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风景中看你(傅彻温然)小说全文免费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在风景中看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我一愣:
“你又想说什么?”
傅之言正要开口,就听到前排的司机惊呼一声:
“老大,傅彻追上来了。”
我闻言看向窗外,正好看到婚礼头车紧咬着我所在的车。
玻璃后,透出傅彻的轮廓。
他一边开车,一边看向我,眼中的焦急和关心让我心头狂跳。
我分外惊喜,立刻开窗:
“顾彻!我在这,我在......”
身体被傅之言狠狠拽入怀里。
紧接着,手枪上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妈的!为什么这个混蛋什么都要跟我抢!”
傅之言抓着枪咬牙。
我一惊,立刻去夺那把枪:
“你疯了!我已经答应和你走了,你别动他!”
“是他非要找死!今天,他必须死!”
傅之言将我牢牢箍住,朝着傅彻的方向扣动扳机。
我猛地挺腰,拼命去抢那把枪:
“不!”
“砰——!”
枪声震耳,子弹的确偏离方向,却穿透了我们这辆车司机的脑袋。
车子瞬间失控,又因高速行驶中而左右晃动,眼看着要冲出道路,跌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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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真慌了,失声尖叫的时候,能感觉到身体被傅之言抱住:
“这样也好,能和你死在一起。”
我想要拼命推开他:
“放屁!想死你自己去死,别拉上我!”
“说的好,狗然你抓紧了。”
顾彻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我一愣,看到顾彻猛地轰响油门,直接超过我们,然后来到车子正前方时。
我惊怒交加的喊出声:
“狗东西!你不要命了!?快停下!”
回应我的是猛然亮起的刹车灯,以及剧烈的撞击。
强烈的撞击感让我五脏六腑都在震痛。
要不是傅之言一直紧紧抱住我,我一定会被甩出去。
前车静止冒烟的样子让我不安,傅彻并没有出来。
我想下车,傅之言却死死抓着我不放手:
“求你了温然,别去,留在我缕皱身边吧,傅彻他都有那么多人喜欢了,可我只有你!以前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肯回头,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将枪口对准傅之言:
“松手,不然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放开。”
傅之言竟然扯出个微笑:
“也好,反正我这辈子什么都不配,不配得到父母的关爱,不配拥有正常的人生,在你眼里也只是傅彻的替身,你打死我吧。”
我鼻间都是汽油味,深知再耽误下去车子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我曾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你。”然后将枪口对准自己的手:
“可那并不足以让我用自由换你的解脱!再不松手,我就打断我自己的手!”
说罢,我故作扣动扳机,傅之言吓得松开我:
“你别冲动!温然!”
我立刻冲下车,朝傅彻所在的车子跑去。
看到他一脸血昏迷在安全气囊上,我只觉心如刀绞。
我立刻将他拖出来,用力拍着他的脸颊:
“傅彻!?狗东西你别吓我!”
见他没反应,我发了狠的锤在他胸口上。
傅彻咳嗽了几下,才虚眯着眼睛,
“再用点劲儿,你就能送我上西天了。”
我惊喜,一把抱住他:
“你以为我不想么,你把我吓得要死!混蛋!”
傅彻单手拥住我,轻拍我后背的同时,低哑开口:
“背叛傅家后再联合些乌合之众,就以为能翻身了?傅之言,你还是太嫩了。”
我这才想起还有傅之言这个混蛋。
转头时,看到傅之言被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站在距离我五步左右的地方。
我捏紧了手中枪,将无法站起来的傅彻护在身后:
“别过来!”
警铃声由远及近,他的手下都露出慌张的神色,想立刻带傅之言走。
傅之言只是理了理乱掉的衣领,眼神定在我身上: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对吧?”
