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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合上的那一瞬,迟师爷停了一下。
看着独坐太师椅的谢稷,看到了他鬓角的白发。
他开始服老了吗?
迟师爷最后轻轻地合上了门。
只是他准备出府的脚步却转了一个方向,往谢家长公子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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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之后,英国公府似乎变得热闹起来了。
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来打听姜芙瑶的婚事。
姜芙瑶实在是不胜其扰,求助姜执月。
姜执月索性就求着祖母带着姐姐们往庄子上去了。
把家里拜访的那些人都留给阿兄和二叔来解决。
姜提玉原本是要跟去的,被姜二爷拦在了家中。
理由是会试将近,他不能再出去玩儿了。
姜提玉哭笑不得,想同姜二爷解释。
姜二爷笑眯眯地看着他,最后看得姜提玉认输了。
姜二爷笑道:“提玉,你可知,在山林中,被呵护得太好的小兽。”
“是不太容易有长大的机会的。”
姜提玉被这句话狠狠击中。
他震惊地看向姜二爷,很想问一句,二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在二叔笑眯眯的眼神里,他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走回了世子院。
姜二爷见姜提玉离开,哼笑了一声。
“臭小子。”
而姜执月等人这会儿已经在去庄子的路上了。
虞氏在京郊附近有个温泉庄子,就是去的这儿。
既然是去虞氏的嫁妆庄子,她还请了大舅母与表姐。
当然也少不了兰宁郡主这个气氛组。
帖子送出去有几日了,不见回复。
姜执月还以为兰宁郡主这次不打算来了。
临出发前一日收到了兰宁郡主的回信,说是会去。
在路上碰面时,她就发现了兰宁郡主这个气氛组似乎有些不大如往常高兴。
姜执月还在想怎么回事,到了庄子之后她就主动来找自己了。
兰宁郡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还看了看姜执月房里有没有别人。
姜执月啼笑皆非:“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跟做贼……”
兰宁郡主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了姜执月的嘴,紧张不已。
“别说别说别说。”
姜执月被她捂住嘴,又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兰宁郡主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一脸的为难。
姜执月见状,叫长缨长绘都到外头守着,屋内只剩下她与兰宁郡主两人。
兰宁郡主见她如此贴心,又忍不住鼻酸。
姜执月不明所以,拉着她坐下:“你这是怎么了?”
“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要哭。”
兰宁郡主一开口,就震惊了姜执月:“三哥差点被我父王打死。”
姜执月吃惊地看向她,低呼:“什么?”
兰宁郡主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你知道,我父王告病在府中的事对吧。”
姜执月默默点头。
正是因为福王告病,所以这个迎客使的头衔才空了出来,如今落在了宣王头上。
第325章 福王的中庸之道
“我们福王府外头人看着风光,其实父王是个再谨慎不过的人。”
兰宁郡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起了事情的始末。
“他告病,就是不想掺和朝中事。”
兰宁郡主说得很直白,“偏偏三哥跟他说要来国公府提亲。”
“原本从母妃的口风里也能探得到父王是答应的。”
“那日三哥提的时候,父王突然变卦了。”
“三哥自是不肯,非要去。”
“父王发了狠,将三哥狠狠打了一顿……”
兰宁郡主说着说着,语气开始断断续续,开始哽咽起来。
“父王下了狠手,若不是我与大哥二哥求情……”
“三哥怕是要被他活活打死。”
姜执月听得大为震惊,她从前只晓得福王不问朝政。
只做个闲散亲王。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姜执月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我二叔的缘故?”
兰宁郡主咬咬唇,泪眼朦胧地看向她。
看到兰宁郡主这个反应,姜执月知道自己说对了。
近来最大的变化就是二叔主动靠近了朝堂的权力中心。
而福王改变态度想必也就是因为这件事。
他既然不愿意掺和皇子之争。
那对嬴煦与兰宁的婚事应该也会极为谨慎。
姜执月叹了口气,若是别的原因,她或许可以想想解决的办法。
福王所想,那是身为一府的主君为了一府的兴衰做的决定。
嬴煦的婚事也好,福王自己告假也罢。
他都只是想躲开朝中之事。
姜执月见兰宁郡主哭得委屈,只能抬手轻轻地拍拍她。
兰宁郡主擦了擦眼泪:“我是磨破了嘴皮子好不容易跟父王说通才能来见你。”
“你有没有别的法子?”
姜执月默默地摇头。
她实在是很不忍心告诉兰宁郡主。
这件事除非是福王自己想明白了,否则的话,谁都没法子。
兰宁郡主见姜执月也摇头,她心中的失落也藏不住。
她低着头,双手搅动着绣帕:“其实我知道。”
“这件事叫你想办法是在为难你。”
姜执月轻叹,替兰宁郡主擦了擦眼泪。
“郡主,这大概是王爷自己也有迫不得已的无奈。”
“你不是说过么,你父王很疼爱你们兄妹几个的。”
兰宁郡主当然明白,可她就是不懂也不想明白。
“我去问过母妃,母妃说父王的决定她也没办法。”
“我就是不懂!”
“他老老实实做着亲王,皇伯父从未苛责过他!”
“何必就要怕成这个样子!”
姜执月连忙捂住兰宁郡主的嘴,“郡主慎言。”
兰宁郡主拉下姜执月的手,满腹委屈:“我说得很小声了呀。”
姜执月无奈,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说兰宁郡主才好。
兰宁郡主神情低落,闷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
“我父王是个谨慎的性子,我与他不一样是因为我是女子。”
“三哥与我一样,是因为三哥是母妃难产生下来的孩子。”
“父王怕他活不成,所以对他一点儿要求都没有。”
兰宁郡主抬头又抬头和姜执月对视:“他怕死,怕自己做错。”
“连累一整个福王府。”
兰宁郡主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好像她期盼三哥婚事顺利的希望越来越小。
姜执月听着兰宁郡主的话,心里想着前世福王府的情况如何。
而或许的确是福王小心谨慎,她竟然找不出几件福王府有关的事。
就更别说如今已经与前世大为不同的局面了。
毫无参考性可言。
姜执月也只能从福王身上去猜测这件事的起因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