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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眠摇头,“别闹了,现在小说剧情全崩,所有我知晓的剧情,都用不上。这个办法,也是我烧干脑细胞想到的。”
姜茵锦崇拜之情,油然而生,“眠眠你听好,如果我离开,也会烧干脑细胞救你出去!”
虽然她不知道,烧干脑细胞是什么意思。
沈眠眠噗嗤一笑,“好,我等你救我,你快想。”
随后,姜茵锦开始疯狂回忆了起来。
别说,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
“如果我没记错,这些日子宫中确实发生一件大事,上一世,皇上欲霸占锦王不成,皇后去劝阻。这一世,我听说皇上因霸占世子不成,杀了永乾宫所有宫人,皇后劝阻。
如果两件事能对上的话,那么接下来,皇上会废后。皇后有两位手握兵权的兄弟,将会在仲尚书的劝说下,投靠锦王。”
沈眠眠双眼一亮,“有戏!快讲讲!”
随后,姜茵锦便把这件事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讲给沈眠眠听,“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但我不知要如何利用。”
“简单,”沈眠眠灵机一动,眼神精光迸发,“皇后母族那几人投靠锦王,不是听仲尚书的建议吗?你来个无中生有,就是是姜侍郎劝说仲尚书,仲尚书才给那几人建议。
如果没有仲尚书的建议,那几人不会投靠锦王,锦王也不会造反;但如果姜侍郎没劝说仲尚书,仲尚书也不会建议;最关键的是,姜侍郎原本不想插手,是你对姜侍郎建议。
我说得有些绕,你能听懂吗?简而言之,你必须要回姜家,推动这件事,否则没有你,姜侍郎不会劝仲尚书,仲尚书不会建议那几人;皇后兄弟不投靠锦王,锦王也不会造反;锦王不造反,秦王也无法建功立业!”
姜茵锦眼神透着兴奋,狠狠点头,“我听懂了!”
“还有,”沈眠眠补充道,“在秦王面前,你要装出崇拜他,想嫁他,想当摄政王妃的样子,让他放松警惕。”
“没问题,我能做到。”
“回去后,你就对姜侍郎说,你离家出走后,被秦王的人碰见,这段时间都住秦王府。不仅要让姜侍郎知道,尽量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你在秦王府,知道这个信息的人越多,你便越安全。”
“好!”姜茵锦点头,“然后呢?我离开后,怎么救你?把你的消息告诉安宁侯府?”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沈眠眠。
如果安宁侯府知道,会怎样?

她相信,侯爷和夫人会来救她,但他们有能力救吗?
秦王的势力,别说小小侯府,便是瑞安公主,都未必能与之匹敌。
夫人有孕,明知她被秦王抓走,却不能相救,会不会忧郁成疾?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夫人可是有“前科”的人,两次险些“气死”,她不能让夫人经历第三次,更何况夫人肚子里怀着侯府的希望。
还有,另一个比这件事更严重的……
如果秦王知晓消息泄露,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把世子诈死一事揭开?
虽然,揭开世子诈死,有可能蝴蝶效应,让锦王无法造反,但……这事态,谁又能保证呢?
但就算现在不揭开,也只能保证现在的安全,等锦王造反、秦王平叛成功,秦王成了摄政王,到时候会不会为难安宁侯府?
秦王想让凤雏死,凤雏怕是很难幸免。
但如果……
不让锦王造反,就要献祭凤雏当锦王的替身。
如果不献祭凤雏,又不让锦王造反……这可能吗?皇上在佞臣的煽动引导下,越发癫狂,连皇后都能废,可能放过锦王?
前有狼、后有虎,好像怎么做,都没有最佳选项。
沈眠眠越想越头疼,直到头疼欲裂,面目狰狞地捂着头。
姜茵锦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头疼?又高烧了吗?”
