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靳川)抖音岑芙靳川小说阅读完结版-岑芙靳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怎么站起身又怎么坐下去。
拎起汤勺捧着碗,乖乖的吃饭,偷看厨房里的靳川。
确定他背过身,小心的起身要去拿手机。
“坐那。”
岑芙一屁股重新坐下,几乎把脸埋进碗里。
一大碗山药粥喝完,推过去。
靳川掀眼皮淡道,“待会跟我出去一趟。”
岑芙不乐意:“可我今天……”
话未定,语先消。
岑芙在靳川没什么情绪的冷眼下,哦了一声。
心不甘且情不愿。
等到应酬的地后,心甘情愿了。
来的恰好是刘太太家。
岑芙想把昨天捞回来的筹码拿回来。
到地却发现,这种场合,不是她该接触的,准确来说,是她接触不到的。
在场的是岑芙父亲那辈的人。
刘太太的父亲。
陈太太的小叔。
昨晚那阴阳怪气,目测不到三十的腾太太,她的五十八岁三婚老公。
他们是坐着的。

他们身后站着昨晚的三位太太。
看见靳川和岑芙进来,站起身问好。
靳川在东位坐下,额首。
张謇搬了个凳子放在岑芙身后。
岑芙坐下。
另外几人跟着落座。
三位太太想坐的时候,靳川拎起桌面的玉骨麻将子,不轻不重的丢在了中间的圆盘上。
恰好砸到了东方位。
自动麻将机的筛子哗啦啦响起。
没沾到凳子的三位太太在自家人的注目下,站了起来。
靳川轻笑一声,握住岑芙的手在掌心,“开始吧。”
岑芙陪靳川去打过牌。
但他们玩的是黑九。
庄家一圈上千万。
岑芙看不懂,大多是听他们云里雾里的说些生意上的话,然后吃点靳川递到嘴边的果子,就只是坐着。
这是岑芙第一次见靳川打麻将。
他翘着脚。
后背靠着牛皮硬椅,单手握着岑芙的手,另外一只大手抓丢质地温润的玉骨麻将。
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好看。
靳川和三位头发隐见花白的老者说笑,说的话像是云里雾里,但岑芙却隐约听出了点别的。
例如。
靳川说:“我喜欢闻烟味,但不喜欢我身边人沾了烟味。”
几人应承:“是是是。”
靳川轻笑,丢出去一张九万。
岑芙侧目看向她左边陈太太的小叔。
他吃九万。
却没动。
靳川扣上牌,听牌。
下一圈,陈太太小叔一手同花,拆出一张至关重要的中间牌轻轻放出去。
靳川轻笑一声,和了。
他问:“你们喜欢枕边人身上沾烟味吗?”
场中落地无声。
下一圈继续。
靳川噙着笑说,“我太太胃口被我养的刁,除了大红袍,别的乌七八糟的茶叶喝了会胃疼,对了,你们这昨晚给她喝的什么茶?”
靳川一直在赢。
坐下后的每一把。
嘴角噙着笑,眼底也带着笑。
话不多,但却不云里雾里了,字字带着太太,闲散却直白。
说:“我太太善良好说话,有时候看着像是有点好欺负,但我还真没见过欺负她的人,有几个还活着。”
“我太太喜欢交朋友,但因为单纯,有时候会给人一种不像是你需要求她办事,倒像是她需要求你办事的错觉,可……有什么事,是她需要求你们的呢?”
十圈结束。
靳川坐庄了四十把。
他手在堆成山的筹码上轻拨一瞬。
筹码散落桌面。
靳川双手把玩着岑芙的手,抬头看向他们:“还有……我太太该被称呼的是您,而不是……你。”
靳川平静道:“我昨儿来接她的时候听了好几嘴你,刺耳的紧。”
岑芙怔怔的看着他。
这瞬间突然想起了两年多前,有次靳川喝多了回来。
因为拿下陈家很辛苦,岑芙那会对他很好很好。
他拉着她在窗台边坐下。
很认真的捧着她的脸说:“要不了多久,我会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尊称你一声您。”
他说:“岑芙,是您,不是你,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岑芙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在她的心里。
您是对长辈的称呼,你是同辈。
似乎只有年龄的区别。
那会还没爬到这个位子的靳川一字一句说:“无人可欺、无人能欺、无人敢欺。”
而现在的靳川歪脑袋看着他们,唇角无笑了,“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太太降尊屈贵给你们脸的时候不接着,反倒给脸不要的反过来欺负她?”
