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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日子,大概率也不好过了。
岑蔚五味陈杂,心头扯得难受,“你为什么赌上自己帮我?”
“我不知道。”陆迟徽握紧拳头,喉结滚了滚,“你觉得为什么?”
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东西,激发她的颤栗,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好半晌,她摇头,“我还不了欠你的人情。”
陆迟徽的脸也笼罩在晦暗深处,笑纹很浅,“我没想过让你还。”
“你去什么地方?我有一套闲置的空房..”
“我只要在冀省,陆家早晚找到我。我的手下,住处,场子,都在监控下,不安全了。”
岑蔚视线越过他,榕树下泊着的宾利,车牌已经摘了,大约是没法开了,信用卡,银行卡,他应该也没法刷了,陆家要掘地三尺挖一个人,不缺手段,“你有现金吗?”
陆迟徽抿了抿唇,“有。”
她转身推门,“你等我一下。”
岑蔚拿了钱,拿了一件陆浔言的外套,他们身高相差不多,陆迟徽比陆浔言略高两三公分。陆浔言比陆迟徽略魁梧精壮一点,陆浔言能穿下的,他也合身。
陆迟徽眸光微动,“我马上去坐大巴,车里暖和。”
“大巴开出省要开一夜,你垫着,盖着,总用得到。”
她手心轻柔的触感,抚过他手臂,陆迟徽浑身肌肉紧绷,他似乎失去了理智,猛地一拽,将岑蔚拽下台阶,拽进怀里。
空气中洇潮的寒意,他身躯却灼烫,烫得刺骨,烫得入心入肺。
耳畔是男人雄厚的喘息,闷哑的,沉重的。
岑蔚听到他湿漉漉的吞咽声,听到他口腔粘稠的唾液感,挨在她的长发,只差一厘,便吻上她。
她挣扎,手肘顶住他,“陆总!”
“别动,我抱一下。”
岑蔚一顿,一秒后,又急剧挣扎,“你松开..”
陆迟徽的气味太浓烈了,侵略性太强了。
这一刻,他不再是陆总的身份,不再是陆二公子,仅仅是一个男人。
也正是这个男人的身份,令岑蔚不知所措。
她再次挣脱,睁大眼注视他,气喘吁吁,“你..”
陆迟徽闭上眼,平复了一会儿,“岑小姐,抱歉。”
门这时忽然从里面拉开,岑蔚一激灵,下意识回头。
“你不是去洗手间吗?”陆浔言走出来,“怎么在门外。”
身后已是一片死寂,陆迟徽消失得无影无踪。
岑蔚稳住神,“是物业敲门,有一个快递。”
“冷不冷?”
“不冷,我也刚出来。”
陆浔言侧了下身,“先回去。”
不远处,陆迟徽坐在驾驶位,叼了一支烟,单手焚上,揭过风挡望向那扇门。
男人随着岑蔚回去,又去而复返,伫立在台阶上也望向这辆车。
像是四目交汇,又像是在漆黑中交错。
陆浔言驻足了片刻,进屋,关上门。
..
胡浓浓在厨房煮了三碗甜羹,关掉蒸箱,抱怨他,“三叔,你没请煮饭阿姨吗?”
他跺了跺脚,跺掉鞋底的水渍,“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三叔最精了。”胡浓浓撇嘴,“养个女朋友,还要负责保姆,厨师的活儿。”
“我没下厨..”岑蔚打断她,“午餐晚餐是程秘书和餐厅送来。”
“听清了吗?”陆浔言系着上衣扣,漫不经心的笑意,“我千娇万宠养的女人,舍得她干活吗。”
岑蔚攥着牌,耳尖绯红,拇指在图案上蹭来蹭去。
起初同居的半年,倒是也请过保姆,陆浔言作息颠倒,夜里加班,白天早退,奈何他需求又大,白天不忙,在沙发上有兴致了,会弄一场。保姆无意撞上过,后来辞了,再没请过住家保姆了。
邱太太催促岑蔚出牌,她一恍惚,打出伍万,陆浔言摁住她手,换了四万,一丢,“她碰捉五魁,要胡牌了。”
“哎呀——”到手的伍万飞了,邱太太懊恼,“陆先生作弊!”
“你们联手欺负她一晚上,没完了?”陆浔言的烟盒空了,他懒得上楼取,拾起烟灰缸内熄灭的半支,重新点燃,“再欺负她,我欺负老邱和周坤了。”
“惹不起,我们不赢了行不行啊。”邱太太喂了岑蔚九条,她扣了牌,笑得眉眼弯弯,搂住陆浔言胳膊,“我终于胡了,是清龙!”
陆浔言不赚不赔,是凑数陪玩,他手朝外伸,掸落烟灰,“胡了几次。”
“一次。”
他也笑,“一次值得你高兴?”
岑蔚清点钱数,“胡一次就回血了。”
陆浔言实打实稀罕她这点,容易满足,三五百万的礼物,她收下不炫耀,三五块钱的廉价小玩意儿,头绳发卡之类的,她也欢喜。从不查岗,不瞎打听,其实他不是外面胡来的男人,查岗也问心无愧。可是有几个男人愿意被查岗呢?筋疲力竭应酬着酒局,电话短信连环轰炸,字里行间是猜疑和不信任,越是有权有势的男人,越是反感。
谅解,温柔,才是征服他们的必杀器。
陆浔言捏了一把她腰肢,“小财迷。”
她将钞票塞进储物盒,“我攒钱给你买生日礼物。”
“我生日过去多久了?”
“明年的。”
男人笑声发闷,“胖了。”
陆浔言大掌游弋在她腰背,以前清晰摸到骨头,现在摸到肉包着骨头。
岑蔚最近不上班,于是没忌口,熟梨糕,水果,牛奶燕窝,馋了不少。
“胖点好看。”
她扭头,“我胖到一百二十斤呢?”
“没事。”他掐了烟,“不算胖。”
“一百五十斤呢?”
“也行。”陆浔言气定神闲,眉梢眼角是调笑,“宰了吃肉,不浪费。”
第130章想结婚吗?
机器洗牌的工夫,邱太太起身去餐厅接了一杯水,“省里的老蒋给您介绍了一位官家小姐?”
岑蔚笑容凝固,看向陆浔言。
他舌尖抵住牙根,嚼碎了残留的烟丝,“嗯。”
“哪家的?”
“方家。”
胡浓浓恍然大悟,“原来是方京儒的女儿。周坤当初追过她,是我公公指使的,方家这些年蒸蒸日上,想联姻的男人排队排到省外了,他们哪是娶媳妇啊,异想天开娶自己的前程呢。”
岑蔚在一旁不吭声。
接下来打牌她输得更惨,邱太太和胡浓浓轮番喂牌,愣是喂不赢她了。
“怪我,哪壶不开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