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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小说《岑凛陆邵北》阅读全文-岑凛陆邵北精选小说大结局-笔趣阁岑凛陆邵北

时间: 2023-05-23 10:11:16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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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招呼,小姑娘的脾气真大啊。”

  男人漫不经心地应声,“惯坏了。”免费小说《岑凛陆邵北》阅读全文-岑凛陆邵北精选小说大结局-笔趣阁岑凛陆邵北

  邱太太也附和,“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哪个脾气不大啊?”

  邱先生很幽默风趣,“不年轻的脾气照样大啊,比如我夫人。”

  “嫌我脾气大啊?无论我们女人二十岁还是六十岁,宠着我们都是你们男人应当的。”

  “是是是。”邱先生立马认怂,逗得在场所有人大笑。

  陆邵北转动着高脚杯,在混乱之中审视岑凛,她此刻是素颜,卸掉浓妆艳抹,反而一股形容不出的媚态,由骨子里溢出,隐藏在纯之下的,只有他深入体会过的媚态。

  他吸了一大口烟,掐灭,向邱先生夫妇颔首,“我先失陪。”

  岑凛朝右侧的柱子挪了一小步,男人步伐慢,迎面擦肩之际,西服不经意蹭了她胳膊,刮得痒痒的,在终于生长出一些春色的天地间,搅动了一池春水。

  男人前脚刚走,岑凛后脚接到程洵的短信,“何小姐,长廊。”

  她抿了抿嘴角,利索删除短信。

  “顾局,我的包放在南区了,我去拿。”

  “服务生去拿吧,你再吃点,那盘枣泥栗子糕不错,尝过吗?”

  岑凛的手机又开始震动,她余光一瞟,是陆邵北的号码。

  她熄掉屏幕的亮光,“包里有贵重物品,我当面检查一下。”她又向邱先生和邱太太解释了缘由,才站起离开。

  程洵在长廊的入口处接应她,“梁先生在里面洗手间。”

  “洗手间?”

  岑凛迟疑的瞬间,程洵先撤了。

  三三两两的女士背着挎包出来,也有牵着小孩子的太太和保姆轮流进去,男士结伴在洗手间的阳台抽烟,谈笑的回音很大,岑凛一边往里走一边寻觅他身影。

  女卫的格子间和洗手间是分开的,格子间人山人海,洗手间却冷清,正对的墙角有一排独立更衣室,岑凛依次敲门,没回应,直到她拉开最后一间门,欲进不进的关头,门猝不及防弹开,一条手臂拖住她。

  她撞在一副宽阔坚实的胸膛,清洌浓厚的气息钻入鼻子,岑凛太熟悉了,根本无需仰起头,她也笃定是陆邵北。

  男人重重靠住墙,长呼气。

  他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美色,性事,早已收放自如,泰然处之,绝不会把持不住,偏偏想她想得紧,下腹燃烧着一团火,越克制,越沸腾。

  “生气了?”

  热气喷在岑凛颈侧,她哆哆嗦嗦战栗。

  “老邱去车站接我了,来不及绕一趟酒店见你。”

  她声音沙沙哑哑,“没生气。”

  陆邵北掀开她衣摆,中指长驱直入,岑凛怕得不行,“我不要在这儿...”她推拒,“有人。”

  她嘴里不易察觉的葡萄酒香被体香覆盖住,陆邵北挨近闻了闻,“洗澡了?”

  岑凛点头。

  几天没见,变得乖娇软糯,像一只小流浪猫,缠住主人,收起了尖利的爪子和固执的野性,水汪汪的讨人怜爱。

  陆邵北拢住她长发,全部捋向脑后,露出一张嫩豆腐的面庞,两腮红润润的,分不清她是羞是怕,姣好的肤质几乎没有毛孔,“知道我今天过来?”

  岑凛又摇头。

  他闷笑,亲她眼尾薄薄的血管,“我过来高兴吗。”

  她手指绞着毛衣袖口,“我上午练瑜伽出汗,黏着难受才洗澡,关你什么事。”

  男人操纵她的手探向自己腰间,他腹肌紧绷,清晰凸显出一块,线条精干凹陷,倾斜蔓延进腹沟的人鱼线,不是那种过度饱满的大块头,陆邵北是恰到好处的肌肉量,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不够阳刚。

  岑凛感觉自己被含住,他柔韧的舌头游移在脖颈吮吸横扫,含得她疼了,再吐出,缓一秒,又嘬回口腔,挑逗得她筋骨发软,脚底不住打滑。

  她臀贴在陆邵北的西裤上,晕开一滩不规则的水痕,男人扫了一眼,喉头溢出笑,“什么时候的事。”

  岑凛伸手擦,似乎渗透在西裤里,完全擦不掉。

  “这么想我?”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咬着她耳垂,“是不是在外面看见我就起反应了?”

