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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你现在刚考进清北，还没有工作，我想你恐怕没时间能兼顾养好孩子，法庭也不会站在你这边。”祁暮晚气定神闲。
陈清越的手不觉攥起，他很想反驳，可偏偏祁暮晚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他深知，她说得没错。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了，抚养权归我，我就同意离婚。”
祁暮晚微昂着下巴，冷漠的脸庞显得恶劣至极。
陈清越死死瞪着她：“我一定会找到工作，获得拥有祁洌抚养权的资格！”
祁暮晚的眸色一变。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当然，如果不是为了祁洌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多待在一起半秒！我又不爱你。”陈清越几乎是不做犹豫便回答了她。
祁暮晚却是浑身一怔。
他竟然说……他不爱她……
那当初疯狂到一次又一次逼她回来的人是谁？当初哭着喊着说爱她的人又是谁？！
祁暮晚的脸色难看至极。
“那你爱谁？你那个青梅竹马的谢教授吗？！”
伶牙俐齿的陈清越在这一刻忽地安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他起身收好协议。
“我不想跟你吵这种没意义的架，既然你不是找我谈离婚，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见。”
说完，他转身利索离去
直到陈清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祁暮晚的眼里，她的视线也一动未动，没有收回。
祁暮晚双眼猩红，手指不觉攥紧。
他没否认？他竟然真的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