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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山章节完整版阅读-容三月盛时玦(不就山)全文无删减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5-04 17:52:40  热度: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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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不经意露出的嫌弃,顿时成了局促。不就山章节完整版阅读-容三月盛时玦(不就山)全文无删减版免费阅读

  容三月只当没看出来容秀排斥的表情,塞到她手里。

  有时候容三月也奇怪,容秀跟她一样,吃够了贫穷带来的苦。

  为什么还会嫌钱脏?

  是不是这个淳朴老实的姐姐,在背后也曾经嫌过她脏。

  容秀要留容三月住一晚,容三月拒绝了。

  盛时玦在车上才来了一次,而且显然没有足兴,肯定是不够的。

  容三月回了澜山苑。

  出乎意料的是,屋子一片漆黑。

  盛时玦今晚居然没有过来。

  晚饭果然吃多了,容三月给自己吃了两片消食片,窝在沙发上等。

  睡意袭来前又想起容秀那期翼的目光。

  难道真的快到了七年之痒,盛时玦终于对她腻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缦庄会所的甄奇打来的。

  容三月对他印象不好,他就是给盛时玦拉皮条的。

  容三月:“奇哥。”

  “欸,小三月!我玦哥在你那儿吗?”

  “没有。”

  “哦哦,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他,想着肯定在你那里。那算了……”

  甄奇要挂电话,容三月随口问了一声,“找他有事吗?”

  甄奇的声音变得有几分尴尬,打了两个哈哈,“有人托我找他。”

  容三月的瞌睡瞬间醒了,也察觉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甄奇找盛时玦能有什么事。

  不外乎是又替他物色了什么新人。

  ……难怪这一个月都没来找他。

  过了两天,容秀来到容三月的医院体检。

  没想到,前两天来闹事的病人家属这次竟然揣了把刀。

  如果不是容秀老母鸡护雏地挡到容三月面前,容三月原本是不想直接跟人起冲突的。

  她就是个“替罪羊”,不想为那起医疗事故付出太大的代价。

  但为了保护容秀,容三月自己的胳膊被划了一长道。

  白大褂被血染透,就近送去包扎。

  等她从清创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盛时玦站在外面。

  他长身玉立,周遭自带无可比拟的气场。

  “你怎么来了?”容三月淡淡问他。

  容秀跑过来扶她,嗫喏两下。

  看来,人是容秀叫来的。

  容秀还像从前一样,把盛时玦当成至高无上的救世主。

  诚然,如果不是盛时玦,她们姐妹两个不可能从那个穷山沟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

  但他不是真的救世主。

  对于容三月,他是明码收费的。

  容三月看着盛时玦微微不耐皱起的眉头,知道容秀这是小题大做,招他烦了。

  “我没事。”容三月想让盛时玦先回去。

  周围的同事已经有人在打量这边了。

  毕竟盛时玦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太突兀了。

  他果然转身就走,只不过还扯走了容三月。

  院长办公室。

  “卢院,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的?”盛时玦翘着腿,看起来比一院之长气派得多。

  卢院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着盛时玦这尊大佛,也只能赔小心。

  容三月心里暗暗发苦。

  盛时玦既然被劳驾跑了这一趟,自然是要人作伐子的。

  一般人分量不够,卢院长勉强够资格让他出气。

  可盛时玦是摆足了派头解了气,可等他走了,容三月知道自己不会好过。

  卢院长不是真正的受气包。

  她连实习期都没过,才是食物链最底端。

  要不然,科里闹出来的医疗事故,怎么可能推到她一个连拿手术刀都没资格的实习医生身上?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容三月亦步亦趋地跟在盛时玦身后。

  “时玦。”她轻声叫他。

  盛时玦托着她受伤的手臂,低头查看。

  电话在这时响起来,他顺手接了。

  这么近的距离,容三月很清晰地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一道清清纯纯的声音,“盛先生,我今天还是在缦庄等您吗?”

第4章 这叫疼你

  年轻女孩的声音,再加上提到了“缦庄”,容三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垂着眼,听到盛时玦“嗯”了一声,知道这是翻完绿头牌了。

  容三月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别瞎动。”

  他已经挂了电话,“我送你回家。”

  “我医院还有事。”

  “都这样了,有什么事不能放放?”

  容三月今天挨了刀,院办通知下班前要开大会,就是要讨论这起医疗事故的后续处理。

  容三月既是“肇事者”,又是受害者,怎么也要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盛时玦充耳不闻,还是把她带了出去。

  容三月不肯上他的车,“……不顺路。”

  她不愿意盛时玦绕路送她,更不愿意他直接带着她去缦庄。

  早些年,盛时玦带她去消遣过几次,那时候他所有的关注都只在她身上。

  但现在,她和缦庄等他的那些女人没两样——除了标价更低一些。

  盛时玦嗤笑一声,“没有更顺的路了。”

  容三月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是要跟她回澜山苑。

  她想到那通电话,要说心里不排斥是假的。

  她想让他去缦庄找新欢,咬咬牙,“我手受伤了。”

  盛时玦挑眉,“你生理期?”

  容三月原本就透白的肤色几乎变得苍白,摇摇头。

  盛时玦淡淡一嗤,“所以手受伤有什么要紧?”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词能表达比“禽兽”更深一层的含义,容三月都不会用“禽兽”来形容他。

  太阳过午。

  澜山苑的大床上,容三月一条胳膊很难把自己撑起来爬走,很快被他拽着小腿拖回身下。

  盛时玦小心地托着她受伤的胳膊,但其他动作却狠得像要吞了她。

  上午从医院回来到现在过了午餐时间,盛时玦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现在是盛家金尊玉贵的四少,平日的保养和锻炼自不用说。

  而且容三月还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在盛家认回他之前,盛时玦混迹在贫民区,打架斗狠,体力大概就是从那时候锻炼出来的。

  “疼——”容三月清澈的嗓音哑得听不清。

  但盛时玦停了下来。

  他就着姿势,检查了一下她的胳膊伤处,无恙,“乖,不疼。”

  眼看着他又要沉腰,容三月咬着下唇,“不是……不是这里疼。”

  她不是第一次跟盛时玦喊疼。

  刚跟了他的时候,娇嫩得像含了一包水的豆腐,每喊一声疼都让盛时玦又心疼又心痒,跟着魔了一样欲罢不能。

  但她都跟了他七年了,再每次白着脸喊疼,就让人索然无味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的手捞一把,还抹到容三月唇上,让她自己感受。

  “这不是疼……”盛时玦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叫疼你。”

  容三月用力摇头,眼尾一片湿红。

  是真的疼。

  她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也知道自己如今是病态的。

  这种身体激动而精神却冷淡的滋味,让她每次都痛苦难当。

  可盛时玦不会信她。

  哪怕她都疼得发抖了,他也只信自己触摸到的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几天前在车上到今天,盛时玦都旷着,不然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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