  岑凛困在他压抑太久的热吻中,门缝外,是公共洗手台的镜子,染了水雾,仿佛滤镜一般,虚化了她和男人。陆邵北西装革履,她混乱不堪,一正气一邪艳,一精壮一纤细,极端的视觉冲击着那面镜子,迷醉又动人。

  她最初不理解,那个小鲜肉和富婆,还有话剧院的苏苏和男二号,都在洗手间幽会过,这地方人来人往,总归不安全。

  岑凛这会儿体验了,也理解了。

  紧迫,惊险,如同在云端飘飘欲仙,随时会暴露又逃过一劫的氛围,简直刺激上天了。

  她软绵绵伏在陆邵北怀里,喘息声很煽情,刺激得他腰眼胀麻,大脑皮层像触了电。

第63章情潮泛滥

  岑凛这次动情得厉害,像是从水里打捞出,陆邵北的西裤和衬衫袖湿了一大片。

  一触即泛滥。

  男人低头咬住她下巴,呼吸几乎烫昏了她,她胸口小幅度耸起,皮肤浮着一层细白的鸡皮疙瘩,急剧的起伏间,陆邵北解了她背后的内衣扣,她浑然未觉。

  岑凛的胸型很美,翘而媚,比雪更白,明晃晃的,恰到好处不显笨拙。

  她在家不爱穿胸衣,陆邵北记得她是听黎珍说的,要解放天性,做不受束缚的女人,有没有道理暂且不提,他其实非常喜欢她不穿,偶尔深夜下班,客厅的落地灯蒙蒙亮,她躺在沙发上,长发垂落,睡衣扯得歪斜不堪,露出尖尖ʄɛɨ的锁骨,粉粉的汗渍,那是她最具风情的一刻。

  陆邵北脱了西装不吃不喝,先折腾她一通。

  岑凛又饿又困,浑浑噩噩骂他禽兽。

  没人骂过他禽兽,他真不是。

  陆邵北的禁欲程度和公认的正人君子梁璟有一拼。

  所以岑凛越是骂,他越是新奇,越是失控弄她,非要听她还能骂出什么词儿。

  “在亭子里装不认识我?”

  “喊我什么?”

  “梁先生是不是。”他抽出皮带,拉链声脆生生的,“你应该喊我什么。”

  陆邵北挨得太近,逼仄的空间仿佛被吸干了氧气,只剩一丁点,在他嘴里,在他健硕炙热的身体里。

  “梁副书记...”

  他气笑,一厘厘进攻她,磨她,“是吗?再喊。”

  五米外是露台,男男女女掠过玻璃,下意识地瞥这扇窗,似乎发现了,没来得及看清,便经过了。

  露台的对面是窗明几净的餐厅,清晰的视野没有阻碍,客人时不时欠身张望,洗手间和露台在同一条线上,岑凛躲无可躲。

  她弯曲着,惊得想哭,又哭不出,“深哥!深哥...”她喊得大声,忐忑又难耐。

  陆邵北搂着她跨出格子间,挤在露台的玻璃上,他也压上去。

  分开几天,是分对了。

  岑凛的敏感,乖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甚至是所有男人都会有的恶趣味。

  “很多人路过。”男人腰腹抵着她,唇也抵着她,“他们在看这里,在看你。”

  玻璃冰冰凉的,他胸肌又火热,岑凛慌得不行,整个人战栗不止。

  她上衣完整,长裤凌乱,玻璃下的砖墙刚好遮到她腰际,陆邵北只要稍微大力些,顶得她上移,就暴露了。

  窗外走过三口之家,女主人挽着男主人的胳膊,神色狐疑打量岑凛,陆邵北手掌盖住她的半张脸,她一直在呜咽。

  彼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逼至洗手间的门,陆邵北托住她臀,三步并作两步返回格子间,反锁了门。

  一门之隔的洗手台,两位太太在补妆,并没听到门后的动静,“邱太太在西区呢。”

  “我瞧见了,没搭理她。”

  “你们结仇了?”

  “她仗着老公,垄断北方的丝绸货源,如今又攀上京圈的梁家了,不够她显摆张扬的。”

  “梁家的谁啊?”

  “三公子呗,他当下最风光了。”

  “他横跨政商两界,这么炙手可热,会和邱家来往?”

  “也许他这边有求于邱家,邱家巴不得呢,一拍即合了。”

  岑凛死死抿唇,抑制住呻吟。

  “邱家要得势了,我们家的生意更难做了。”

  “三公子能有什么事求老邱...”

  后半句戛然而止。

  “邱太太,好巧啊,您也来吃饭?”

  “幸亏我来吃饭了,不然我都不了解我们邱家如此遭人恨呢。”

  是邱太太的声音。

  岑凛害怕了,攥住陆邵北的手,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要多诱人有多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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