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欠你的看来要下辈子才能还了。时间一晃三年。帝都机场。一群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激动的守在通道出口,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通道翘首以盼。“听说今天要采访的这位池凰导演是华国人?”“是啊,获奖名单一出来,欧洲那边都闹疯了。”“他们向来歧视我们,但这次我们国家的作品接连在柏林电影节斩获最佳演员,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奖,怕是酸死他们了。”忽然,手机又震了两下。余光瞥过屏幕,上面是一条陌生信息,里面提到了遗嘱。
霍寒辞点头,将整理出来的证据放到她面前,面色冷沉,“丹雯,解释一下吧,为什么针对池鸢。”周丹雯眼眸狠狠一颤,脸色瞬间白了。她僵硬的看向霍寒辞拿出来的证据,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明明做得这么隐秘,他怎么会知道?她心跳如雷震,藏在桌下的那只手用力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对这场意外。事已至此,否认已经没有意义了,倒不如一口认下,只要寒辞对她还有感情,就一定听她的解释!另一边,霍寒辞接到了陈惟的
半响,才冷冷的挤出一句警告,“今天可是你妹妹的葬礼,你想闹得整个池家颜面尽失,让她不能入土为安吗?”父子俩的争执,霍寒辞毫不知情。他一进灵堂,便看见了站在光明正大站在那的黎烨,本就阴沉的面色顿时冷得能滴出水来。黎烨面色微微苍白,神情看上去有着些许疲惫。听见脚步声,他缓缓转过头,看见霍寒辞,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敌意。面对气急败坏的池承安,他薄唇微勾,冷笑着不疾不徐的补充:“我没签字,这份协议
瞿时业并不想就这么忽略这个问题,他正色道:“你活下去,也是我们的期望。”然后车厢里便陷入了惯常的沉默。云未央脸上是以往的风平浪静,看不出神色。活下去。云未央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要不是两年前遇见瞿时业,她或许现在已经是一摊白骨了。直至回到俱乐部,瞿时业将云未央抱下车,放进轮椅里。体育馆外,各大战队的专车停在路边。霍寒川刚走出大门,就见云未央被瞿时业轻柔的抱进了副驾驶。——是瞿时
霍寒川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人,只觉得周身的声音全部消失。这两年里,他每一刻都在后悔,无数次想要去找云未央。可当他真的鼓起勇气想再见她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日夜蹲守的房子里,早已经没了她的踪影。这个人就像一缕空气,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这时,苏音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泽哥,我们该走了。”他们一整队的人立在狭窄的过道里,严重影响到了过往交通,工作人员都过来询问。上面已经有了一个签名,正等待着另一个识相落笔。
“顾先生您好。”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宋小姐已经醒了……”不等他把话说完,霍寒川便激动的挂了电话。待赶到医院,却见在病房里,还有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我是王律师。”律师这个头衔让霍寒川心头一紧,但此时比起疑虑,他更想见云未央。手术室上的红灯像恶魔的眼睛,俯视着坐在长廊里的霍寒川。心脏传来钝痛,痛到指尖都麻木。白炽灯冰冷的光淋在走廊里,这里死寂得如同棺材,时间在这里看不出流速。
“池鸢,你若是活着,看着别人用子午须有的咬牙如此诋毁你,真能按捺得住吗?”他低声呢喃着,想到经理离开时提到的建议,锋利的眉宇再度蹙紧。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当初她坚持不肯接拍这个剧本了。若说那句‘周丹雯写的是你和她的爱情’是气话,那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她当初就已经预见到了?墙倒众人推。之前因为原型的问题已经引发了一波争议和周丹雯粉丝的不满,这次在舆论控制下,有人开始质疑:“池鸢拍的电影一点都不好看,
云未央一个人待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夕阳缓缓落下,夜色侵袭。冷风吹过树梢打在身上,泛起一阵冷意。霍寒川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云未央孤零零坐在外面的这一幕。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走上前:“怎么不在屋里等?小心感冒。”男人话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云未央回过神,抬头看他。这话一出,云未央愣了半晌,随后反应了过来。“你……知道我们的事?”苏音笑了笑:“云泽和我说过一些。”霍寒川说的?可是他不是说不想公开吗?又为什
池鸢突然坚持要到这里来,黎烨又正好在她出事之后第一时间赶到,在短短二十小时之内处理掉尸体……处处充满诡迹,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蹊跷。陈惟留在当地和酒店方交涉,顺便调查事故真相。霍寒辞则马不停蹄的赶往机场。令人意外的是,归程两人竟搭乘的是同一班飞机。霍寒辞面色难看,狭长的眸子里盛满冷意,语气森冷的警告,“这是我与她的事,你无权置喙。”黎烨轻嗤出声,似是回讥什么,但到了最后,也只是冷漠道:“我来带走
“酒店发生火灾,您的太太没来得及救出来,已经葬身火海了……”霍寒辞只觉耳边轰隆一声震动,对面还说了些什么他已经无力分辨了。池鸢死了?怎么可能!?明明她之前还接了自己的电话,答应会等着他过去的,这才过去多久……霍寒辞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死死盯着右上角的时间,脸色难看至极,眼底深处有一抹慌乱一闪而过。在被火光覆盖之前,任由水流涌入口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寒辞,抱歉,大概是不能亲口跟你说一声‘放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