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推主角小说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江稚沈律言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小说免费阅读
从此插翅难逃。
沈律言忽然掐住她的脸:“盛西周给了你多少钱,有我给你的多吗?”
第316章
沈律言这句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
江稚的脸又被他掐疼了,他的一双眼眸冷冷地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她想现在的沈律言实在是太喜怒无常了。
脾气也变差了许多。
反正不好招惹。
其实她已经尽可能的不去惹他了。
沈律言自己生完了闷气,脸色又缓了缓:“算了,我不和你提他。”
江稚下巴酸痛,她扯开了他的手腕,脸上被捏过的那片皮肤又红又烫,她蹙着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上前两步装模作样:“我看看。”
江稚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一声不吭的。
沈律言刚才下手确实没个轻重,真的弄疼了她也不奇怪,他的拇指向来坚硬,触感就像块冷冰冰又坚硬的石头。
江稚越过他的身体,进了楼道,摁了电梯。
沈律言不慌不忙跟在她身后,她抿了抿唇,几次都想张嘴问他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问了也白问,总不能指望从他嘴里听见什么好听的话。
电梯叮了一声。
江稚走到家门口,她站定在原地,迟迟没有去按密码锁。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怎么不按了?”

江稚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有点无奈看向他:“沈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律言往前逼近两步,唇角甚至挂着淡淡的笑意:“这么客气?”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了下眉头,“开门。”
江稚和他僵持在了原地。
沈律言全然不在意:“那行啊,你和我回沈家。”
江稚觉得自己已经很固执,但是沈律言有时候比她还顽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真的能和她耗到死。
她无奈打开了密码锁,随手打开玄关处的灯,想了想,对他还是很客气:“沈先生,你喝口茶就回去吧。”
沈律言扫了眼空荡荡的鞋柜,他的拖鞋早就不见了。
男人的唇角划开一抹冷冷淡淡的笑意,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生活日用品过来,然后也没介意,换上了双一次性拖鞋。
“你以为我是上来喝茶的?”
“你还想做什么?”
“上你。”
江稚气得后脑勺冒烟。
沈律言好像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很粗鲁,这个家和他上次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有些装饰品连摆动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他笑了声:“这么快就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
江稚抬眸看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律言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抵在身后的墙面上,他的膝盖轻松顶开了她的双膝,身高的优势使得男人能轻松的压制住她,他居高临下扫了她两眼,打量的目光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见任何的怜惜和尊重。
他问:“不然你以为你对我还有其他意义吗?”
江稚的脸色瞬间苍白,无力感从内到外,沈律言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心脏甚至有一瞬间的刺痛。
伤害她,也没让他多舒服。
江稚挣不开他的禁锢,在巨大的力气悬殊之下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沈律言低头好像要吻她,江稚下意识偏过脸,躲开了他的吻。
就像他之前不肯亲她了一样,现在江稚也不想再和他做这种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吻。
沈律言眼底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指骨用力捏住她的下颌,“不想让我亲,那你想让谁亲?”
有个名字,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说好不提就不再提。
可是沈律言心里还梗着一口气,他逼着她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别说我要亲你,就算是我要睡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江稚胸前起伏的厉害,一半都是被他气出来的。
她感觉自己现在也坚强了很多,换成以前可能她早就被气出了眼泪,如今已经能心平气和将酸涩的眼泪平静的忍回去,心里头那种酸酸胀胀的痛感,也能很好的憋回去。
她对上他的眼睛:“沈先生不是嫌我脏吗?怎么比我还要饥不择食。”
沈律言的脸色果然变得难看无比,她往他心上插刀的本事一点都不比他差,他盯着她的双眸,“别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他将人推到了沙发里,客厅里的灯都没开。
混乱、朦胧。
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勉强映了一些微弱的光线。
沈律言不愿再看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用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江稚用脚踢他,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他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倒是还真被她撩出了点火气。
他摁住了她的腿,声音低沉:“别动了。”
第317章
江稚的额头出了点汗,她挣扎的太厉害了。
她渐渐察觉到他的变化,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静静躺在沙发里,睁着双眸看着他,“你起来。”
沈律言哪里是会听她话的人,将她扣在怀中,纹丝不动。
江稚有点恼火,如果沈律言大半夜在她家楼下守着她,只是为了来睡她,那她也无话可说。她有点无奈的看向了他:“沈律言,你这样纠缠我,我很容易怀疑你是不是因为离不开我。”
沈律言眼神一顿,停在她脸上的拇指稍稍用力,沉默半晌后,男人冷笑了声:“你以为你是谁?你算什么?”
江稚实实在在松了口气,这样再好不过。
她继续用激将法:“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沈律言说:“不能是想折磨你吗?”
他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上的力气一点都不轻。
江稚偏过脸,也不想再面对他:“有个期限吗?”
沈律言掰过她的脸:“不知道,看我心情。”
江稚很是心累,心里还是觉得他很幼稚。
但是又实在是真的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上船容易下船难。
确实。
这场交易,决定开始的不是她,现在决定要不要结束的也不是她。
江稚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回到原点,回到故事刚开始的地方。
她和他重新来过。
就当是擦肩而过的路人。
这辈子都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也好过现在这样。
沈律言很快松开了她的手腕,暂时对折腾她没了兴趣,他缓缓起身,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男人不紧不慢整理好衣服,看了眼缩在沙发深处默不作声的女人。
“今晚喝酒喝得还开心吗?”他忽然间问。
江稚反应了一段时间,他怎么会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她想了想,明白了过来。
八成是他找人去监视了她,这段时间恐怕她每天做了什么和谁说过话,他都一清二楚。
饶是猜到了,她也还是不可置信。
“你派人监视我?”
“不可以吗?”
于安安有句话说对了,相比较而言,沈律言确实更吃软不吃硬一点,他冷冷看着她:“免得下回出了什么事情,我还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