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分享网

励志美文 美文故事 精品美文 句子大全 经典语录 精选摘抄 故事小说 综合资讯 人生感悟

画皮录彩蛋完整在线阅读(唐思绮司空瑾)最近章节列表

时间: 2025-06-19 18:13:14  热度: 5℃ 
点击全文阅读
血,到处都是血! 那晚是姨娘去开的门,门外一群黑衣黑面的人直接冲门而入,刀刀砍在要害。姨娘当时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门口。 爹娘听到动静出来,只喊了一句:跑啊!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惨叫,马上就没了声音。 下人们被吓得连滚带爬,四处呼救。黑衣人见人就砍,不论身份地位男女老少,一个活口都不留。祖父祖母已经把孩子们聚在一起,见已进入死局,便果断让唐思绮带着弟弟妹妹跳窗而出,说得最后一句话是:找地方躲起来,千万躲好了! 窗子后面是一间仓房,唐思绮与丫鬟灵芸带着姨娘生的弟弟妹妹直奔仓房,关紧房门,一动都不敢动。可她分明听见那群黑衣人正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灵芸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扯掉唐思绮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接着就把她往米缸里塞,唐思绮不同意,向来听话顺从的灵芸第一次在她面前爆发出怒吼:要想都死你就继续闹,要想留一条命给老爷夫人报仇,就给我藏好! 唐思绮被灵芸埋得严严实实,刚刚盖紧米缸盖子,还没来得及藏弟弟和妹妹,黑衣人便踢开了仓房的门。唐思绮在米缸里捂紧嘴巴,听见灵芸大声呵斥:“我是唐家嫡女唐思绮,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不要杀我弟弟妹妹!” 回答灵芸的却是刷刷几声闷响,弟弟妹妹大声尖叫,但尖叫声戛然而止。 一股腥味溢满了口腔,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 她终于听见那群人说话了,有人说:“老大,唐家共8口人,算上这三个小的,都齐了。” 另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撤。” 之后,那些凌乱的脚步声越退越远,越退越远。 唐思绮躲在米缸里,憋着声音哭到几乎晕厥,醒过神来,又继续哭。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米缸里钻出来,周围已经是一片静寂 血,到处都是血。 灵芸歪倒在米缸旁,脖颈处一条深深的刀口,几乎要砍断了她的脖子。 只有五岁多的双胎弟妹,死状更是可怖,胸口处分别一个手腕粗的刀口,她颤抖着手摸上去,刀口部位血肉模糊,那群恶魔竟然还用刀在胸膛里转了圈! 指甲掐进肉里,她竟浑然不…
血,到处都是血!
那晚是姨娘去开的门,门外一群黑衣黑面的人直接冲门而入,刀刀砍在要害。姨娘当时连呼救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门口。
爹娘听到动静出来,只喊了一句:跑啊!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惨叫,马上就没了声音。
下人们被吓得连滚带爬,四处呼救。黑衣人见人就砍,不论身份地位男女老少,一个活口都不留。祖父祖母已经把孩子们聚在一起,见已进入死局,便果断让唐思绮带着弟弟妹妹跳窗而出,说得最后一句话是:找地方躲起来,千万躲好了!
窗子后面是一间仓房,唐思绮与丫鬟灵芸带着姨娘生的弟弟妹妹直奔仓房,关紧房门,一动都不敢动。可她分明听见那群黑衣人正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灵芸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扯掉唐思绮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接着就把她往米缸里塞,唐思绮不同意,向来听话顺从的灵芸第一次在她面前爆发出怒吼:要想都死你就继续闹,要想留一条命给老爷夫人报仇,就给我藏好!
唐思绮被灵芸埋得严严实实,刚刚盖紧米缸盖子,还没来得及藏弟弟和妹妹,黑衣人便踢开了仓房的门。唐思绮在米缸里捂紧嘴巴,听见灵芸大声呵斥:“我是唐家嫡女唐思绮,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不要杀我弟弟妹妹!”
