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韩枭)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完整版_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辫儿上停留一瞬,转开眼继续问,“...难道你不讨厌我?”
讨厌?
季清欢再次摇头,安静的膳厅环境让他声音显得很认真,低沉却温和。
“不会啊,我不讨厌你。”
他不讨厌韩枭。
他怎么可能讨厌韩枭。
“哦,”韩枭随意点头,唇角勾起些讥讽的笑。
“那季小王爷还真是挺大度的,我就很讨厌你。”
“......”
很久没听到这种话了。
季清欢蹙了蹙眉:“你为什么讨厌我?”
“因为你是季沧海的儿子。”韩枭挑眉说。
他已经做好了跟季清欢打一架的准备。
随时应战!
“因为这个,好吧,”季清欢语气有些无奈,顺着韩枭说,“...那你讨厌我吧。”
他伸手又盛出一碗肉粥。
并且拿勺子替韩枭翻搅着晾晾。
又想到这件事得解决。
季清欢问:“...那,明天我叫人给你做好吃的,你可不可以不讨厌我?”
“不可以,我又不缺你一顿饭。”韩枭冷嗤道。
懒得琢磨了。
季清欢就是变得好奇怪。
奇怪就奇怪吧。
打匈奴要紧!
“......”
季清欢并不知道韩枭是怎么了。
但他会把韩枭照顾好。
韩枭好像不记得喜欢他这件事,只记得两人互相厌恶。
这是复活所带来的后遗症吗。
是暂时忘记。
还是永远都想不起来?
不过这两者也没什么区别吧,季清欢并不在意。
因为他确信,韩枭不会喜欢别人。
也不能够喜欢别人。
而感情都是可以重新培养的。
教教就会了。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季清欢把粥推过去:“我知道你不缺一顿饭,但是我想请你吃饭,你明天想吃什么?”
营中还在进行战前集训。
预计三天后正式汇兵。
三天,他得把韩枭的身体养一养。
都已经打算好了。
“......”
听见季清欢要请他吃饭,韩枭很狐疑。
姓季的会有这么好心?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韩枭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尤其是面对季清欢的时候他心脏总是乱跳,嘭嘭嘭嘭的。
类似于心慌.....
韩枭问:“你为什么不讨厌我?”
季韩两家是死对头,他跟季清欢也是。
季清欢应该要讨厌他才对。
他脑袋有些混乱,隐约感到头疼。
旁边坐着的人并没察觉他的异常。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季清欢低头喝着粥说,连眼皮都没抬,“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舍不得讨厌你。”
就是舍不得。
“......”
坏了。
心脏噔的一下。
韩枭感觉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
【PS:小礼物砸我砸我,明天有好看的!】
第324章 绝处逢生,生机乍现
季清欢的话说完好一会儿,都没听见韩枭吭声。
他抬头看。
就见韩枭单手抚摸着心口位置,正稍显焦躁的美人蹙眉.....
“怎么了?心脏不舒服?”季清欢顿时焦急!
他挪凳子靠近韩枭,伸手想摸摸韩枭的脉搏,很怕脉搏又停了。
非常害怕眼前人会再一次死掉。
他承受不了。
“别碰我,”韩枭心脏跳的异常剧烈,他拍开季清欢的手,尽管心里没多少厌恶他也故作厌恶,“不用你管,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大脑告诉他——
季清欢是他的死对头,季清欢也很讨厌他。
可眼前的季清欢却对他处处透着关怀。
不应该是这样啊。
韩枭迷茫焦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知tຊ道本能的厌恶这种无法掌控自身的状态,非常没有安全感,就像是他周身有一层透明的玻璃罩,明明是熟悉的死对头、熟悉的世间万物,他却根本融入不了。
这是为什么?
韩枭眸色越来越烦,最后阴狠的瞪向季清欢。
“是不是你对我用了什么手段?”
怎么你一说话。
我心就跳。
“......”
季清欢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干脆站起身就往外走,去找医师。
医师怎么还不来!