急忙去摸沈眠眠的额头,发现其面庞满是冷汗,“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沈眠眠拉住姜茵锦的手,“别去!你现在找大夫,搞不好……还能把秦王引来,我不想见他。”
姜茵锦也认为如此,“那……我能做什么吗?”
沈眠眠想努力停下思考,但大脑却不受控制的想东想西,她抬眼,“给我弹一曲瑶琴行吗?就弹……当时在仲夫人聚会上,你弹的那曲。”
“好,你稍等,我取瑶琴马上回来。”姜茵锦急匆匆跑去,又急匆匆地回来,坐定后,不等喘匀气,就开始弹了起来。
美妙的旋律进入耳中,沈眠眠也顺便排空脑中嘈杂,一阵倦意袭来,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
沈眠眠本打算,等她身体好一些,姜茵锦也好好休息,两人头脑清醒地再完善下计划。
却没想到,第二天傍晚,便有丫鬟来,说让两人到秦王那里陪膳。
第209章 女人,真是柔弱又麻烦
两人换好衣服,穿上厚重的棉披风,便离开客房,向主院而去。
客房设在王府角落,加之王府占地面积极大,两人要到达中央的主院,得走上一段距离。
路面积雪已经清理干净,但夜晚寒风,依旧吹得沈眠眠无法呼吸。
姜茵锦也没好到哪里,用帕子捂在口鼻上,关切问道,“你怎么样了?如果实在走不动,就先停停,我去和王爷说一声,好歹弄个软轿过来。”
“我没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眠眠现在就感觉自己在走钢丝。
深一脚浅一脚。
她看向前方,虽然周围隔一段距离有一只路灯,但古代路灯和现代明亮的路灯没有可比性,光线幽幽,除了能判断基本方向,几乎照不到什么。
现代……
才来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不知这一年,现代时间是否进行,她是死是活,是变成植物人,还是原地消失。
若是消失,家人找不到她,会着急吧?
……她好像现在也消失了,却不知凤雏是否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担心。
穿书快一年,无论是凤雏刚开始被姜茵锦煽动找夫人掐架,还是后来为了她的地位,而争取话语权去科举,他对她都是极好的。
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
没凶过她一句,何况她大病初愈,就逼着她在寒夜前行?
想着,沈眠眠叹了口气。
姜茵锦见状,秀眉紧锁,低声道,“别灰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相信我!”
沈眠眠看向姜茵锦,笑着点了下头,“我相信你。”
姜茵锦表面镇定,内心慌得要死——其实她自己都很灰心,却又不忍心看沈眠眠叹息。
终于,两人到了主院。
进入膳堂。
红叶道,“二位姑娘先休息一下,王爷还在忙公务,很快便来。”
姜茵锦恳求道,“红叶姑娘,能不能让厨房准备一碗姜糖水?”
红叶这才想起,“抱歉,是奴婢的疏忽,奴婢这就安排人去准备。”
一炷香的时间后。
姜糖水被送了来,同时来的,还有秦王。
秦王看见了姜糖水,以及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的女子,意识到了什么,之后阴鸷目光看向红叶和绿萝,仿佛责备两人未尽到提醒之责。
两人也是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跪于原地。
秦王对沈眠眠和姜茵锦道,“入席吧。”
“是,王爷。”两人听话地坐在了桌前。
被冷风吹过,沈眠眠的头晕沉沉,盯着面前姜汤,眼神恍惚。
秦王凝眉,“把姜汤喝了。”
沈眠眠怔了一怔,之后道,“……是,王爷。”
秦王没再关切追问,而是自顾自地开始用膳。
姜茵锦毫无食欲,又不敢违逆秦王,只能有一口没一口吃着,一边关切地看向沈眠眠。
一炷香的时间后。
晚膳终于结束。
姜茵锦几乎没吃多少东西,沈眠眠更不用说,除了一碗姜汤外,只喝了一碗菜粥。
秦王看着病恹恹的沈眠眠,心情烦躁——他盼了一天,想着晚上回来可以听蛊子叨叨的心声,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