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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微凉的指尖滑到她的脖颈,缓缓收紧。
“你要是跑,我就把那个小野种扔到西藏喂秃鹫。”
第2章
恍若一桶冰水浇下,宁浅浅从头冷到了脚。
“修宴……岁岁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岁岁刚出生的时候,闻修宴视若珍宝般将她捧在手心里,亲自取了“岁岁”这个小名。
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岁岁平安,一生顺遂。
想到这些,宁浅浅的心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有什么不可以?”闻修宴掐住她脖颈的手骤然收紧。
他深褐色的眸底不再冷冽,翻涌起了波澜:“你明知道我最痛恨背叛,却还是和别的男人苟且。”
“我当初没把那个小野种直接掐死,已经够心慈手软了!”
翻江倒海的酸涩上涌,宁浅浅想像在监狱里一样压下痛楚,却失败了。
五年的欺辱,抵不上闻修宴这话万分之一的痛。
宁浅浅颤着唇想解释,可心中坍塌的某处却堵在喉咙间,说不出一句话。
闻修宴看她这副模样,只当她是默认了,甩手将她推开。
几名保镖立刻将她架起扔上车。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她和闻修宴曾一起生活的别墅前。
大门前原本刻着‘闻府宁墅’四个字的石头,已经被一块崭新的石头取代。
‘宁’字被无情地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刺目的‘姚’字。
宁浅浅狠狠一怔,万般珍惜的回忆翻涌而来。
当初,闻修宴特意命人镌刻这块石头,柔情蜜意地将她圈在怀里。
“海枯石烂,我对你的爱都永远不变。”
言犹在耳,可现实却是,那块象征他们爱情的石头,被捣碎成一块块,压在新石头下。
宁浅浅只觉心里一阵抽痛,连带着呼吸都急促。
“哎,那是太太吗?”
院子里一个正在打扫的佣人小声跟旁边人议论。
宁浅浅僵着脖子转过头,两名佣人正在窃窃私语。
“什么太太?”
另一个佣人打断:“你看她现在,浑身上下哪还像当初人人艳羡的闻太太?连路边无家可归的乞丐都不如。”
“况且先生说了,闻太太的位置永远都留给姚初晴,以后不准提起那个杀人犯。”
宁浅浅缩了缩穿着破败不堪的布鞋的脚,无助得抬不起头。
可每走一步,从前幻梦般生活就浮现在眼前。
合照被一一撤下,换成了姚初晴的照片。
从前闻修宴为她栽的玫瑰被连根拔起,换成祭奠的白菊。
就连原本给岁岁准备的儿童房,也成了灵堂。
宁浅浅只觉自己在刀尖行走,不然为什么每一步,都这么痛呢?
保镖“啧”了一声,一把将她拽进了曾属于她的化妆间。
房间里的陈设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她作为影后用的化妆团队,都原封不动。
宁浅浅的心弦微微一颤,一丝希冀浮上心头。
“小洁,修宴他这是……?”
“宁小姐。”
话还没说完,造型师拿着一个盒子走上前来打开。
看清楚的瞬间,宁浅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盒子里,赫然是一条布料甚少的‘猫女郎’连衣裙!
下一瞬,闻修宴高大的身影挡住光线,投下一大片阴影。
“联系箐香会所的负责人,就说我要给他送个新服务员。”
第3章
宁浅浅浑身一颤。
箐香会所是上流权贵们声色犬马、寻欢作乐的销金窟。
去那里当服务员,无异于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再回过神来时,闻修宴已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声线冷硬:
“你不是最擅长演戏,把我耍得团团转吗?那就送你去箐香会所,好好演个够。”
宁浅浅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
见她呆愣着没了反应,闻修宴嗤笑一声:“怎么,想逃?”
他扬起手,清脆的铃铛声霎时刺破宁浅浅的耳膜,脊背瞬间绷紧。
那是她当初亲手给岁岁戴上的平安符!
