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更章节_笔趣阁(傅彻苏夏夏)我在风景中看你后续全本浏览阅读
傅爸傅妈对我很宽容,没有因为这件事苛责我,反而安慰我。
却跟更让我愧疚。
于是晚上,为了补偿傅彻,我让他见识了下从小练到大,还得过奖的优秀骑术。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尝试。
他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低估人的极限。
我和傅彻还是照常拌嘴,两家的生意也因为联姻紧密连在一起,做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成绩。
老温对我更加满意,将公司全权交给我,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和谢氏过二人世界。
谢氏的儿子出生后,我也只是给了些钱而已。
她想要的股份和资产,我一样也没给。
哪怕老温亲自找我,我也能找到各种挑不出错的理由推回去。
傅彻说,谢氏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憋着大的给我呢。
然后拉着我往卧室去:
“走,咱俩研究研究对策。”
日子飞快来到谢氏给孩子办满月酒那天。
她抱着小奶娃站在台上,笑吟吟的对台下来宾给我戴高帽子:
“温然可是这孩子的亲姐姐,做姐姐的哪有不帮扶弟弟的,温然,你弟弟都满月了,你也该拿点实质性的礼物送给他傍身啊!”
我大大方方上台,接过谢氏不怀好意递过来的话筒:
“当然,我给他生个小表哥护着他,可不就是最有实质性的傍身礼么。”
10
说罢,我将一张体检报告展开,递给傻眼的谢氏:
“谢姨,你该不会不愿意这世上多个人疼你儿子吧。”
谢氏一把抓过报告,反复的看。
就连老温也按捺不住从台下冲上来。
确认报告单没问题后,他乐得老泪纵横:
“太好了!我要当姥爷了!太好了!”
看上去比他当爹还高兴。
满月酒的欢乐气氛更加高涨,满场除了谢氏一脸灰败以外,还有个我没想到的人也拉拉着脸。
傅彻在我美滋滋看过去时,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狐疑,这厮突然又发什么病了?
席间,我朝他敬酒,他只冷冷接了杯子,将酒一饮而尽,活像赌气。
我不解,但注意力很快被最爱的雪蟹夺走。
就在螃蟹上桌,我要夹蟹腿时,傅彻握住我的手腕:
“吃吃吃,什么都往嘴里塞!饿王八转世么?”
我听得狐疑,而后兴致大涨。
憋了快一年,傅彻终于又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了。
我一开口就有些兴冲冲:
“要你管,吃个蟹腿又不能吃穷你!当初也不知谁说咱俩是王八看绿豆呢。”
傅彻沉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斗嘴的同时把我面前盛了蟹腿、薏米糕、甲鱼汤的碗都拿到他那。
然后用他的干净碗重新盛了一碗鸡汤,又小心撇掉上头的浮油才递给我:
“都是当妈的人了,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还用我教?”
即便态度恶劣,我也能听出他话外之音的关心。
这事的确是我疏忽了,我光顾着用怀孕打脸谢氏,忘了孕妇在饮食上的忌讳。
我小口喝着鸡汤,乐呵呵的瞧傅彻把我的碗底子吃了个干净。
回去的路上,傅彻都对我态度冷淡,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多说一句。
晚上还闹着要跟我分房睡。
这简直摁在我兴奋域上,上次和傅彻这样针锋相对还是一年前。
我表面同意,然后半夜摸上了他的床,在他恼羞成怒要把我抱回去前,抢先将他摁倒:
“装了一年,终于装不下去了?”
傅彻怔了怔,而后咬牙瞪我:
“你故意看我笑话是吧,都知道我是装的,还不戳穿我?”
“对啊,我当时就在想,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我笑眯着眼睛,用指腹描摹他的嘴唇:
“毕竟见识过你嘴毒刻薄的样子整整二十三年,你也没遭受过什么重大冲击,怎么可能一朝改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装的,这一年来你表现出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都是装的。”
傅彻在我的几句话下变了脸,甚至张嘴咬了我的手指:
“那你还不戳穿!我看你压根没把我当回事!”
他眼神落在别处,刻意不与我对视,
“连怀孕这种事都借着外人的满月酒席说出去,怎么咱家差你这顿酒席钱?你非得出去蹭,而不......”
我低头,直接封住傅彻碎嘴子。
咬了咬他温热的唇瓣,我坏笑道:
“所以,你刚刚拉拉着脸,就因为我没第一个告诉你?”
“以前你有什么得意的事都第一时间跟我炫耀......”
傅彻声音越来越低,眼睛还是故意不看我。
我挑眉: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这大嘴巴会做什么?”
“当然是连买俩礼拜热搜,向所有人宣布我当爸爸啊!”
说到这个,傅彻眼里闪动着星子一样的火光。
那些火光在看向我时一瞬灭了一半:
“然后就会......破坏你的计划,对么?”
我赞许的点点头:
“还行,没被喜悦冲昏头脑,这也是我谁也没告诉的原因,不然谢氏早有准备,我想让她死心还得另想法子。”我惬意的窝进傅彻臂弯里:
“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只给咱们的宝贝,其他人谁也别想拿走,更何况......”
更何况我心底也有个疑问,傅彻是怎么看待我的?
结婚后的这一年里,他一直装得很完美,也让我陌生。
反而让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什么?”傅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他手臂一展,将我圈进怀中。
我直接问出口:
“你是怎么看待我、看待我们这段婚姻的,虽然是我主动找你领证,可你也没有表示,只是被动接受我而已。如果换个人,也是和你家门当户对,你会不会也娶了她。”
肩上的抚摸突然停了,我的心头也空了一拍。
幻想中的疏离客气的联姻生活要来了么。
结果,剧烈的疼痛激得我尖叫:
“你真属狗啊!疼死了!”
“咱俩同一年生的,都属狗,你这狗记性。”
傅彻松开我,在我龇牙咧嘴要还击时嗤笑道:
“你这是怪我没补个求婚给你是吧?”
11
我愣住,
“你住我肚子里了?我想啥你都清楚。”
傅彻露出阴恻恻的笑,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都没想就去捂他的嘴: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回房间睡觉。”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这厮用力拽回他身边:
“这的确是我的不好,但我想着你好面子,说出来你脸上肯定挂不住,结果一场好心被你当驴肝肺,我也挺委屈的。”
我感觉我猜到了什么。
浑身滚烫的同时,我只想挣脱离开:
“好了,控制下你的表达欲,有些话不是非说不可的。”
腰间的长臂温柔又强硬的将我环住:
“不行,既然你都问出口了,我必须摊开到明面上说。”
他将我牢牢摁在腿上,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恶意: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