我咬牙:
“我刚才说的话多了,只是你再不走,你想问什么就只能等我愿意探监了。”
傅之言好像个变态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温然,你真心喜欢谁的样子骗不了人,我曾经分辨不出来,但现在......我能分辨出来了。”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说罢,他被保镖们簇拥着上了车。
随着汽车远去,我紧绷的弦骤然松下来,险些瘫在傅彻身边。
警方做完笔录后,我陪傅彻去医院打石膏。
他断了三根肋骨,右腿也有骨裂,虽然没有生命安全,但挺耽误事。
我们的婚期在傅彻的坚持下,还是在当天继续举行。
傅爸傅妈对我很宽容,没有因为这件事苛责我,反而安慰我。
却跟更让我愧疚。
于是晚上,为了补偿傅彻,我让他见识了下从小练到大,还得过奖的优秀骑术。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尝试。
他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低估人的极限。
我和傅彻还是照常拌嘴,两家的生意也因为联姻紧密连在一起,做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成绩。
老温对我更加满意,将公司全权交给我,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和谢氏过二人世界。
谢氏的儿子出生后,我也只是给了些钱而已。
她想要的股份和资产,我一样也没给。
哪怕老温亲自找我,我也能找到各种挑不出错的理由推回去。
傅彻说,谢氏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憋着大的给我呢。
然后拉着我往卧室去:
“走,咱俩研究研究对策。”
日子飞快来到谢氏给孩子办满月酒那天。
她抱着小奶娃站在台上,笑吟吟的对台下来宾给我戴高帽子:
“温然可是这孩子的亲姐姐,做姐姐的哪有不帮扶弟弟的,温然,你弟弟都满月了,你也该拿点实质性的礼物送给他傍身啊!”
我大大方方上台,接过谢氏不怀好意递过来的话筒:
“当然,我给他生个小表哥护着他,可不就是最有实质性的傍身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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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将一张体检报告展开,递给傻眼的谢氏:
“谢姨,你该不会不愿意这世上多个人疼你儿子吧。”
谢氏一把抓过报告,反复的看。
就连老温也按捺不住从台下冲上来。
确认报告单没问题后,他乐得老泪纵横:
“太好了!我要当姥爷了!太好了!”
看上去比他当爹还高兴。
满月酒的欢乐气氛更加高涨,满场除了谢氏一脸灰败以外,还有个我没想到的人也拉拉着脸。
傅彻在我美滋滋看过去时,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狐疑,这厮突然又发什么病了?
席间,我朝他敬酒,他只冷冷接了杯子,将酒一饮而尽,活像赌气。
我不解,但注意力很快被最爱的雪蟹夺走。
就在螃蟹上桌,我要夹蟹腿时,傅彻握住我的手腕:
“吃吃吃,什么都往嘴里塞!饿王八转世么?”
我听得狐疑,而后兴致大涨。
憋了快一年,傅彻终于又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了。
我一开口就有些兴冲冲:
“要你管,吃个蟹腿又不能吃穷你!当初也不知谁说咱俩是王八看绿豆呢。”
傅彻沉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斗嘴的同时把我面前盛了蟹腿、薏米糕、甲鱼汤的碗都拿到他那。
然后用他的干净碗重新盛了一碗鸡汤,又小心撇掉上头的浮油才递给我:
“都是当妈的人了,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还用我教?”
即便态度恶劣,我也能听出他话外之音的关心。
这事的确是我疏忽了,我光顾着用怀孕打脸谢氏,忘了孕妇在饮食上的忌讳。
我小口喝着鸡汤,乐呵呵的瞧傅彻把我的碗底子吃了个干净。
回去的路上,傅彻都对我态度冷淡,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多说一句。
晚上还闹着要跟我分房睡。
这简直摁在我兴奋域上,上次和傅彻这样针锋相对还是一年前。
我表面同意,然后半夜摸上了他的床,在他恼羞成怒要把我抱回去前,抢先将他摁倒:
“装了一年,终于装不下去了?”
傅彻怔了怔,而后咬牙瞪我:
“你故意看我笑话是吧,都知道我是装的,还不戳穿我?”
“对啊,我当时就在想,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我笑眯着眼睛,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