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养崽:我用渣前夫换了十套房苏语凝:结局+番外新上热文(八零养崽:我用渣前夫换了十套房苏语凝):全文+番外+纯净版结局
苏语凝笑而不语,她在学校读书时,因为样貌出众,同样也受到同学和老师的喜爱。
顾清淮只是看着她,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
李文君敬酒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先是抱了抱苏语凝:“苏同志,听说你在深城办了电子厂,等过段时间我去看你!”
“欢迎你!”苏语凝跟她碰了碰杯:“希望你幸福。”
李文君笑了笑,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分不清是喜悦还是苦涩。
维港的晨雾还未散尽,汽笛声已穿透云层。苏语凝站在甲板上,海风卷起旗袍下摆的花纹,顾清淮的西装外套适时披上肩头。
“深城那边都准备好了。”他指尖无意擦过她耳垂,“胡教授说女工培训手册印了三百份。”
林珊从船舱探出头,红宝石耳坠晃得耀眼:“二位再黏糊下去,剪彩仪式可要改黄昏场了。”
深城工业园的晨光温柔地洒在崭新的电子厂外墙上,彩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红毯从厂门口一路铺到主干道。
苏语凝穿着顾清淮送的那件月白色绣紫荆花纹的旗袍,发髻间别着一枚珍珠簪子,站在人群最前方。
她身后是穿着整齐工装的女工们,每个人胸前都别着崭新的工牌,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胡教授穿着熨烫笔挺的白大褂,手里捧着一个红绸包裹的剪刀,朝苏语凝点点头。
顾清淮站在她身侧,藏青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温和而坚定。
林珊一身酒红色套装,举着相机冲人群挥手:“各位,今天可是要上《深城日报》头条的,笑得再灿烂些!”
剪彩仪式开始前,苏语凝走到女工队列前,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庞。
十八岁的阿玲站在最前排,手指紧张地绞着工装下摆,眼神却亮晶晶的。
苏语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怕,一会儿跟着胡教授学操作,咱们的机器都是最先进的。”
阿玲用力点头,麻花辫梢扫过胸前的工牌,上面印着“华语电子厂001号员工”。
“吉时到!”司仪高喊一声,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响。
苏语凝与顾清淮各执一端红绸,李会长握着鎏金剪刀站在中间。
红绸落地的瞬间,厂门上方“华语电子厂”五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流水线的轰鸣声随之响起,像一支崭新的交响乐。
胡教授带着女工们走进车间,指着泛着金属光泽的贴片机讲解:“这是日本最新型号,精度能达到0.01毫米。咱们先从电路板校准开始……”
阿玲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跟着教授的示范将元件放入进料口。当第一块完整的电路板从流水线末端滑出时,姑娘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林珊抓拍下这幕,冲苏语凝眨眨眼:“瞧瞧,咱们的姑娘们比男工还利索!”
厂区空地上支起二十张圆桌,后厨飘来红烧肉的香气。
苏语凝特意从湖城请来大嫂董芳容掌勺,此刻她正挥舞着铁锅,冲帮忙摆盘的苏向党喊:“老二!把那筐腊肠先蒸上!”
苏父苏母抱着昭昭坐在主桌,童童和轩轩举着新得的变形金刚在桌椅间穿梭,小皮鞋踩得嗒嗒响。
顾清淮将剥好的虾放进苏语凝碗里,镜片后的笑意比平时柔软许多:“早上物流部汇报,西门子的首笔订单已经完成质检。”
他说着从公文包取出个丝绒盒子,“这是汉斯先生托我转交的礼物。”
盒子里是枚水晶制成的微型电路板,底座刻着德文“致敬创新者”。
苏语凝将水晶对着阳光细看,折射出的虹光落在顾清淮领口。
她忽然想起港城游轮上那个带着海风咸涩的吻,耳尖微微发烫,忙转移话题:“等这批女工出师,我想在厂区办个幼儿园。”
“已经规划好了。”顾清淮展开产业园图纸,指尖点在东北角的绿地,“双语幼儿园,带儿童科技馆。轩轩听说能教童童组装机器人,闹着要当小老师。”
宴会进行到尾声时,胡教授带着女工们捧出个蒙着红布的物件。
阿玲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揭开红布。
那是用废弃电路板拼成的凤凰图,LED灯在羽翼间流转出七彩光芒。
“苏老板,这是咱们用试产边角料做的。”姑娘们齐声说,“愿咱们电子厂像凤凰一样,带着姐妹们高飞!”
掌声热烈的响起,苏语凝热泪盈眶,像是明白了重生后的意义。
剪彩仪式结束后,除了苏语凝和林珊留在深城外,其他人都先回了湖城。
林珊因为工作调动,从湖城调入了深城,进了深城电视台工作。没有工作的时候,她都会来电子厂看看。
电子厂步入正轨后,苏语凝将日常管理交给林珊和胡教授,带着给孩子们买的深城特产返回湖城。
火车驶入站台时,她隔着车窗看见苏清月挥舞的碎花头巾,童童举着纸风车蹦蹦跳跳。
万象园的家里,董芳容摆开一桌家乡菜。昭昭坐在婴儿椅里,小手抓着刻着“长命百岁”的银勺敲碗沿。
苏立军抿了口米酒,红光满面:“咱们家具店接了个大单子,要给新建的文化宫做三百把雕花椅!”
