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背对着我,摆摆手,“这样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你的容貌了,我若真的进去,无论你我可都犯了宫规。你也坐吧。”我缓身坐下,不知说什么。“昨天那首曲子叫什么?”他突然开口问道,声音清远。“《流水浮灯》。”我轻轻说。“什么人!”夜色中一道寒光,小荣子的长剑搭在那人的肩头。皓月连忙跑进帐中来到我身边,低声说:“怎么办,小姐?”我没有说话,心跳得厉害。夜空中响起男子爽朗的笑声,小荣子不敢妄动。“姑娘好箫声
“怪我没有想周全,你们吃苦了,快下去好好歇着吧。”我摆摆手,让蕙菊、馨兰带他们下去擦擦药。“皓月。”我起身,“跟我去烟波亭吧。”“小姐,这么晚了您去什么烟波亭啊?”皓月惊诧地问。“心里憋得很。”我笑笑,“就让小荣子跟着吧,他懂点功夫,就别惊动侍卫了。”蕙菊是我挑出来的四个侍女中最善与人交际的,和宫里一些得宠的妃子身边的太监宫女相熟,因此能告诉我一些后宫的事。虽然我这个皇后有名无实,可是该知道的还是要
我笑一笑,却摇摇头,才情和美貌,虽然是得宠的资本,却不是得宠的绝对啊!我虽骄傲与自己的出身,却也因这出身,注定不会被皇帝所喜。“不说这个。那么今日,柳妃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问道。蕙菊仔细想了想道:“是没说过话,不过她临出坤宁宫宫门时,奴婢隐约听到她跟身边那个宫女说了句什么。”看来我的猜测没错,皇上并不是真心要把三军交给二哥的,应该只是一次试探吧。凌家总算躲过了一劫,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几天
秦红霞想着温安笛是城里来的姑娘,没见过农村的大集,在一旁热情的介绍着:“这刚过完年没多久,又加上马上要春种,所以老百姓手里没多少余钱,要是过年前和秋天赶大集更热闹,卖小吃的特别多。快看,那边有卖杂碎汤的,安笛要不要吃一点儿?”嘴上是在征求温安笛的意见,却已经挽着她的胳膊往那边走。温安笛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了下,拿了点粮票和钱锁了门直奔大门口。她过去时,门口停了一辆有些破旧的白色中巴车,车上已经坐了不少
温安笛有些不好意思:“嗯,应该是中午送过来的。”秦红霞连连点头:“挺好,那挺好的,他们一傅就一次聚餐,这饭菜每人分多少都是有标准的,我家那口子可从来没舍得给我端回来过。”温安笛愣了一下:“不是敞开了吃吗?”秦红霞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扭头看着肖燕:“肖医生,你刚买的毛线让安笛看看,你们年轻人眼光应该一样,让安笛给小傅也织个毛衣。”温安笛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个念头,这个肖燕买毛线恐怕是想给傅景初织毛衣了,
混着羊肉的腥膻和下水的臭味扑鼻而来。温安笛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咧了咧嘴:“嫂子,你吃吧,我自己转转。”秦红霞也没勉强她:“行,一会儿你回来找我,我可要吃一碗,就喜欢吃这个。”温安笛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了下,拿了点粮票和钱锁了门直奔大门口。她过去时,门口停了一辆有些破旧的白色中巴车,车上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一梅和肖燕也在。温安笛面无表情的扫了两人一眼,还真是有缘分呐。谁也不搭理的...
温安笛盯着肖燕手中的饭盒看了几秒,又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景初,冷笑出声,转身回屋还重重甩上门。傅景初被温安笛那一眼看得莫名心虚,很干脆的拒绝了肖燕:“不用了,我们已经吃过晚饭,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吧。”肖燕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把饭盒递过去,红着脸跟王文刚夫妻离开。傅景初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的吃饭,也可能是温安笛今天不一样,饭后他提醒了一句:“明天隔壁镇有大集,早上十点会有班车在家属院门口送大家
傅景初滚了下喉结,有些不适应回家时家里充满着饭的香气,之前每天回来可都是冰锅冷灶,还要他动手生火做饭,饭好了温安笛出来端一碗又摔门进屋。温安笛翻了下平底锅里最后一个饼子:“我放了葱花和猪油盐巴,很好吃的,不用炒菜都行。”长跑是温安笛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想到粮本和五块钱,温安笛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
一想到五块巨款,脚下生风,浑身都充满了力气。“队长,你看那不是嫂子吗?”傅景初和葛大壮来邮局取单位的东西,刚出邮局门,就看见一道红影子从面前跑过去。不用身边人提醒,他也认出那是温安笛。接,又想到原主的人设,冷哼一声继续垂眸喝水,不打算搭理傅景初。傅景初在温安笛对面坐下,把信封放在桌上又往温安笛面前推了推:“这里有一些粮票还有一些钱,刚才我太着急了,对不起。”温安笛心里有些诧异,都说这...
张一梅心里护着肖燕,见温安笛这么讽刺肖医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抹了把眼泪:“虽然你救了山子,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说肖医生,谁知道是不是刚才红枣已经快出来了,被你一折腾就掉了出来。”温安笛突然觉得原主蛮不讲理其实也有好处,就是不会吃亏!直接被这个无脑的女人气笑:“行,既然你这么说,今天就算我多管闲事,下次换你,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说完转身进屋,还用力摔上房门。力气之大,一声巨响后,震的房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