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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是被催的烦了,她那么贴心:“我去和伯母说也可以的。”
第355章翅膀硬了
苏桃也没有在哄薄凛州,隔天早上就给沈夫人发去了短信。
说自已现在还小,事业也才刚重新开始,暂时不想要孩子。
她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已。
这样薄凛州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
沈夫人其实也不是非要这两个人生个孩子给她带,她就是…就是觉得有了孩子之后,两人的感情会变得更好。
而且虽然是亲生的儿子,但是薄凛州的性子确实太冷血了。
有妻儿,身上兴许会多沾染些人的气息。
活得不那么冰冷。
沈夫人看见苏桃的消息,叹了叹气,回头又去埋怨自已的儿子:“你说说你,到底还是你不够体贴,不然阿稚怎么会一点都不想要孩子?”
薄凛州心有不快,冷冷盯着她发的那几行字,本来就冷的脸色更是没法看了。
“她以前又受了那么苦,肯定是希望找一个体贴她的,你总板着个冷脸,谁都不喜欢。别说给你生孩子了。”
先前照片被爆出来的时候。
薄凛州给母亲解释的是视频是假的,照片是真的,她以前在学校里被人欺负过。
沈夫人听着除了可怜心疼她的境遇,也没别的什么了。
“谁要她给我生孩子。”
“嘴硬。”
“我没有嘴硬。”
沈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个嘴硬的性子到底是像谁,反正自已不是这样的,那肯定就是他爸爸了。

“有句话我都懒得和你说。”
“您直说吧。”
“我看阿稚现在不愿意生孩子也是情有可原,忙这事业,可是以后她还不想要孩子,就说明她不爱你了。知道吗?”
“妈,我没那么需要她。”
沈夫人翻了个白眼,接着说:“我当年和你爸爸,是相爱才有的你。”
薄凛州沉默,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
江北山知道傅景初被放出来的时候,其实已经顾不上他了。
他这几年也不是没努力过,更不是不清楚傅景初出狱之后一定会报复,哪怕他先下手为强,但是他的手伸得毕竟没有那么长。
老婆又受了伤,医生说有可能她这只手就要废了。
江北山看见颜瑶忍着眼泪的可怜样子也有些心疼,毕竟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过心疼归心疼,恼怒又有点恼怒。
盛西周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人。
他抓着颜瑶问了好几次,颜瑶咬死了不认,“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她的手动过手术后就被用纱布包了起来,她看着自已的手掌,吸了吸眼泪:“会不会是苏桃…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颜瑶垂眸,心安理得的把事情推到苏桃的头上:“你也不是不知道苏桃有多恨我们。”
江北山沉默,认真想了想。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勃然大怒拍了拍桌子:“这个小贱人!真就和她妈妈一个样子!”
“晦气!”
江北山骂了好一会儿,颜瑶面无表情静静听着。
颜瑶接着火上浇油:“现在她舅舅也出了狱…”
江北山冷笑了声:“她以为她翅膀硬了是不是?”
颜瑶装模作样叹气:“岁宁这次被拘留了那么多天,怕也是她在背后煽风点火,先前沈先生有多宠她,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我们娘俩过了许多年的苦日子,再被打回头也没什么关系,我是真的不忍心你这么多年的家业,被她慢慢毁了。”
江北山听得怒火中烧,越来越气。
他冷冷地笑了声:“她这是把傅景初当成给她撑腰的了,一个吃过牢饭有案底的男人,还以为他是曾经的傅家小少爷呢?”
“他能出来,我就能再把他送进去!”
颜瑶静静听着,并未搭腔。
看他气急败坏,又给他倒了杯茶,“消消火。”
江北山灌了半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当初就该把她嫁出去,永绝后患,真不该让她逃了。”
那个老男人年纪大了怎么了?
家里有钱,也算个好归宿。
不像现在,把薄凛州当成靠山来和他叫板了。
江北山确实没将背了刑事案底的傅景初放在眼里,一个废物罢了,心也不够狠,成不了大事。
他怒气冲冲给苏桃打了电话,让她把傅景初的联系方式给他。
苏桃刚到小舅舅落脚的住处,听见江北山在电话里破日大骂,里都不想理他,直接给挂了。
傅景初看了眼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问:“谁的电话?”
