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诗和家里人说了这事后,便动身去了舞团。 推开舞团的大门,正好处在演出时间,台上正跳的起劲,现代舞,三个女性的群像舞,大概是关于人生的选题。 施诗随意在后座落座,视线飘忽不定。 忽地,她的眼神在前排凝聚,那坐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梁砚存。 他离得实在是太远了,坐在第一排,整个人被挡在人群里,见不到全貌。 却只是一眼,便能认出他。 挺直的背脊,利索的西装,从后面看也十分板正的发型。 三年过去,梁砚存一点没变。 只是,他何时喜欢上了现代舞? 施诗脑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并
“我不会辜负您的期许,更不会辜负舞蹈。 她眼中漫上泪光。 一旁的梁砚存沉默地注视着一切,仿若事外人。 录制一结束,他便迫不及待地离开。 施诗下意识也跟了上去。 她绕过走廊,脚步却猛地顿住。 她的眼前,赫然是梁砚存和那张旧合照的女主人公。 女人颜笑嫣然,亲昵地挽着梁砚存的胳膊。 “砚存,为了庆祝我全票晋级,待会我请你去吃饭吧。 “我的荣幸。餐厅我已经订好了,走吧,大舞者。 梁砚存只有一个侧脸,施诗却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
这话到底与“你是爱我的人,还是不爱我的人”有何分别? 施诗尴尬地哼了几声,便想打马虎眼绕过去。 可宋知闲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的眼里,你自然都是好的。 第29章 这一晚,施诗辗转反侧。 她小小的脑子里,全是宋知闲那含蓄的一句话。 什么叫做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好的。 那这个是归于爱,还是不爱,又或是一点点爱,还没爱到极点? 施诗重重地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叹息什么。 这莫名其妙来的情绪就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逐渐地将她
事到如今,她再看见这些画面,心中已经没什么痛意了。 她放下手机,便独自睡去。 可只过了一夜,当她再打开微博,就在一次刷新后,这张照片连带着整个热搜,消失得无影无踪。 施诗终于明白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梁砚存能无视她在网上任人八卦、争论,却不能忍受——哪怕一秒网上对于赵漫宁的伤害。 良久,施诗合上手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出门去了舞蹈室。 直到黄昏,她练习结束,在公交车站等车时,才又点开了微博。 瞳孔却猛地一颤。 原本被梁砚存压下的热搜,此刻
等到义诊结束,两人回到医院,天色已经擦黑。 程晚邻还想抢背包回来清洗,却被夏吾躲过。 “你看了一天病人,比我累多了,还是我来洗,你早点休息吧。 于是转身,潇洒地挥手离开。 程晚邻争不过,只能叹了口气,上楼回宿舍。 可刚到门口,一抬眸,看见一个熟悉人影。 那人一身藏袍,闭着眼眸,一手掩在宽大藏袍中,一手静静捻动佛珠。 仿佛出尘的神明,在此刻降临她门前。 第16章 程晚邻愣了三秒,才反应过
白玛次仁和格桑,要结婚了吗? 也是,他们本就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在一起很般配。 程晚邻攥紧手,强压下难受,劝自己释然。 多亏要走了,不然等到两人结婚了再知道,自己肯定更难受…… 她深呼吸收敛心情,进了帐篷。 一进去,就见格桑的阿妈卓玛正和几个藏民围在长桌旁聊天。 见她进来,卓玛阿姨连忙止住了话头,热情地招呼她坐下。 “林医生,他们都是知道你要来义诊,特意来家里等你的。 程晚邻点点头,将医药箱放在桌上,给他们一一看诊。 诊了一圈,都没什么大问题。
他听到程晚邻的话,却没想往日一样笑着打趣回来,只默默摇了摇头:“我去城里办事。 程晚邻只好点头:“好,一路顺风,我也去上班了。 说着便离开。 夏吾看着她背影,眸中担忧更深。 正值旅游旺季,不少高反吸氧的病人,加之日常的住院病人护理与门诊看诊。 程晚邻忙得几乎没时间喝一口水,连午饭都是草草吃了两口。 早上吃的止痛药好像过了效,她的脑袋越发晕沉。 程晚邻摸了摸自己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只是头脑昏胀。 “应该没事吧。 她想着,便从长椅上起身,准备去病房里再观察一下病人
她不由得惊叹出声:“好美啊……” 却听引路的男孩轻笑一声,脸颊露出一颗小梨涡。 见她看过来,有些骄傲地点头:“这里是只有本地人知道的地方,景色自然美。 男孩见程晚邻万分惊叹,便笑着翻身上马,对她伸出手:“想不想骑马转一圈?” 程晚邻毫不犹豫地应下。 于是那天,她见到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景色。 “当年那个男孩就是我。 夏吾继续解释,“只是你们走得太匆忙,我们还没来得及互通姓名,你就离开了。 “好在走之前,
用的名字信息都是那个贫民窟女孩的,而那天这场手术主刀的医生就是庄开霁。 如果庄开霁当时去看一眼那女孩的脸,就能发现是纪安安,然而他没有。 这一招狸猫换太子,还是季助理去查庄开霁的事情顺带查出来的,否则这件事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情,甚至骗过了贺礼遇。 难怪江瑾聿没有赔偿贫民窟那对失去女孩的父母,只有陈家人赔偿了。 在纪安安失踪后,纪窈就疯了,她也曾试图找庄开霁帮忙,然而却遭遇他的妻子羞辱指责,失魂落魄的纪窈也认为庄开霁不在意他们的孩子
“妈妈真的就这样对江瑾聿难以割舍吗?”恕他实在不能理解母亲的心思。 爱情就非要不可是吗? 江妍心听他直呼其名江瑾聿的名字,眉头皱起,想解释却又出口,最终只道:“阿行,放妈妈下来吧。 江知行顿了顿,还是听话的停下将她放在路边。 江妍心通红的眼还是很不舍的从会所抽回,逐渐冷静下来的脑子也让她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你是故意想让我看见的这些?”江妍心抿唇,抬眸直直盯着他。 江知行沉默着,缓缓点头,“是,我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我更重要。 然而,他解释刚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