再后,场中乱作一团。
刘太太还好,但陈太太和滕太太却是直接被拳打脚踢。
一时间,怒骂、尖叫和哀求声充斥了整个包厢。
靳川没看,只是从西服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面包。
修长的指撕开,递到岑芙嘴边。
岑芙看着这个和车里小面包一般无二的包装袋,张嘴吃了。
靳川带岑芙离开前,看向滕太太五十八岁的老公,“我前段时间收了个小东西,叫余月,长得还凑活,待会让张謇给你送去,你留着玩。”
靳川带岑芙离开了。
岑芙在车里抬眸看向看窗外的靳川。
靳川眉眼无笑,拇指轻揉中指指骨,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芙偎进他怀里,声音很轻:“谢谢。”但……别对我这么好,我有点……害怕。
靳川轻捏她后颈,还是看着窗外,古井无波道:“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蠢的女人。”
这句话靳川说三次了。
第一次是岑芙想让人怀上靳川的孩子,百般算计。
第二次是岑芙被陈笑笑撞到差点死了,对靳川说出,这件事是个意外,和你没关系,我不怪你。
再后,是现在。
岑芙想说,这三次,你都说我蠢。
可我到底蠢在哪?
知道你会为孩子,不娶陈韶笙,找人去怀你孩子,是蠢吗?
很确定是个意外,不怪你,是蠢吗?
这次……
为了哥哥,忙忙碌碌的应酬到被欺负,也是蠢吗?
第88章 他是我的丈夫
岑芙真的想和靳川好好理论理论,却说不出口。
因为靳川比她聪明太多。
就像是陈家的事。
别人看的是眼前的步子,他却早已看到了五步之遥。
他真的是岑芙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否则也不可能赤手空拳,只是六年,在京市活生生的打下一片天。
岑芙莫名冒出一个念头。
“靳川哥哥。”
靳川看着窗外,恩了一声。
岑芙说:“你当年毕业后,为什么不接着上学?”
岑芙记得很清楚。
靳川是真真正正的学霸。
她不知道靳川当年有没有和南蹇明一样,每夜点灯到天亮,不停的刷题背书。
只知道他缺席过不少次重要的考试。
但只要参加了,就是稳稳的第一名,不断的在刷新南蹇明的记录。
很多次,总分高到不可思议,让人看了就绝望的地步。
而且高三那年参加物理竞赛,压下准备了很久的南蹇明,拿了一等奖,可以直接被保送清北。
甚至于国外很多知名高校因为那次物理竞赛,都对靳川抛出了橄榄枝,许诺全额奖学金。
岑芙在京市没见过他后,一度以为靳川出国了。
岑芙不明白,她从靳川怀里起身,问他:“你为什么不接着上学,要去混地下。”
靳川若是十九岁那年没混地下。
他的人生不该如此。
岑芙感觉他会保研然后读博,跟项目做研究,成为一方大拿,或者是像他当年入学时的志愿一样,成为一名老师。
不。
靳川就算是做老师,也不会只是个简单的老师。
他会成为最高学府的最顶尖教授。
会有无数学子争先抢后的做他的学生,请他帮忙指导论文。
他的每场课都会人满为患,乃至后方都会站满来听课的学子。
每个访谈也许都会成为下面地区无数老师和学校的坐像标。
更甚至。
他有可能会从Z,爬到至高无上的位子。
岑芙不明白,为什么那惨绝人寰的三年都坚持下来,已经胜利了。却就这么放弃了呢?
岑芙拉住靳川冰凉的手,问他:“我们当年分开后,你发生了什么事?”
岑芙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恰好高考结束。
那次岑芙晕过去前,隐约听靳川说了很多。
他说他会去上学保研读博,会把自己的未来经营的很好很好。
岑芙高烧加上被折腾,意识模糊到了极点。
不明白一直沉默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