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姮陆宴沉珍藏美文读物小说司姮陆宴沉全文大结局已完结
这话说得宁文海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气闷地哼了一声,“我说不过你,等我回去告诉其他几个人,到时候这些话你和他们说,看能不能把他们说得通吧!”
闻言,司姮笑了下,知道他暂时不会再提这件事了,也就没有再多说。
“三师父您这次既然来了,那就多留几天吧,我可想您了。”
听到这话,宁文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点了下头,“这是肯定的,我也得检查一下你的功课再走,看你有没有偷懒。”
“好,随时欢迎。”司姮笑眯眯说道。
宁文海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哪里,但还没想出来,司姮就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得知他来,医院不少医生也都赶了过来,一个个都期待地看着他,院长也过来了,客客气气地问他方不方便帮他们开个讲座。
“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您随便说就好。”院长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说道。
这可是宁神医啊!
所有学医的人心里的神,有一句话说,在他手上的病人,只有两条路,要么站着走出去,要么变成骨灰盒让人抬出去。
如果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就是真的被判处死刑了。
如果能让他传授一二,那今天的班是真没白上!
推辞不过,宁文海直接点头答应了,不过他说不要讲座,那些都是空的,他不喜欢。
“你们直接准备几个病例吧,我们开研讨会,这几天我都在,你们可以把疑难杂症拿出来。”
“好好好。”院长连连点头,哪里还有不答应的。
“师叔祖,我可以跟着听吗?”胡明煊凑过去问道。
宁文海扫了他一眼,点头。
虽然他管理能力不怎么样,但一心向医这一点还是不错的,说着,他看向司姮,“糖糖也来。”
“好。”司姮点了下头。

众人这才看向司姮,她几根金针救了陆怀的事已经在医院里传遍了,这会儿一个个都好奇地看着她。
院长忍不住问道:“您和这姑娘认识?”
“我徒弟,当然认识了。”
什么?他徒弟?
众人震惊地看着他,又看向司姮,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看到他们这样,胡明煊总算是心理平衡了,不怪他震惊,这是传出去谁不得傻眼啊。
那可是宁神医的徒弟啊!
“难怪这姑娘医术这么好。”院长忍不住说道,“之前我们还打算邀请这姑娘来我们医院来着,只可惜被她拒绝了。”
他说的是之前她救人的那回,这么一个人才,他们本来想破格录取,她拒绝后,当时还有不少人都觉得她太冲动了,不曾想,分明是他们高攀不起。
宁神医的徒弟,他们就算是京市最好的医院,也怕委屈了她。
闻言,司姮摆了摆手,笑道:“没有觉得委屈的意思,是我还在上学,没有时间。”
听到这话,院长恍然大悟,她也确实还小着呢。
“那小姑娘你将来上大学打算学什么专业?你要是学医的话,那很适合啊,不如来京市医学院吧,这可是最好的医学院。”
却不想,司姮摇了下头,“我要去A大。”
不是想去,而是要去。
她想去大师父生活过的地方体验一下。
这次宁文海倒是没有吃醋,以她的水平,根本不用去上什么医学院,他来教就足够了。
至于她想去A大的事,他们之前早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异议。
他们对她也没太大的期许,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了,以前她老跟他们在山上,也没个朋友,所以猜想让她下山见见世面,也挺好的。
“好了,这事就先不说了。”宁文海抬手打断他们,“先去看病例吧。”
“好好好。”院长立刻带他们往一个方向而去。
司姮也跟上,临走前冲陆宴沉摆了摆手。
看到这一幕,宁文海轻哼一声,有点气。
徒弟是真的被拱了!
好气!
第231章信任
好不容易逮到宁文海,他都十几年没出山了,院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把他们医院的疑难杂症都找出来了,司姮也跟着一直忙到深夜才忙完。
回到病房的时候,见陆宴沉还没睡,她有些疑惑道:“宴沉哥,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陆宴沉递了杯水给她,温度刚刚好,她直接就能喝,“刚才你大师父给你打电话了,我怕他联系不上你担心,就接了。”
之前她走的时候把手机留给他了。
司姮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儿,接吧,我大师父有说什么吗?”
“说他们那边快处理完了,大概还有一周时间就回来了。”
“嗯。”司姮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
见她一脸困顿,站着都要睡着的样子,陆宴沉没再说什么了,催促她赶紧去睡觉。
“不急,我先看一下陆二哥的情况。”走到床边,给陆怀把了个脉,见没什么事,司姮这才放下心来,倒头就睡了过去。
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陆宴沉看着她,忽然起身往洗手间而去。
没多大一会儿,他拿了个湿帕子出来,俯身轻轻给她擦着脸。
感觉到湿意,司姮睁了下眼睛,见是他,朝他笑了下,嘟囔了句“谢谢宴沉哥”就又睡了过去,仰面躺好,方便他给她擦脸。
满是随便他做什么样子。
看着她这模样,陆宴沉忍不住摇了摇头,她倒是真的信任他。
捏了捏眉心,他手上的动作更轻。
擦完后,凝视着她的面容,许久才离开。
刚一出门,就见门口站着个人,他面色如常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似乎并没有什么诧异。
宁文海斜睨了他一眼,看了眼里面熟睡的人,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过来。”
陆宴沉也没说什么,乖乖和他走到阳台。
宁文海回头看着他,直白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陆宴沉也没装傻,颔首,“知道。”
“今天差点儿被糖糖给忽悠了,只顾着问她,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在二十六岁之前,我不会对她做什么。”陆宴沉也回得直白。
听到这话,宁文海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过了二十六岁,你就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了?”
陆宴沉也不否认,反道:“除了这一点,您还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吗?”
还真没有。
论相貌,论气度,论能力,他都是万里挑一,没人能比得上的。
但这么说的话,总觉得气势有点弱,宁文海只能鸡蛋里头挑骨头,还真让他给挑着了一个,他说:“你比糖糖大太多了。”
糖糖今年才刚十八,他都快二十六了,差七岁多呢。
“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说什么代沟吗?三岁一代沟,你和糖糖差了七岁,那就是两个水渠子,这不合适吧?”
闻言,陆宴沉却是轻笑了一声,“您觉得,糖糖和普通的十八岁学生一样吗?”
哪个十八岁能像她一样医术高超,还精通玄门。
宁文海一噎,唯一找出来的一点也被他给驳了回去,心下不爽,“你脾气不好,我都查过了,大家都叫你陆阎王,你和糖糖在一起,我不放心。”
陆宴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说:“您可以问问司司,我的脾气怎么样。”
他脾气好不好,那也是对人的。
那还用问?宁文海要并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他就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司姮说,还无微不至,每顿饭都会送来,还都是她喜欢吃的。
说到底,他就是怕他真过不了二十六岁那个死劫,到时候连累了司姮,让她跟着一块儿难过,所以才找的这些借口而已。
不曾想,一个个被他给否了,除了命不好,还真挑不出什么来。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