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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神色清寒,“除了你姐姐,这辈子我不会娶别的女人,以后这种话,不必当真。”
简夏乖巧的站在那里,任由他给她系好围巾,听着他既让她高兴又觉得心酸的话,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傅瑾时给她系围巾的动作很温柔。
熟练又自然。
她小时候身体弱
,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偏偏又不知道注意身体,大冬天清早出门去学校就一件羽绒服,傅瑾时给她买的围巾和手套她总嫌麻烦不愿意穿,可着凉的次数多了,傅瑾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干脆就直接动手帮她穿。
这一穿,就帮她穿到了二十岁。
两个人大约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傅瑾时自己也习惯了又像哥哥,又像老爹那样照顾着她。
两个人相对而站,傅瑾时高出她十几个厘米,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她跟前,几乎遮住了她头顶上方所有的光亮。
傅瑾时把围巾在她脖子里绕了一圈半,知道她喜欢漂亮,系了个她从小就最喜欢的蝴蝶结。
正要松手的刹那,他的指尖不小心带到围巾上的羊绒,随着他收手的动作围巾往下落了一截,小姑娘颈间的肌肤在他视野里掠过,锁骨上方的位置,赫然印着一抹暗红的印子。
傅瑾时眼光倏然一顿。
第12章 脖子里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修)
简夏今天出门诊,一上午感觉自己如坠冰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打早上出门起,傅瑾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好像整个人都很不高兴。
尽管他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可一向对再难缠的病人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他,今天却破天荒的在哭天喊地的病人面前皱了眉,一身沉冷的气场吓得那病人顿时哭都不敢哭了。
整个出诊的上午,他都冷着一张脸,简夏跟他说什么,他基本都不回,只有在问询开药等工作事项的时候,他才能有所回应指点她两句。
只不过他语气中的肃然,和那落在她脸上冷峻又深沉的目光,让简夏心惊胆战,一上午差点开错两次药。
傅瑾时下午有两场颅内动脉瘤夹闭手术,简夏跟着周教授学习,一天都没有机会跟他说上一句话。
晚上她在书房写颅内血肿清除的心得,一直磨蹭到很晚,傅瑾时都没有回来。

她百无聊赖,拉开抽屉的时候看见一个黑色的盒子,里头有一枚小小的月牙吊坠。
简夏有些疑惑,这种乡下小卖部遍地的小玩意她当然认识,她曾经也有好多个,只不过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傅瑾时怎么会有?
还珍藏着?
她的手伸过去,正要把那玉坠拿过来看一下,就听见了大门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简夏一怔。
她听见傅瑾时放了车钥匙,脚步声从玄关那处传来,路过书房的时候,那沉稳的脚
步声顿了一顿。
简夏莫名的有些紧张。
可那脚步声也仅仅只是顿了一顿,就又继续往前走了,似乎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简夏猛的松了一口气。
可她也能意识到,傅瑾时是有话想跟她说的。
简夏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不敢出去,直到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传来声音,她猜测傅瑾时大概已经是睡了,才草草将检查过好几遍错别字的心得整理好,然后关了书房的灯,走了出去。
可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青白色的烟雾从她视野的余光中升起。
傅瑾时挺拔的身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烟。
他沉默的坐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已经零零散散堆积了十几个烟头。
像是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
“姐夫,”简夏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这么晚,您还没休息?”
傅瑾时眉目不动,只倾身点了点手里的烟灰。
然后夹烟的大手指了指没有被烟雾侵染的另一侧沙发,“坐下,有话问你。”
她有些紧张,听话的走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乖巧的坐下。
傅瑾时沉默着掐了手里的烟。
那透明的玻璃烟灰缸里,顿时又跳进了一个烟头。
“脖子里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简夏脊背骤然一僵。
猛的抬眼。
脑子里就像被雷狠狠劈了一道。
“别告诉我是被蚊子咬的。”他声音沉静,透着烟雾洇染后的沙哑。
深邃淡沉的目色落在她脸上。
一字一句,沉
声问她,“昨晚我到底怎么回来的?”
第13章 他从来都光明磊落
简夏不敢置信。
简直头皮发麻。
藏在袖子底下的小手因为紧张,紧紧绞在了一起。
她心想,完了。
她死都没想到傅瑾时会看到她的……他肯定是怀疑了。
如果她直接告诉傅瑾时,那是他留下的,昨天晚上他们两个......
简夏有预感,傅瑾时不会不认,他从来都光明磊落,行事坦荡,敢作敢当,但他也有自己顽固的不愿打破的原则。
简夏在过往尝试过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傅瑾时从来都把她当孩子,如果傅瑾时知道他醉酒之后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在他看来,那一定是大逆不道的错误,是道德的沦丧和堕落。
他一定会向她道歉,会自责,也会彻底远离她的生活。
简夏呼吸发紧。
“是王叔送您回来的,”她一口咬定,素净柔美的小脸一派的淡定,看不出有任何慌张。
傅瑾时知道她说谎的时候会逃避看人的眼睛,所以为了显得自己是真的不紧张,没说谎,她强迫自己抬眸,视线撞进傅瑾时清冷的黑眸。
两人四目相对。
她面上是无比的镇定。
“也是王叔把我扶上的床?”他看着她,再次确认了一遍。
客厅里很安静,安静到针落可闻。
头顶亮白的灯光光线从半空中坠落,落在少女如春日桃花般娇艳的小脸上,莫名映出几分不合时宜的苍白来。
简夏眨了眨眼。
尽管心里已经是风雨飘摇,可面上仍旧稳如老狗,硬着头皮顶着他的注
视,“是。”
她抬眸,漂亮的羽睫心虚的颤了两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