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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结局小说七月榴火小说已更新+特别篇(甄稚岳山川)纯净版

时间: 2025-03-17 17:57:07  热度: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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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不死心说不去北戴河,去香山看看红叶也好。大姑立刻说,全国多少游客都在国庆节往北京挤,今早天安门广场的盛况你又不是没看见。

大家只好不再说旅游的事,开始谈最近的股市和全球局势,讨论欧盟都已经和咱们达成双边协议了,明年到底有没有可能加入世贸组织。如果加入了,就让甄稚毕业后去学国际贸易,把“红叶制造”送出国门。

赵嘉禾最不喜欢听这些,端着碗扒米饭,白眼都翻到天上去。

“说多少次了,吃饭别端着碗。”看见嘉禾把饭碗放桌上,顺手把筷子插进米饭里,二姑又说,“筷子别插饭里!被你姥爷看见又要说你。”

“我吃饱了。”赵嘉禾直接搁了筷子,“我要去图书馆借书,先回学校了。晚上和同学逛王府井,不回来吃饭。”

看着嘉禾的背影,二姑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叛逆得很。”

“都成年了,该有自己的想法。”二姑父安慰她,“你正好少操点心。”

“再不听话,好歹陪在身边。”大姑给丈夫舀了一碗当归炖鸡汤,神色黯淡,“秋秋昨天发邮件说,明年春节还不知道回不回来呢。”

桌上只余残羹冷炙,两个姑姑收拾了碗碟,就去厨房洗碗了。岳明心擦好桌子,吩咐岳山川:“别光看电视,把地上的残渣拖干净。”

岳山川站起来,陈留芳说:“你别动,让甄稚去——姑娘家的一天天还这么懒,以后哪里嫁得出去?”

他突然想到,刚才看电视半天都没听见旁边有声响。转头一看,甄稚不知何时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让她睡吧,芳姨。”

第6章 《弄堂女人》

在那个深秋太阳尚有余温的午后,陷在沙发里熟睡的甄稚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偌大且密闭的空间里,分明是爷爷书房的熟悉景象,但低矮的天花板让她感到格外压抑。 周围在坍塌,明亮的色块一点点土崩瓦解,金丝楠木的桌案、黑檀木的书柜在褪色,直到她感觉自己更像是置身于一家现代艺术馆的展厅,周围是方方正正的雪白雕像,仿佛一块块未开化的原石,又像还没来得及雕琢的石膏体。 “小石榴,该走了。”灰色墙壁上忽然裂开一条缝,是岳山川推开了门,像开辟了一道出口,“我们都在等你。” 他逆光而立,甄稚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但她看见他身后鲜明的布景中,停着一辆印着“蚂蚁搬家”的厢式货车。 甄稚是被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吵醒的。她的身体关节还没清醒,半天爬不起来。岳山川已经接起了电话,听了几句,转过身说:“你那个同桌找你。” 杜若在电话里很不好意思地说,家里有很着急的事,下午可能要放她鸽子了。 “没事呀,你有空再来。”甄稚莫名感觉不是很意外,“要不然放假最后一天你再过来找我写作业?我有不懂的题也可以攒着问问你。” 杜若捂住话筒,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才说:“可以。” 甄稚正要挂电话,杜若又追着道歉:“我临时放你鸽子,你下午都不好再安排活动了……甄稚,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多大点事?”甄稚怕她心里有负担,随口说,“你放心,我可以找我哥。” 挂掉电话,旁边幽幽地响起一个声音:“你可真会想。我说下午要带你了吗?” 岳山川正在剥一个砂糖橘,两下就把果肉囫囵扒出来,抛进嘴里。 “你下午有约了?”甄稚半眯起眼睛,“和谁,在哪儿,干什么?” “你审讯犯人吗,管那么宽。”岳山川懒得多说,“和朋友看录像带,行不行?” “香港电影的录像带?看不出来啊,哥你还挺小布尔乔亚的。”甄稚很八卦地问,“和谁啊,褚白露?” 上周末爷爷在午休,甄稚一个人在书桌前写作业,客厅的电话铃响了。电话那端的女生指名道姓要找岳山川。知道甄稚是小堂妹后,对方…