宁浅浅的心刹那被揪了起来,下意识扑过去想将平安符拿回来。
可闻修宴微微一侧身,她扑了个空,重重撞到化妆台的边缘,痛得全身发麻。
闻修宴不以为动,冷笑一声。
“还有力气抢?看来监狱里的那群人,对你关照还不够。”
屈辱,痛意,无助,化成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
最终,她撑起身子,颤抖着开口:“穿……我穿。”
为了岁岁,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
僵硬地换上衣服,自尊也一点点崩塌,可她只能紧紧攥着衣摆咬唇忍受。
到达箐香会所门口时,雪更大了。
冬日的寒风像刀子刮在宁浅浅身上,身上单薄冰凉的布料根本无法抵御寒冷。
她冷得嘴唇发紫,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慌忙拨弄自己的头发挡住脸。
负责人推开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包厢门,一股浓烈的脂粉气和酒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三个男人,身边围着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三金影后宁浅浅吗?”
其中一个男人戏谑调侃:“闻总,还是你会调教女人,连以‘玉女’名号出道的宁浅浅,都得乖乖到这来伺候人。”
“什么‘玉女’?我看是‘欲女’吧!”另一个男人讥笑附和。
宁浅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紧紧抱住自己,试图遮住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肤。
她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可一想到岁岁,又硬生生定住了脚步。
闻修宴在沙发中央落座,淡漠的褐瞳看不出情绪。
“去陪王总喝酒。”
宁浅浅双腿发软,低垂着头,不敢面对面前那些嘲讽又玩味的目光。
“都沦落到这来了,还装什么清高?”
一个油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浅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力拽到沙发上。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那人死死压住。
不远处的闻修宴俯身睨她,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
“喝满千杯酒,这是你的第1个惩罚。”
宁浅浅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瞳孔剧颤。
七年前,他们新婚之夜,她第一次喝酒。
仅仅一小杯,就全身起了红疹,呼吸困难。
闻修宴吓坏了,抱着她连夜赶去医院,医生说她酒精过敏,稍有不注意,就会危及生命。
从那以后,即使闻修宴极爱红酒,家里也再没出现过一瓶。
他说:“浅浅,是我没照顾好你,那就惩罚我以后把酒戒了吧。”
曾经的爱意,如今却变成了他惩罚她的利刃。
“还愣着干嘛呢?”压着她的男人不耐烦地端起一杯酒,直接往她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冲进喉咙,宁浅浅被呛得剧烈咳嗽,拼命挣扎仍抵挡不住一杯杯酒灼烧食道。
她无处可逃,只能用嘶哑着嗓子哭喊哀求:“不要!修宴,求你……不要……”
闻修宴身形隐在昏暗中,烟雾缭绕中,眸底的恨意尤为闪烁:“不要?”
他猛地起身,一把拽起她抵在沙发角落。
“刺啦——”
宁浅浅单薄的衣领被他粗暴地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闻修宴眸中的火光越发大了。
“当初你找人侮辱初晴的时候,有没有听过她的不要?!”
宁浅浅只觉头晕目眩,看不清闻修宴的表情,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连解释也变得支离破碎。
“修宴,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
“砰——”
酒杯碎片四溅,闻修宴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宁浅浅:“闭嘴!”
“初晴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敢诋毁她?”
说完,他松开宁浅浅,随手抓起台桌上的一杯红酒,亲自灌下。
猩红的液体从嘴角溢出,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发红。
宁浅浅呼吸越发困难,意识也渐渐模糊。
恍惚中,她听到一阵恶劣的讥笑。
她用尽全身力气掀起眼皮,就见手机摄像头正对着她。
“闻总,没想到宁浅浅的人气还是这么高,刚打开直播,就有100万人观看呢。”
第4章
屏幕上,她的衣服只堪堪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春色。
无尽的耻辱刺破了宁浅浅的自尊。
她伸出手,颤抖着想整理,可不管怎么努力,却使不上丝毫力气,只剩一双越发崩溃的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