回答灵芸的却是刷刷几声闷响,弟弟妹妹大声尖叫,但尖叫声戛然而止。
一股腥味溢满了口腔,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
她终于听见那群人说话了,有人说:“老大,唐家共 8 口人,算上这三个小的,都齐了。”
另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撤。”
之后,那些凌乱的脚步声越退越远,越退越远。
唐思绮躲在米缸里,憋着声音哭到几乎晕厥,醒过神来,又继续哭。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米缸里钻出来,周围已经是一片静寂
血,到处都是血。
灵芸歪倒在米缸旁,脖颈处一条深深的刀口,几乎要砍断了她的脖子。
只有五岁多的双胎弟妹,死状更是可怖,胸口处分别一个手腕粗的刀口,她颤抖着手摸上去,刀口部位血肉模糊,那群恶魔竟然还用刀在胸膛里转了圈!
指甲掐进肉里,她竟浑然不觉。
跌跌撞撞地跑回卧房,祖父祖母跪趴在卧房门口,两人两手交握,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门框,到死都没松开,大概是那群恶魔嫌他们碍事,竟直接砍断了祖父的手,把他们两人踢到了一边。可即便是砍断了,祖父的断手依然抠住门框,牢牢地挂在上面。他们用自己的命,为孩子们赢得了最后一点逃脱的时间。
唐思绮感觉似是入了地狱,混沌之间,她到了前厅,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
两人身上无一完好之处,身上有无数地刀痕。他们是被那群人一拥而上,乱刀活活砍死的!
她那最爱美的娘亲,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爹,娘!”
她终于呼喊出声,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喉咙,世间最苦的东西,莫过于此。
“杨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老鸨说的话吓到你了?杨公子?杨公子?”
男人的话总算将唐思绮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恍然意识到,此处是醉春楼,不是林峰县的唐府。
“对不起。”她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男人却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真的没事?要不我们出去休息一下。案子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侦破的,你忙了一天,大概也疲乏了。”
唐思绮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神态已是恢复如常,一开口又是那样的不近人情:“现在该轮到你了,就请讲讲你是什么来路,跟季卿卿又是怎么一回事吧。”
"鄙人复姓司空,单名一个瑾字,家在上京,就职于,大理寺。"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折扇,握于手心,折扇摇摆,衬的此人颇有些风度。
“你是大理寺的人?”唐思绮惊呼,似没看见对方摆谱,眼中反而满是质疑。
对方立刻掏出一块墨色的腰牌,摊开在唐思绮面前。
“不值一提,职务卑微,乃小小评事。”
唐思绮盯紧那块腰牌,上面烫金色的三个字“大理寺”,证实了此人所言非虚。
“前不久,我在做公务时偶然发现一封陈年旧信,掉落在一个夹缝之中,落满灰尘,打开来看,竟然是一封揭发信。”
“揭发信?揭发何事?”
“揭发时任堰州知府万顺桥图谋不轨。”
“什么!”唐思绮多少有些震惊,一个小小的知府,为何敢冒这样的风险?
“知道信是谁递的吗?”
司空瑾摇头道:“不知,信笺无落款,也不知要给予何人,里面只有这样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内容以及写信的时间。”
“写于什么时候?”
“五年前,三月十八。”
唐思绮心里一抽,三月十八,是唐家遭难后的第三天。
五年前,还真是一个动荡的年头。
“后来呢?”
“如果那件事是真的,五年时间,足够他们做出可以捅破天的事情了。但这封信掉落在夹缝之中,一定是没有被重视,亦或者,是被刻意按下。
所以我没敢声张,独自暗暗查探,信封上盖有驿站的章,显示是加急送来的。我便先去上京驿站查询记录,好在驿站记录保存完备,顺利查到了五年前三月十八之后几天送到大理寺的记录信息,记录显示,这封信的始发地,就来自玉华城。”
唐思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疑惑很快又爬上眉间,问道:“那跟季卿卿有何关联?她一个民间女子,是无法让官驿送信的。”
司空瑾却是正色道:"还就是她!我之前苦于没有功夫前来玉华城,便托驿站帮我找到了当时送信的驿丁,我出车马费,约这驿丁到上京见了一面。
那驿丁竟记忆犹新,说那是他第一次从一个青楼女子手里送加急信,那日是季卿卿独自去驿站送的信,正是他当值,他去过醉春楼,见过季卿卿,但职责使然,拒绝了她,可季卿卿却拿出了一枚大理寺的腰牌,说是大理寺的人要她帮忙寄送,驿丁才接了这单活。不过从这往后,季卿卿再也没找过他送过任何东西。"
“又是大理寺?”唐思绮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按那赵妈妈所言,季卿卿 10 岁被卖入醉春楼,之后就没离开过这,大理寺远在上京,她如何会有大理寺的腰牌?还是说,你们大理寺的人如此随便,有去青楼四处分发腰牌的习惯?”
