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小说完本+外篇(幺娘虞衡卿)畅享阅读
虞锦文甫一进门,便撞进父亲那双漆黑冷厉的眼眸里。
虞衡卿静静立在窗边的位置上。
凛然端肃的气度,让屋子里的氛围变得逼仄冷凝。
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看着女儿,负着手,一言不发。
但面上冷峻迫人的神情也告诉了虞锦文答案。
爹爹这是极不赞同她和绍辉哥哥的婚事。
忍不住灰心,闷着声问,“爹爹觉得绍辉哥哥哪里不如您的意了?”
虞锦文说着,一屁股坐在那把太师椅里,然后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似乎想要他说个明白,好让她死心。
虞衡卿抿了抿唇角的走过来,耐着性子,低眉同她道,“你可知,苏绍辉已经是成过一次亲的人?”
虞锦文当然知道,小声说,“哥哥给我写的信里已经告诉我了,而且,绍辉哥哥也没隐瞒啊。”
虞衡卿听在耳里,冷在面上,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屡次三番的让人去给他送东西?这次竟然还单独去见他。”
“没有单独见,不是还有阿玫吗?”
虞锦文看着爹爹这般生气的模样,又嘀咕一句说,“您不也成过一回亲么?”
怎么到绍辉哥哥那里就成了拿不出手的过去?
虞衡卿敛眉,“这是两码事。”
“爹!您讲不讲道理啊?绍辉哥哥虽然成过一回亲,可也没孩子呀。再说,他那个先夫人也不是休的也不是他抛弃的,是生了病去世的。”
虞锦文对上父亲深邃的眼,小声咕哝道:“幺娘也不比女儿大多少?您也没觉得哪里有错。”
相比起来,她和绍辉哥哥的关系可比爹爹正经多了。
男未婚,女未嫁。
可不像她爹,惦记隔壁的小妾不说,那小妾还是个小姑娘一般的年纪。
虞衡卿漆眸瞥她,接着岔开话题道:“现在说的是你和苏绍辉。”
“他已经二十有三,你才多大年纪?这样的人,他是居心叵测接近你的。”
虞锦文听不得旁人说苏绍辉不好,直接反驳道:“那爹爹你三十三呢,我和绍辉哥哥要是不合适的话,那你和幺娘更不般配。”
这话一落地,虞衡卿默了好一会儿。
面色沉的能滴出墨来,最后冷冷落下一句,“总之,为父说了不许,便是不许,你以后也不准再和他有往来。”
虞锦文腾的站起身,要和爹爹争个输赢的。
但虞衡卿这回是真动了怒,直接吩咐管家关了女儿禁闭。
并且特别交代,连一个苍蝇也不能放出来。
管家哪敢违拗大人的意思,当下就应了诺。
于是乎,虞锦文这次才是真的被关起来。
而且,爹爹还说,等什么时候给她相看好了郎君,什么时候才会放她出去。
得了这句话的虞锦文肺快要炸,气得在自己屋子无能狂怒,甚至气咻咻的扬言要闹绝食。
虞衡卿听了管家的回禀后,眼皮跳了两下,然后冰冷落下一句,“小姐要是出什么事,本官唯你是问。”
管家额头直冒冷汗的应了。
因着女儿这一桩事,虞衡卿直到半夜了,才勉强有些睡意。
刚一睡下,便又进入了那个梦境。
幺娘早已等候多时。
这回可不像从前那样随意,甚至表现得特别拘谨。
小妇人乌发雪肤,穿着洁白的寝衣,愈加显得娇弱,楚楚可怜。
一双乌黑湿漉的眸子,含着胆怯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一只幼兽般无助可怜。
幺娘吞了吞口水,如今看见这男人,哪里是和那位位高权重的太傅有些像啊,这气度和神情,简直就是虞衡卿本人!
小姑娘心脏有点发闷,这几个月对他做的那些事,估计已经够她死八百回。
虞衡卿眸光微动了动,自然看得出来,这小东西是已经知道。
不过...
或许真是因为女儿的话,现在也觉得自己想要把这样一个年纪小的,能当他女儿的妾室占为己有,是一件私德败坏的事。
喉结轻滚了一下,声线温和些许,目光落在她身上问,“今日怎么这样规矩了?”
幺娘敢不规矩吗?
战战兢兢的觑着男人,然后鹌鹑似的提了个建议道:“大人,要不然奴家今晚还是打地铺吧?”
既然已经知道事实,哪里还敢和这位朝廷重臣,素有清正之名的太傅大人就这样,毫无顾忌的睡在一张床榻上?
还是在她的名分是侯府妾室的时候。
这未免太荒唐了点。
幺娘一想到自己先前居然那样没规矩的去扒他衣服,把他压在身下欺负时,血液已经尴尬凝固。
天杀的,谁能想到做一个春梦罢了,居然是真人。
真人不说,还就在隔壁。
幺娘已经吓破胆,整个人哆嗦的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虞衡卿蹙眉,看了看那处角落里,已经不知何时的被她做了个窝。
看来,是真怕他。
怕到没胆子和他一张床榻睡觉。
男人板起了脸,声音冷冽不悦,“从前如何,今后自是一样。”
既然她和他已经有过那种事,虞衡卿也只能将错就错。
幺娘的心态怎么可能和之前一样啊。
现在看见他,腿便不受控制的发软。
幺娘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自己要跟他这样一位克己严肃,又权势滔天的大人物,亲密相拥,甚至于...坦诚相见。
现在的大人在她眼里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倒是给她的感觉像是一个迂腐刻板的夫子。
而作为“学生”,怎么可以和“夫子”同床共枕?
岂不是大逆不道吗...
幺娘再回忆起从前的种种欢愉...这、这和乱*有什么区别...
虞衡卿看着面前的小妇人一副很不情愿,仿佛他逼良为娼的模样时,脸色便慢慢的冻结起来,“怎么?吃干抹净了,不愿意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