好在他刚走到膳厅门口正要出去,就看见侍卫华生拽着他爹华医师,父子俩急匆匆的跑来。
华医师一只鞋都跑丢了,穿着白袜踩地。
“小王爷!呼、我家世子当真、他当真——”
医师跑的气喘吁吁。
“是,”季清欢也不等他把话说完了,直接往里面让身,“人就在里面,你快进去看看他。”
检查检查韩枭的身体。
是怎么活过来的,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季清欢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哎!”华医师点点头就进去。
他刚才正在院儿里愁眉苦脸吃晚膳,准备明日一早启程回南部,因为传来消息说老王爷身体愈发不好,他得回南部照看。
正吃着晚膳,儿子华生冲进来拽起他就跑!
他问儿子做什么去。
华生却又哭又笑的一句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拽着他跑,‘世子活了’这个消息,还是华医师来的路上听旁人说的。
他不敢信啊。
尸身他们都见过的,怎么可能活过来。
所有人都感觉像是做梦呢。
可是——
当华医师呼吸粗喘、脚步蹒跚的走到膳厅里间,拐过屏风,看见坐在餐桌旁满脸桀骜的俊美少年。
这是一张跟王爷年轻时有四五分相似的脸。
这是他们南部所有的希望,未来的天。
天黑了,天又亮了。
叫人从无尽绝望中腾飞启世,这该是多么大的惊喜。
无法言表!
“世子,”华医师鼻涕眼泪齐齐落下,老泪纵横的扑跪到地上,一手扶着凳子,另一手不敢置信的、缓缓摸向韩枭的衣摆,攥着衣角颤哭出声。
“...世子啊,你要叫我等吓坏了,王爷疼的、疼的便要随你去......”
骤然收到儿子过世的消息,韩问天接连三口血雾喷到桌案上。
白发人送黑发人。
岂止是一句话能表出来的痛?
再也不会有个小混账喊他父王,调皮捣蛋的跟他叫嚣,韩问天每每都是嘴上嫌弃,心里爱极,那小混账有多混他都能担着,惹天大的事他也不怕,儿子说不喜欢女子,他曾无数个日夜都在歉疚,歉疚自己没能做出个好榜样,叫儿子对男女之情厌恶至此。
无论韩枭的想法有多离奇,将来一定会被世人所不容。
韩问天都从未怪过他儿子半点。
半点都没有。
他只想多给韩枭揽权,让儿子有能跟世人抗衡的资本,将来哪怕把天翻过来,也没人敢欺辱他的枭儿半分。
他怕儿子受委屈,受季家一群老迂腐的气。
不管有没有情,季清欢那样的心性在家族面前,不会向着他儿子。
可他得保护儿子啊。
韩枭是个情种,非要跑到西夏那斗兽场里涉险。
他便在家筹谋不许儿子出半点差错。
防了季家,防了傅氏。
却还是没能保住他儿子的命。
韩枭是他的心头血,是他在这世间最爱护的珍宝。
是一头枭雄大杀四方后捧在手心养大的苗儿。
韩问天不能接受这个噩耗,心碎到滴血。
他悔不当初,一遍遍的恨季家更恨匈奴,连自己都恨,悲从心来的呕出几口血雾,当场昏厥不醒。
后又浑浑噩噩的瘫在病榻上。
给梁樟留了句话——
“本王咽气后,不论你用何手段,杀季、杀巴图氏,算你于我韩家尽忠一场,南部交给你,叫季清欢给我儿陪葬。”
韩王病重,南部政务都是梁樟在处理。
把持灵事宜交给季家办,也是韩枭的授业恩师梁樟同意的。
毕竟季家在西夏已经权势滔天。
梁樟想着,季家若是不许世子安息,他们在西夏的人也拦不住。
索性就明着交给季家办,可保世子尸身顺利运回南部。
梁樟也已经想好了。
准备集结能调动的所有暗卫,完成老王爷的心愿。
来一场破釜沉舟的刺杀!
季家父子,东部巴图氏,都得死。
成了给韩家报恩。
不成他就给韩家父子俩垫棺。
总之这些日子,四锦城里的哭声都没停过。
韩枭的死对韩问天以及整个南部来说。
真真切切是天塌了。
“......”
膳厅里。
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