司空瑾抬起手揉了揉眉间,这杨公子本事是有的,就是说话有点不着四六,他正色道:
“在大理寺,腰牌每人只有一枚,人在牌就在,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执行公务时的凭证,怎能随便赠与他人。所以这事我也想不通,便让驿丁帮我捎一封信给季卿卿,想约她见面。”
“所以季卿卿就给你回了信,约你今日在醉春楼详谈?”
“正是!我特意为季卿卿而来,原本以为今天便能真相大白,谁知,她竟惨死河中。”
唐思绮盯着司空瑾那张脸看了又看,没有看出说谎的痕迹,他这番话,从各个方面都说得通,暂时没发现漏洞。
她又问:“那你为何怀疑五年前那场什么械斗案,跟季卿卿死亡有关?”
司空瑾:“说出来不怕你笑我多疑,我来醉春楼寻季卿卿,发现她已经失踪,楼里的人吵吵嚷嚷的,说什么都有,有人说肯定是张大生做恶了,还有人说……”
“说什么?”
“说……‘不会是当年杀唐县令的那伙人,又回来杀卿卿这个旧情人了吧’……”
“唐县令不会找青楼女子当情人!”唐思绮猛地打断司空瑾,语气硬的要命。
见司空瑾愣住,她顿觉失态,又补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人人都说唐县令是唐青天,这样的好官,怎么会找青楼的女子做情人。”
司空瑾似是理解,点头道:“或许如此,这也只是本人道听途说,但我随之又跟那几个女子详细了解了唐县令和季卿卿的过往,唐县令确实来找过季卿卿很多次,而唐县令最后一次出现在醉春楼,当天无故发生械斗,夜里,唐县令一家遭难,三天后季卿卿送出了这封信。”
唐思绮心里又是咯噔一下。这里面的关节她刚刚其实已经想到,没想到这位司空瑾才到玉华城半日多,竟也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司空瑾见唐思绮不说话,以为她还在芥蒂之前冒然拦路一事,于是又解释道:
”我只是隐隐觉得这里面可能有相连的地方,随后便去找秦县令,在你来之前,就在那河边,先与秦大人见了面。”
“他如何说?”唐思绮问。
“秦大人对那场械斗也是莫名其妙,抓到的几个人仅说自己喝多了打架而已,没想到把人打死了,那几人后来定了罪,杖一百,判流放,早已没了命,信息太少,无法串联,问无可问,今日见杨公子是奇才,这才冒昧拦路一问,还望海涵!”
“原来如此。”唐思绮强忍住心里的痛,点头道:
“但这件事我确实不清楚,五年前我并不在玉华城,而且光凭你这样说,也无法推断,首先,那场械斗案跟季卿卿送信是否有关,暂且不知,其次,唐县令只是一个县令,不会跟大理寺扯上关系,更不可能有大理寺的腰牌,所以季卿卿手中的腰牌,真假未知,来路可疑。”
见司空瑾点头同意,她继续道:
“所以,我们还是回到目前的情况上来吧,先找到季卿卿究竟是死于何地,以及如何离开这间房且被抛尸玉带河。找到凶手,或许才能解答你的疑问。”
“是我唐突了,但愿我带来的信息,能多少给你提供些帮助,比如,季卿卿既然不会私奔,那么,恐怕这个房间,就是命案现场。”
唐思绮眼睛一亮,这位司空大人思维敏捷,确实不是泛泛之辈。
但,他说的这一切可信吗?
对上他的眼神,对方倒是坦坦荡荡,不躲不闪,还带着无比的真诚。
唐思绮思索片刻,果断下了决定,对司空瑾说道:“所见略同!那么,司空大人帮个忙吧,我要彻查这间房!”

猜你喜欢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