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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时候又是一副严肃威严的表情:“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去绑个木筏。”
十三等人领命,立即去了,一个都没剩下。
他们虽然是侍卫,但秦知月和印阔都不是需要他们来保护的人。
随行出来的意义除了人多威风之外,就是这种时候给主子跑腿用的。
印阔拉着秦知月小手,眼底满是笑意,面上还一副正经模样。
他说成婚时候的喜服礼部已经在准备了,问秦知月收到图纸没有。
还说皇后要安排宫里的嬷嬷来教秦知月宫中礼仪,他给她挡回去了。
然后用一种求表扬的眼神看着她。
秦知月:“……”
她还纳闷怎么教习礼仪的嬷嬷一直没动静,合着被他给挡回去了啊。
“宫中的礼仪规矩还是得学的,你不放心皇后的人,可以自己安排放心的人给我。”
印阔闻言就焉吧了,就像是拿着人人称赞的策论捧去父母面前等着被夸奖,结果父母说你这策论写的不好。
秦知月偏过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揉了揉眉心。
“我不希望往后有人议论你选的太子妃连基本的礼仪规矩都不懂,想到你被人这么说,我就气死了!”
秦知月双手握拳,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印阔噗嗤便笑了:“福宝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秦知月:“……”
一个在乎你的人,真的很好哄。
“罢了,我是不愿意你受这份苦的,既然你愿意,我为你选两个人来,你随便学学就是。”
正说着话,秦知月目光一扫,眼神忽然一凝。
印阔见她神情,狐疑的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便看见了泛舟湖上的一对男女。
男的四十左右,神情柔和,满是耐心。女的不到三十的模样,温柔如水,笑意娇俏。
旁人见了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
但印阔认得对方,那男子是他家福宝的二伯。
女子正是幸娘。
许久之后,景止永似有所感,朝秦知月这边看了过来。
他视力不如秦知月,双方的距离只能看到岸上有人,别说容貌了,连身形都分辨不出来,他没认出那是他侄女。
秦知月却实打实的连他们的表情都看的清楚,她这会儿满脸的怒意!
“二伯娘还在等着他给一个解释,他倒是兴致正浓,陪着那女人游湖玩耍!”
秦知月从来不觉得自家二伯是那等薄情寡恩之人,事情明晃晃摆在眼前了她都觉得此事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可她二伯都在干什么!
秦知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为什么有些男人总那般虚伪无耻?!”
她猛地看向印阔。
印阔一机灵:“这种事情我断然是做不出来的,若有一日你因这些事情烦心,尽管将我千刀万剐!!”
他诚意十足!
秦知月压根就没担心过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她也不知为何,对他特有信心。
冷不丁被他这慎重的语气说的一愣,却也没心思多说其他,飞身朝着游船掠去!
印阔自然是紧跟而上。
两人如同天外仙人一般飞掠湖面,这一幕看的人频频惊呼。
世间高手不少,但能像他们两人这般直接飞掠过广阔的湖面不需要落脚点借力的却也是罕见,寻常富贵人家终其一生都难得见一次。
景止永船上几名护卫陡然见两人过来,心下大惊,纷纷涌过来将景止永和幸娘护在中间。
这游船本就是中等规格的游船,几名护卫慌忙从船的那头跑到这头来,跑起来那动静就使得船狠狠摇晃起来。
幸娘胆子本就不大,船身一摇晃就吓得她惊声尖叫。
护卫们一听她尖叫还以为她遇袭了呢,对面两人那轻功就不是他们能应付的,大家本能的护着他们往后退。
一退,船身摇晃的更凶了。
“啊!我害怕!”幸娘匆忙抓住一人,扯得对方也身形不稳。
两人噗通就掉入水里了……
第168章
景止永这会儿已经看清楚来人了,匆匆喊了一声快救人啊,便错愕的看向秦知月:“蓦蓦,你这是做什么?”
游船摇晃,秦知月稳稳站在船头,神情冷漠。
她见已经有人下去救幸娘,冷声跟身边的男人道:“带我二伯去岸上说话。”
她也能带着二伯回岸上,但有男女大防在,不方便。
印阔二话不说就上前,抓住景止永后衣领飞身朝着岸边去。
二伯的侍卫们在他面前就是群摆设。
好在侍卫们也认出秦知月了,见二爷被抓走也没什么好慌的。
景止永到了岸上踉跄了两步才站好,与幸娘出行被侄女撞见,他老脸上有些挂不住。
“蓦蓦,你怎么会来此?”
秦知月却没有说话,看着景止永的眼里压抑着怒火和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景止永被她这眼神看的更加无措了,目光一转才看见太子在秦知月身边。
他忙行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印阔看了秦知月一眼,见她压抑了怒意,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本宫也不介意将此条约定成俗的规定纳入国法里头。”
印阔眸低带着几分笑,可周身都是寒凉的冷意:“此条律法该如何补充细节,二伯可有见解?”
景止永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太子带他们态度如何全凭着秦知月对他们的态度。
上回在尚书府用膳的时候,太子虽气场强大,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善意。
此刻,太子尽管面上笑着,却满是不讲情面的味道。
但凡自家侄女一句话,他怕是要被收拾了。
景止永微张着嘴,惊的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秦知月也并未同他说什么,连一句质问都没有,深深看他片刻后转身便走了。
景止永无措的跟了两步。
秦知月眼底的失望他怎会看不懂,这回老脸是彻底丢光了。
印阔疾步跟上去,见她脸色,斟酌了好一番才说道:“其实要处理一个女子,也不是难事。”
秦知月当然知道不是难事。
但这不是她应该去处理的。
而且,由她处理的结果也不是大家想看见的。
她已经没了游湖的兴致,淡淡道:“回去吧。”
印阔抿了抿唇:“好。”
十三他们木筏刚造到一半便得返程。
路上见她不发一言,印阔想了想道:“我查到了安蕊的下落,你想听么?”
秦知月朝他看过去:“说。”
她调查的结果是安蕊失踪。
印阔道:“她去了晋国。”
秦知月;拧眉。
这女人没有去流放地,在流放的路上消失,押送的差役和同行的犯人们尽数被灭口。
秦知月一直觉得这女人身后有势力,如今算是知道了,安蕊八成是皇上的人。
所以安蕊才敢大呐呐的喊人人平等的口号,所以她才觉得自己不差什么。
她的靠山是大梁的君主,只要她好好表现,就能让皇上给她抬个身份,谁她都配得上。
秦知月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问道:“皇上安排的?”
印阔点头。
“与姚姐姐的死有关?”
印阔摇了摇头:“尚且不清楚。”
“皇上安排她去晋国做什么?”
印阔道:“还在调查。”
“她去了晋国什么地方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