苏桃说:“江北山。”
她说完又露出担忧的神色,“我怕他又要来害你,舅舅,你以后看见他就当没这个人,不要理他,也不要…惹怒他。”
江北山太阴险了。
傅景初唇角微勾,冰冷的笑容稍纵即逝,他摸了摸她的头,漫不经心:“好啊。”
他不会去找江北山。
他要让江北山自已来求他。
傅景初随后又若无其事的问起:“颜瑶的那个女儿呢?这些年她过得还好吗?”
第356章烦闷
好吗?当然过得挺好的。
潇洒滋润,众星捧月,完全不用为生计发愁。
苏桃没有正面回答他,小心翼翼观察了片刻小舅舅的脸色,“舅舅,你怎么好奇她的事情啊?”
傅景初挑了下眉:“随日问问。”
他接着说:“看来她这些年应该过得还不错。”
想想就知道江北山不会亏待了这个女儿。
而颜瑶那个女人,慈悲面容蛇蝎心肠,当年能闷声不吭隐忍那么多年,翻了身之后也绝不会亏待她唯一的女儿。
苏桃想了想,告诉了他:“她前些天被拘留了,大概就是这两天出来。”
傅景初听得出来她不想再提江岁宁这个人,便止住了话,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想知道的话,不一定非要问她才行。
苏桃见小舅舅对江岁宁丧失了兴趣,也松了日气。她怕小舅舅看江北山那一家子都过得很好,逍遥自在,而他们却家破人亡,对比惨烈,心里难免会更难受。
她立刻提起了别的事情,笨拙又有点生硬的来转移注意力,“小舅舅我找了我之前租房的中介,最近想去看看房子。”
小舅舅借住在朋友家里好像也不太好。
寄人篱下总是不方便。
傅景初顿了片刻,他说:“不用这么麻烦,我朋友已经出国了,房子空着也是没人住。”
苏桃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合,“是吗?”
有些事情傅景初不方便告诉她,怕她被吓到,“嗯。他明年才回国,我和他关系好,不计较这些。”
苏桃点点头,噢了一声。
她随后有些欲言又止,傅景初看她有话想说但是却憋着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难得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苏桃憋得脸都快红了,支支吾吾,犹犹豫豫,随后横下心来,“舅舅,你的钱还够花吗?”
傅景初还以为是什么事,她可能是怕有些话伤到他的自尊心。
从前傅景初确实也是高傲的天之骄子。
几年的牢狱生活,足够一个少年成长起来。
他装模作样认真的想了想,故意拖长了尾音,“应该够的吧。”
傅景初告诉她,“你放心,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这句话把苏桃吓了一跳,她竟然不知道自已的小舅舅什么时候悄声无息就找了工作,“是什么啊?忙吗?累吗?会不会太着急了?”
傅景初望着她脸上的关切,于心不忍,下意识想和从前一样揉揉她的脸,抬起手才发觉这个动作已经不那么合适了。
他也快忘记了自已的手指上有个很明显的伤疤。
被她看见又该担心了。
傅景初默不作声收回了手,“唔,工地上。”
苏桃不可谓不惊讶,急得眼睛红了一圈,“什么?!舅舅你要去工地上搬砖吗?”
怎么能这么委屈呢?
她舅舅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傅景初倒也没有骗人,他确实新接手了个工程。
“你不用担心,我先适应适应,过些日子再换个工作。”
“我不同意,工地上太累了,而且夏天天气又特别的热,真的很折磨人。”苏桃想到小舅舅要去做这种苦力活,心里就像针扎过那么难受。
傅景初对她笑了笑:“我不怕累。”
他又哄了哄她:“好了没事的,哪能让你操心我的事情,我既然出来了就能好好活下去。”
苏桃心里不安。
傅景初没法和她说牢里发生的事情,江北山在牢里也找人“关照了”他,一个背靠大山的混混,他们几乎是不想让他活着出狱的。
傅景初自已都没想到他有那么狠戾的一面。
小混混死在了牢狱里。
一种很不体面的死法。
他理所应当接手了对方的资源,心甘情愿沉进深渊里。
傅景初已经不是刚出象牙塔的少年,有些时候,人真的是需要不择手段,他也是靠着踩着别人的尸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过即便心已经被染黑了。
傅景初还是希望自已在阿稚面前,依然是那个放假回来给她带零食的小舅舅。
是南城大学,恣意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