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锥之外:结局+番外新上热文_笔趣阁(林嘉一苏觅清)林嘉一苏觅清: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6-14 14: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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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一就被展新月和傅旭东拉着去看电影,虽然兴趣缺缺,但还是没拗过这两人的热情。一路上展新月和傅旭东更是有说有笑,而她满脑子还是那张哥哥与许暮晚当年登山的合影。她通过哥哥以前的通讯录,联络上他在大学时期的同学,她也趁此机会打听了许暮晚,听说许暮晚大学毕业后就留校了,之后他们就断了联络。 看来,只有自己被中央理工学院录取接近许暮晚,才有可能接近许暮晚去查哥哥意外的真相。 离电影开场时间尚早,三人就在大厅的零食区,展新月底气十足道,“想吃什么,今天我埋单。” 傅旭东一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展新月,“新月,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我有点不习惯。” 展新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什么叫突然大方,我对你们一向又掏心又掏肺的好不好?” 傅旭东憋着坏笑,“是是是,掏心又掏肺。”他撸起袖子,一副卯足了劲的架势,“那就老规矩,我要吃最贵的。” 展新月一副嫌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几乎要朝他翻白眼,“爆米花和可乐能有多贵,还最贵……” 傅旭东不甘示弱道,“那……我要最大份……的爆米花和可乐。” 展新月点了点头,“行行行,瞧你这点出息。” 林嘉一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随意敷衍了句,“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点完单,三人分别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就坐在休息区的按摩椅上,等待电影开场。 展新月敏锐地注意到林嘉一的心不在焉,“怎么了?有心事?” 林嘉一这才缓过神来,“没有。” 展新月误以为林嘉一是跟万安之闹别扭这才闷闷不乐,关切道,“万安之呢,他怎么没来?” 傅旭东一听万安之这三个字,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干嘛提这个人,多扫兴啊,我就请你俩看电影,他要想看,自己买票去。”说完又觉得哪不对,又来了句,“不是吧?那个万安之一会也来?” “他应该不会来。”林嘉一回。 “那就好。“傅旭东这才安心喝起了可乐。 展新月看着傅旭东那横眉竖眼的,好笑道,“你怎么还在记仇,这都多久的事了。” 傅旭东仍是耿耿于怀,“谁让他整天一副目中…
林嘉一就被展新月和傅旭东拉着去看电影,虽然兴趣缺缺,但还是没拗过这两人的热情。一路上展新月和傅旭东更是有说有笑,而她满脑子还是那张哥哥与许暮晚当年登山的合影。她通过哥哥以前的通讯录,联络上他在大学时期的同学,她也趁此机会打听了许暮晚,听说许暮晚大学毕业后就留校了,之后他们就断了联络。
看来,只有自己被中央理工学院录取接近许暮晚,才有可能接近许暮晚去查哥哥意外的真相。
离电影开场时间尚早,三人就在大厅的零食区,展新月底气十足道,“想吃什么,今天我埋单。”
傅旭东一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展新月,“新月,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我有点不习惯。”
展新月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什么叫突然大方,我对你们一向又掏心又掏肺的好不好?”
傅旭东憋着坏笑,“是是是,掏心又掏肺。”他撸起袖子,一副卯足了劲的架势,“那就老规矩,我要吃最贵的。”
展新月一副嫌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几乎要朝他翻白眼,“爆米花和可乐能有多贵,还最贵……”
傅旭东不甘示弱道,“那……我要最大份……的爆米花和可乐。”
展新月点了点头,“行行行,瞧你这点出息。”
林嘉一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随意敷衍了句,“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点完单,三人分别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就坐在休息区的按摩椅上,等待电影开场。
展新月敏锐地注意到林嘉一的心不在焉,“怎么了?有心事?”
林嘉一这才缓过神来,“没有。”
展新月误以为林嘉一是跟万安之闹别扭这才闷闷不乐,关切道,“万安之呢,他怎么没来?”
傅旭东一听万安之这三个字,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干嘛提这个人,多扫兴啊,我就请你俩看电影,他要想看,自己买票去。”说完又觉得哪不对,又来了句,“不是吧?那个万安之一会也来?”
“他应该不会来。”林嘉一回。
“那就好。“傅旭东这才安心喝起了可乐。
展新月看着傅旭东那横眉竖眼的,好笑道,“你怎么还在记仇,这都多久的事了。”
傅旭东仍是耿耿于怀,“谁让他整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成绩好点了不起啊。”
一聊到成绩,展新月忍不住问道,“嘉一,你的志愿有变化吗?”
不等林嘉一回,傅旭东一边往嘴里扔着爆米花,一边道,“要是你俩都去北京念,那我也去,到时候咱们三个还能在北京聚。”
“你确定只有咱们三个吗?应该是四个吧?”展新月在说这句的时候故意朝林嘉一使坏道。
傅旭东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别提那个人吗,听上去挺扫兴。”
展新月加重了语气,“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我就小了,怎么着吧?”