在那个深秋太阳尚有余温的午后,陷在沙发里熟睡的甄稚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偌大且密闭的空间里,分明是爷爷书房的熟悉景象,但低矮的天花板让她感到格外压抑。

周围在坍塌,明亮的色块一点点土崩瓦解,金丝楠木的桌案、黑檀木的书柜在褪色,直到她感觉自己更像是置身于一家现代艺术馆的展厅,周围是方方正正的雪白雕像,仿佛一块块未开化的原石,又像还没来得及雕琢的石膏体。

“小石榴,该走了。”灰色墙壁上忽然裂开一条缝,是岳山川推开了门,像开辟了一道出口,“我们都在等你。”

他逆光而立,甄稚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但她看见他身后鲜明的布景中,停着一辆印着“蚂蚁搬家”的厢式货车。

甄稚是被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吵醒的。她的身体关节还没清醒,半天爬不起来。岳山川已经接起了电话,听了几句,转过身说:“你那个同桌找你。”

杜若在电话里很不好意思地说,家里有很着急的事,下午可能要放她鸽子了。

“没事呀,你有空再来。”甄稚莫名感觉不是很意外,“要不然放假最后一天你再过来找我写作业?我有不懂的题也可以攒着问问你。”

杜若捂住话筒,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才说:“可以。”

甄稚正要挂电话,杜若又追着道歉:“我临时放你鸽子,你下午都不好再安排活动了……甄稚,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多大点事?”甄稚怕她心里有负担,随口说,“你放心,我可以找我哥。”

挂掉电话,旁边幽幽地响起一个声音:“你可真会想。我说下午要带你了吗?”

岳山川正在剥一个砂糖橘,两下就把果肉囫囵扒出来,抛进嘴里。

“你下午有约了?”甄稚半眯起眼睛,“和谁,在哪儿,干什么?”

“你审讯犯人吗,管那么宽。”岳山川懒得多说,“和朋友看录像带,行不行?”

“香港电影的录像带?看不出来啊,哥你还挺小布尔乔亚的。”甄稚很八卦地问,“和谁啊,褚白露?”

上周末爷爷在午休,甄稚一个人在书桌前写作业,客厅的电话铃响了。电话那端的女生指名道姓要找岳山川。知道甄稚是小堂妹后,对方亲切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甄稚只好搁下电话,亲自跑到别院去敲门,暗自记住了“白露”这个名字。从小到大,岳山川招惹的女孩子可不少,但往家里打电话的还是头一个。

“你知道的还挺多。”岳山川瞥了她一眼,目光顺带扫过墙上的挂钟,“我差不多该走了。”

好不容易放假,陈留芳没把她按在桌前写作业,甄稚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她跟在岳山川身后溜出大院,又跟着他转头跨进别院,看着他弯着腰把自行车锁拧开。

岳山川被盯得难受,直起身:“你可够没眼色的。”

“你们去看什么录像,好看吗?”甄稚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反正不是你的《中华小当家》。”岳山川嘲讽她,“我又没失恋,孤男寡女当然是要看《孤男寡女》。”

甄稚央求他:“我没想当电灯泡。你就载我过去——提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过去都行,钱我也自己给。我还可以请你喝个可乐。”

“我缺你这一口!”岳山川气得闭目按着睛明穴,“这样,你等会儿,我进屋拿个东西。”

没一会儿岳山川就从里屋出来,递给她一张票:“你今天别烦我,拿着这个票自个儿看电影去——这不比录像厅装腔作势啊?”

一张空白的电影票,没有座位号且不说,上面居然用圆珠笔手写的影片名称:《弄堂女人》。

甄稚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我骗你做什么,这是戏剧学院的内部票!”岳山川把她往门外推,“再说了我就住这儿,你要是回来找我算账,还怕找不到地方吗?”

为了不让旁人打搅约会都做到这份上了,甄稚见好就收,拿着电影票欢欢喜喜地往电影院去了。

电影院离南鼓巷不远,只有两个小小的放映厅,据说和旁边的戏剧学院有些联系。一些导演系的学生还会把毕业作品放在这里播。如果导演和演员是一些小有名气的校友,内部票在戏剧学院同样一票难求。

甄稚没想到,这部入场券用圆珠笔手写的《弄堂女人》还挺火爆,容纳一百人的小放映厅居然都坐满了。她排队检票入场,放映厅里的灯都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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