怎么处理,即便是烧毁都可以?”

  律师望着我,愣了好久,才σσψ讷讷点头,跟我说是的。

  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有之后在那个暴遣天物的神经病想法吧。要真是一把火全烧了,估计我大概就出名了吧。

  跟律师说了声,辛苦了,谢谢。

  出了律师所,去了一趟红十字会。

  在回邵宅取曾祖父字画的时候,邵家人在客厅齐聚一堂。

  我无视他们对我强烈不满的眼神,径直朝曾祖父的画室走去。

  他们在我背后嘀嘀咕咕,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对我说。我知道他们跟了过来,但是我没有回头。

  打开画室,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摆件也都还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画室中央支着画架子,白布盖着,从头掩到支架脚。

  从小,曾祖父就教育我们,不管在哪里,东西不要放到正中央,一是怕影响别人,二是避免自己哗众献丑。

  “阿嘉小姐。”陈伯站在旁边,叫唤了我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拉下白布。

  我上前,捏住白布的一角,指腹与布料间细细的尘埃像极了我此刻的心境,有些沉,有些厚,有些微妙。

  小心翼翼揭开白布,一副油画跃然眼前。

  入眼,满目的金黄。

  一棵老银杏树立于庭院,秋意浓。

  银杏叶,一半铺在地面,一半灿然在枝头。

  小小的女孩穿着婚纱坐在枝头,洁白的长纱从枝头垂落,悠扬在半空。

  视线里,油画渐渐模糊。

  耳旁响起许多年轻稚嫩的话语。

  “曾祖父曾祖父,我一直跟您住在一块好不好?”

  “呵呵……”曾祖父掩嘴低低地笑,跟我说:“傻孩子,等你长大总是要嫁人离开的。”

  “那不能让他也跟我一起陪着曾祖父吗?”

  曾祖父一直笑着,笑没了眼睛,打趣着我说:“行啊。若是他不肯,你还能拉着门前的银杏树不走么?”

  “若是他不肯,穿了婚纱我也爬上银杏树。他不答应,我就不嫁了!”

  “哈哈哈……你呀!”曾祖父笑得合不拢嘴,仰着头,指着院子里的那颗银杏树,“婚纱那么长,到时候啊,他握着你的长纱,轻轻一拽,你就从枝头掉下来,落他满怀,抱着就把你娶走咯!”

  我知道,这幅画,是曾祖父画给我的。

  先前,我一直以为,陈伯说的礼物,是指曾祖父遗嘱中的作品。

  而现在我才明白,这幅画才是真正给我的礼物。

  “这……”身后响起了唏嘘声。

  “怎么会是油画?”

  “爷爷什么时候画油画了?”邵遥的父亲疑惑开口。

  从前,曾祖父只用墨色,是不用添色彩的。

  而今这幅画,在整个萦绕墨香的画室,显得绚丽而耀眼。

  我眼里闪动着泪花,侧过头看向陈伯。

  我不知道,是他也忍不住想落泪,还是我的视线太过模糊。

  陈伯笑着哽咽着点头,“邵老画了很多副水墨,却都不满意,最后还是选择油画。”

  所以……这是曾祖父生前的第一幅油画,也是他的最后一幅。

  我颤抖地抬起手,虚抚着画面上满地金叶中,某一片落叶上小小的“嘉”字,一眨眼,眼泪滚烫而落。

  走到一旁的纸篓子里,我将那皱巴的纸从篓子里捡出来,一张张展开抚平。

  “不行!这幅画是曾祖父送个我的,你不能带走!”邵遥上前站到油画旁,张开双臂,像是鸡妈妈护着小鸡的姿态,神情却是委屈不已,明亮的眼里蓄着眼泪,“阿嘉,你把这幅画曾祖父给我的画,留下好不好?”

  “不好。”我把那些废掉的画,小心翼翼收起,站起来转身之际,借着收东西的动作擦掉眼泪。转过身,神情冷漠。

  “为什么?你已经拿走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连曾祖父给我的画也要带走!”

  望着她质问我的神情,我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冷,“这画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难道是给你的么?!”邵遥的声音平时都是柔柔弱弱的,但是一拔高就刺耳得厉害,“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我做什么道歉补偿都可以!但是他是我的曾祖父,这是给我画的画!你不能带走!”

  “阿嘉,小遥跟子奇马上就要结婚了。”妈妈从门口处走到我身旁,语重心长地劝我。“听话,别闹了,把画还给小遥吧……”

  我望着我的母亲,心底冷笑不已。

  我不是不理解她的苦衷,因为怀着我嫁给父亲,虽然父亲从一开始都知道,也不介意,但是她的位置在邵家,特别是在爷爷奶奶,一直很尴尬。

  所以记忆力的母亲,一直活得如履薄冰。

  可是我一直都很想问一句她,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我替她承担这样的卑微和毫无原则的退让?

  话到嘴边,最后我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那些在心底的伤疤,不管时间过得再久,也不会消失掉。

  她过得这么艰辛,我又怎么狠得下心让她更难过?

  “太太,这幅画就是邵老为阿嘉小姐画的。邵老说,这是他为阿嘉小姐准备的礼物。”陈伯有些尴尬地解释,望着我,眼里透着对我的担忧。

  毕竟我曾经在邵家失去的东西太多,我想,他是怕我守不住这幅画,最后还被邵家的人连带着又坑掉一些东西吧。

  可是我已不是当初的我。

  “遗嘱里说的是,曾祖父所有的作品都归我。这副画,也不例外。”我不想跟他们解释,何况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解释,只是这副画而已。

  我抬头望着他们,面无表情,“如果你们坚持,那好,我们可以走法律途径。”

  说着,我掏出手机,“留还是不留?要留下的话,我现在让杨超帮我找个律师,准备着法庭见。”

  说出杨超,我是故意的。

  这些年邵家的生意虽然做得不错,但是我亲生父亲从前就比邵家起点高,加上这些年的奋斗,邵家在杨家面前,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而且他们都知道,当年杨超因为我的事情就记恨着邵家。用杨超的话来说,他现在长大了,在杨氏能独当一面,一旦走法律途径,不说从遗嘱上来判这画就是给我的,到时候以杨超的性格,一定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陆见庭心底一直都有把衡量的尺子,板起脸看向邵遥,“小遥,过来。”

  “爷爷!”邵遥站在油画旁,带着不满和委屈,迟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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