正当两人唇枪舌剑,林嘉一缓声开口,“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去念我哥那所大学……”
展新月打气道,“放心吧,你一定可以的。”
林嘉一微微叹了口气,“我爸妈不想我去北京,你们也知道,我哥……”她欲言又止,低垂着眼睛,她并不想父母因此而难过。
展新月和傅旭东一时也是唏嘘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好在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而他们今天看的是部喜剧片。
“走吧,电影就要开始了。”傅旭东开口道。
傅旭东个子高,看电影总喜欢坐最后面,但为了迁就两位女同学,最终买了中间的位置,而他只得蜷缩着身子,这样便不会影响后排的观影。
展新月看得很认真,从头到尾笑得人仰马翻。她桶里的爆米花吃完了,傅旭东索性将自己桶里的递给她。
林嘉一兴致不高,好不容易集中精神,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短信打断了。她联系哥哥以前的同学又发来消息,那人发消息告诉她,许暮晚现在回到了东州,他有许暮晚在北京时期的电话,不过已经停机了,估摸是他回到东州后换号码了。
她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许暮晚现在回到了东州,那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
三人相继走出电影院,展新月兴致颇高,又提议道,“走,请你们吃饭去。”
“还请吃饭?”傅旭东眼珠子快瞪出来,“新月,你是中彩票了还是发横财了?”
展新月回道,“那倒没有,只是我爸妈给了我不少奖励,让我请你们吃饭。”她又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感伤,“其实我也知道,等我们上了大学后,估计很难像现在这样经常聚在一块了,要是现在不请,以后机会可不多。”
傅旭东点了点头,又没皮没脸道,“那我要吃贵的……”
展新月咬牙道,“要多贵?”
傅旭东低吟了一会,“多贵都行,上不封顶。”
展新月一听,几乎就要上前踹他一脚,“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提要求,谁给你的脸啊。”
傅旭东笑着回,“你给的呀。”
展新月追着他打,“我给你点颜色要不要?”
“别……别……”傅旭东躲到林嘉一身后。
林嘉一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无论将来自己念哪所大学,但都必须先见一见这位哥哥当年最好的同学。许暮晚现在回到东州,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
“要不你俩去吃,我一会儿还有点事。”林嘉一敷衍道。
展新月一听很快像泄气的皮球,“别啊。”
傅旭东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那个……你是在找许暮晚吧?”
林嘉一瞬间打起了精神,定定地望向傅旭东,“你认识他?”
展新月却一头雾水,“许暮晚又是谁?”
傅旭东指着林嘉一的手机屏幕,“没贴防窥膜……不小心被我看见了。”
展新月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来还是得贴,防的就是你这种人。”
林嘉一缓缓向他们解释道,“许暮晚是我哥大学时期的室友,我在我哥的相机里发现了他们的合影,是登山时拍的。我就想找到这个人,问问他关于我哥的事,我总感觉他或许知道什么。”
“可警察他们不是调查过了吗?说是一场意外。再说了,如果许暮晚真有问题,警察不会放任不管吧?”傅旭东道。
展新月横了傅旭东一眼,他也发觉林嘉一脸色不对,赶忙闭了嘴。
林嘉一停顿了好一会,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只要一天没有发现我哥的尸体,我就当他还活着。”
展新月听后唏嘘不已,“嘉一,如果你想找到这个许暮晚,我就陪着你一块找,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傅旭东一看,嘀咕起来,“这茫茫人海,大千世界的,找一个人有这么容易吗?说找就找啊。”
展新月用胳膊肘捅了傅旭东一下。
傅旭东疼地嚎了一声。
林嘉一补充道,“许暮晚现在回到东州了。”
展新月拍手道,“太好了。”又看了一旁疼得龇牙咧嘴的傅旭东,“你怎么说?”
“我刚才就想说了……”傅旭东像是琢磨很久似的,砸嘴道,“不会这么巧吧,我倒是认识一个叫许暮晚的,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啊?”
林嘉一赶忙翻出手机里拍下的合影,将照片放大后递到傅旭东的面前,“你看看是这个人吗?”
傅旭东看完照片陷入了一阵迟疑,“好像是。”
展新月听完就觉得不靠谱,“什么叫好像是?”
傅旭东不敢妄下断论,他指着手机里的这张合影,说道,“照片上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也说不上来。主要是我见过的那个许暮晚老多了,照片上这个一看就是学生。”
“我来看看。”展新月也仔细打量起照片来,“可人的五官是不会变的,旭东你看仔细点。”
“照片是他们刚上大学时拍的,跟现在肯定有区别。”林嘉一回道。
傅旭东又揉了揉眼睛像 X 扫描仪一样,“其实我也是年初跟我爸在那个什么围棋馆见过他一面。”
“一面就记得,你平时上课记性可没这么好。”展新月挖苦道。
“名字卡就放桌子上,我看完名字以为是个漂亮围棋姐姐,谁知道来的是个中年大叔。我当时还纳闷一大男人怎么叫这名?”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我听我哥提过,许暮晚快出生时,他的父亲意外去世,他母亲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难怪。”展新月轻声叹了口气。
“我只知道这个围棋大叔在东州大学附属小学当数学老师。”他顿了一会,“要不这样,回头我让我爸帮你打听一下这个人。你不是说你要找的许暮晚跟咱们弋哥是大学室友吗?要是跟我爸在围棋馆认识的大叔也是中央理工学院毕业的,也是单亲,那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个人。到时候咱们再去堵他,肯定没跑。”
展新月几乎就要为他鼓掌喝彩,“行啊,旭东,看不出来,你长脑子了。”
傅旭东一脸仗义地朝她们扬了扬眉,“那必须的。”但很快反应过来,“说的跟我没长过脑子似的。”
展新月忍俊不禁,“那咱们可以去吃饭了吧?你不是想吃贵的吗?那你来挑地,咱们现在就去吃贵的。”
林嘉一感激地望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由始至终,她身后从来不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