饭后,苏语凝牵着童童去伊美服装店查账。春装新款挂在橱窗里,浅绿薄呢外套配鹅黄丝巾,引得几个女学生驻足。
苏清月翻开账本笑道:“自从你上电视采访,连省城的人都特意来买衣裳。对面丽人坊三天前贴出转让告示,听说赵明月要回晋城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明月离婚
苏语凝牵着童童经过清河路口时,童童突然指着一个饭馆的落地窗:“妈妈,那个是不是爸爸?”
苏语凝顺势望去,陆长青正搂着个穿貂皮大衣的年轻女人喂蛋糕,那女人的红指甲与赵明月如出一辙。
他抬头撞上苏语凝的视线,慌乱中打翻了汤碗,褐色液体在白色桌布上洇开,像块丑陋的疤痕。
三日后,苏语凝在百货公司给昭昭挑围兜时,撞见赵明月在珠宝柜台退婚戒。
她瘦得惊人,羊毛大衣空荡荡挂在身上,猩红指甲掐着销售单发抖:“全换成现金,立刻马上!”
柜员面露难色:“赵同志,这枚戒指是定制款……”
“赵家还没倒呢!”赵明月突然拔高声音,尾音却带着哭腔。
她转身看到苏语凝,愣了片刻,竟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痛快?陆长青就是个喂不熟的狼,我早该看清……”
话未说完便踉跄着冲出门,连那枚戒指都没拿。
傍晚去幼儿园接童童时,王园长悄悄拉住苏语凝:“赵明月同志下午来过,说要给童童送玩具,我没敢收。她眼睛肿得核桃似的,嘴里念叨着要离婚……”
她已经听大姐苏清月说过了,赵家的煤矿被人举报,这次赵明德的人脉也用不上,赵家就要彻底垮了。
陆长青虽说跟赵明月已经领了结婚证,但他们没有办婚宴,因为赵明德至始至终都没瞧得上他。
正因为如此,赵家煤矿的事才没有牵连到他,甚至他还保住了湖大附属医院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次月十五,湖城落下第一场雪,这也意味着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苏语凝裹着羊绒大衣推开咖啡馆的门,是赵明月邀请她来的,说是想要跟她谈谈。
风铃叮咚声中,靠窗的赵明月抬起头。她没化妆,露出眼尾细细的纹路,面前摆着份摊开的离婚协议。
“我要跟陆长青离婚了,他净身出户。”赵明月推来协议书,陆长青的签名歪斜如爬虫,“晋城的煤矿彻底查封了,我爸气得中风。真是报应,对吧?”
她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泪珠滚进冷掉的咖啡里。
窗外飘雪纷纷扬扬,童童和轩轩穿着同款红棉袄在堆雪人。顾清淮弯腰帮他们系围巾,雪花落在他肩头,像撒了层糖霜。
赵明月顺着苏语凝的目光望去,忽然轻声道:“之前我笑你不会讨好男人,现在才知道,能挺直腰杆活着的才是真本事。”
苏语凝喝了口刚送上桌的咖啡,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她还是不大习惯这个味道。
窗外,童童正踮脚往咖啡馆橱窗上贴窗花,鲜红的福字映着赵明月苍白的脸。
“你该恨我的。”赵明月突然抓住她的手,美甲缺口处渗出殷红,“当初要不是我逼他离婚……”
“我恨过。”苏语凝抽回手,“但后来想明白了,烂掉的苹果不会因为换个篮子就变甜。”
赵明月突然笑出眼泪:“多可笑,我们争抢的不过是个空心稻草人。”
她从包里摸出个牛皮信封推过去,“这是我卖掉首饰换的一些钱,听说你在深城的电子厂需要投资,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
苏语凝没接,热气在玻璃窗上晕开朦胧的圆:“电子厂运营得很好,暂时不需要新的投资人。赵同志,你拿这些钱做些别的事情吧!像之前那样,再开个服装店也成。”
“你果然不肯原谅我,我本来也没抱希望。”赵明月情绪有些低落,她将信封放回手提包:“祝愿你跟顾同志幸福。”
苏语凝没有再说话,看着窗外顾清淮带着两个孩子在雪地里玩,只觉心里面暖暖的。
今年的除夕夜比往年要早,万象园张灯结彩。
窗外的雪粒子簌簌敲着玻璃,屋内却暖得好似春日。
苏语凝家客厅挂满了手剪的红灯笼,童童踩着板凳往玻璃窗上贴金鱼窗花,昭昭坐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抓流苏穗子。
厨房飘来炸丸子的焦香,董芳容系着碎花围裙探出头喊:“老二!把八宝饭端上桌!”
顾清淮进门时,西装外套上还沾着未化的雪。他怀里抱着半人高的纸箱,轩轩立刻扑过去扒拉:“爸爸!是不是给我的遥控飞机?”
“先帮童童弟弟贴完窗花。”他将纸箱放在玄关,顺手接过苏父递来的姜茶。暖意顺着青瓷碗蔓到指尖,苏母正往他口袋里塞花生糖:“小顾多吃点,瞧这下巴都尖了。”
八仙桌渐渐被佳肴填满,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