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陆黎:结局+番外+结局(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陆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陆黎:结局+番外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陆黎:结局+番外)
“我找到一张病症类似,阿尔茨海默症,你看对吗?”
骆嘉白抿了下唇。
第三张。
“我这里也找到两张病名相同的。”骆嘉白喃喃,“它们的区别是什么?”
他们把三张放在一起。
“日期、时间还有医生的名字都不一样。”
这三项放在一起让骆嘉白顿感眼熟。
“陆黎最开始拿到的那张挂号单上面的信息你还记得吗?”他突然骆嘉白自己看过一遍那张纸,但是短时间内只能想起上面有日期和时间,记不起来具体的,他立刻求助于身边记性最好的顾聿初。
顾聿初瞬答,“10月20日,上午11点,陆春平主任医师。”
“根据这个信息去核对。”骆嘉白立刻排除了眼前的三张,“它们的日期都不对,没有一张是十月份的。”
第421章 欲望零件184
诊室的墙面和地面变得千疮百孔,开裂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因为陆黎已经尽力将男人往远离他们的另一边引,所以他们与护士站的这一小块空间成了相对稳定的地方。
但是男人在四楼对自己女儿的描述并不多,能够支撑陆黎拖延时间的句子用一句就少一句。
他在重组拆开尽量构成更多的句子的同时,还在和男人对话时尽可能久的停顿。
男人在停顿中的愤怒是不断上升的,刚开始愤怒时产生的攻击性并不高,等到男人的身体又鼓胀着像是要被体内充斥的黑色爆开时,陆黎才放慢语速地讲出下一句,把男人的怒气拉回起点。
像是一只牵着气球的手。
在停顿中男人身上冒出的黑色块对诊室的墙面不断的造成着并不猛烈却持续不断的攻击。
“骆嘉白!”
骆嘉白把纸压在桌上翻的手指都要冒火星子,冷不丁听到谭铃叫了声自己的名字,抬头刚准备开口问一声怎么了。
一大片扬起尘土的砖块就擦着他的脸掉下来,重重砸在桌面上。
骆嘉白眼疾手快地将纸往边上扫了一把,避免被砖块砸到。
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几张纸页从桌上飞出,摇摇晃晃的就要掉进地上的黑洞中,其中一张上写的病名刚好是要找的。
骆嘉白的瞳孔缩了下,立刻弯腰去捡。
另一只手在他之前稳稳地抓住了飘落的纸。
从身边冒出一道和顾聿初声线完全不同的男声,“给你。”
骆嘉白接过病历,先着急核对病历上剩余的信息,核对后发现这张也不是,有些遗憾的放在一边,回头对上谭默和谭铃的脸。
谭铃刚才不是无缘无故叫他的名字。
刚才叫了他一声,才躲过了砸下的砖块。
骆嘉白冲两人露出笑来,“谢谢。”
谭默犹豫片刻开口道,“你们在找东西对吧?”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们能帮忙。”有了哥哥开头,谭铃跟着撑在桌边接话,“这个副本的世界设定和我们原来的小世界差不多,这些要找线索的条件我们都能看懂。”
骆嘉白说,“不介意。”
帮忙的人越多,就越节省时间。
“找诊断出是阿尔茨海默症的病历单。”骆嘉白又把顾聿初刚才说的详细内容重复了一遍,“要和指引我们来这里的挂号单上的三项信息完全一样,才是正确的那张。”
房间的顶已经掉下来三分之一。
在桌面彻底报废前,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张正确的纸。
骆嘉白拿着病历走到护士面前,开口说了一遍病名。
原本扁平的“头”朝向两边的护士同时转了过来,两人齐声开口时声音重叠在一起,“他的病,我们还需要医生的确认。”
右边的护士伸出一根手指隔空指了下骆嘉白的嘴,“你不是医生,就算说了正确答案,也滋滋……不算数。”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电流声,身体突然开始像男人一样鼓胀起来,她朝骆嘉白伸出一只手。
摊开的掌心正是一个跳动着的脓包,“你有医生的确认吗?”
在里面涌动着的黑色破开皮肤出现之前,骆嘉白将病历拍在她手上。
“有。”
第422章 欲望零件185
虽然只有一个拿到骆嘉白给的病历,但两个护士的身体变化几乎同步。
在看清病历上写的内容后,护士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立刻瘪了下去,颜色也逐渐恢复成正常的肉色,她将病历放在一边,“是这张没错,有了医生的证明,看来他确实是病了。”
骆嘉白听她讲话慢悠悠的速度就着急,抬手指着陆黎和男人的方向,“既然确认了他是病人,麻烦快点帮个忙让他消停点或者坐回来,你没看到他特别着急想走吗?”
那一块儿的地面已经惨不忍睹,陆黎要贴着墙边走才勉强有能踩的地方。
护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才恍然的朝骆嘉白感谢,“我刚才还在找病人在哪里呢,这下看清了,谢谢。”
她站起来快速的朝着两人的方向走过去,一脚踩在地面已经裂开黑洞的地方,却如履平地的站稳了,前进的速度丝毫不受影响。
男人的身体有大半都变成透明,身体用简单的黑线相连,最后消失的部位是与“头”靠的最近的肩膀,所有的黑线也全都连接在肩膀上。
护士的手毫无阻拦地穿过黑色块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将他提着回到了桌前,“先不要急着走,你的病历还没拿走。”
男人对护士的话格外信任,他茫然道,“我没有拿病历?”
“是的。”护士从桌上拿起病历竖着举在他“面”前,像是因为体谅他的病情而帮助他更好的看清纸上的字,“回去之后记得拿药。”
“拿药。”男人重复着护士说的话,他的“脸”与薄薄的病历平行,在“阅读”中逐渐安静下来,直到仅剩人类躯体的肩膀也开始慢慢变透明。
当肩膀消失时,所有与它连接的黑线都像失去活力的源头一样坠下,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男人扁平的“头”也失去支撑的力量,板正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