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小说完结篇(霍澜之苏晓兰)章节前文+全篇阅读(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最近更新
苏晓兰的呼吸突然就重了。
不知是想更多地闻闻花香,还是因惊喜情不自禁地激动。
她不由自主想起那盒护手霜。
如果它再送得早些,早在秦婉出现在她的生活,或许,她也会同现在一样开心。
“决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因为婶婶总说要将姑娘嫁给你,想尽快找个人安定下来吗?”
苏晓兰以为,她拒绝这么多次,赵决川就算没有心生怨恨,也再不想和她有所来往。
可他没有。
他像那朵黄花,太阳再烈,土壤再差,也偏要拼出一条出路。
这么好的人,不该因她的离经叛道耽误。
“...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玲玲同你说的话吗?”
赵决川却叹了口气。
“西北不问男女,不问出身。”
“大家从天南海北过来,为的只是在沙漠种出一片绿洲。”
“沙漠那么大,累死累活也赚不来名声和钱,这样的人,没几个是想生婚生子一辈子安定的。”
“你不用觉得有压力,”赵决川掀起营帐的门。
“我是喜欢你,可你若要离开西北,我也不会去追的。”
门被关上,营帐中烛光却还在摇曳。
苏晓兰想起方才她说出的话,自嘲地笑了两声。
赵决川用尽全力,想教会她爱人先爱己的道理。
她却总摆不脱时代的影子,固化在结婚生子的“小脚”中,自愿穿上畸形的“鞋”。
“明天晚上,和赵玲玲一起,找队里婶婶学西北的歌谣吧。”
她已经不在雾都偏僻的乡村。
辽阔无边的西北,不会有人觉得女人一辈子就是相夫教子。
她把头发散下来,用从前存下来的布料做了更漂亮的围巾。
羞涩地接受着队里朋友的夸赞时,苏晓兰转过身,看到远处有熟悉的人影在议论嬉笑。
秦婉夸张地用手扇着鼻子:
“我说哪来这么大一股狐臊味,原来是你啊,苏晓兰。”
“之前在老家偷我男人没偷成,跑到西北,倒是学会不少勾引人的下流把戏。”
与李婶一起守活寡时,街坊到处是秦婉这般言论。
苏晓兰睨了她一眼,干脆将衣服袖子整个卷起来,挤起肱二头肌。
“我这才是真肌肉,不信,我们下午比比谁种得快。”
旁边的大哥叔叔们顿时笑起来,跟苏晓兰一起卷袖子的样子,愈发显得秦婉的挑衅幼稚低劣。
“搔首弄姿,在我们那,只有做皮肉生意的才会这么做!”
秦婉厌恶更甚,偏过头,连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给苏晓兰。
她扭着腰,故意走到年纪大的婶婶身边说:
“霍团长都和我结婚多少年了,为了她,丢下家庭孩子跑到西北来。”
“可怜我一人在家孤苦伶仃,每天盼着他回来,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
“没想到,他却在这西北,为这狐狸精牵肠挂肚!”
她说着就从篮子里掏了臭鸡蛋出来,对着苏晓兰的脑袋就砸。
上了年纪的女人,总容易共情因婚姻受委屈的小女人。
秦婉想借此引发一次对苏晓兰的欺辱,没想到刚抬起手,就被一个婶婶差点拧断手腕。
“你放什么屁呢,西北谁不知道晓兰已经有未婚夫了,人家可是等了六年的,从没听说哪又蹦出另一个老婆。”
秦婉花容失色,暗自惊讶一个婶婶居然力气这么大。
好不容易挣脱,她心里的火更大了:
“苏晓兰,你还要不要脸了!”
“霍团长几月前就已经同我领证,李婶更是说希望我能早点为霍澜之生下孩子!”
“你个偷人的小三,还好意思拿那六年说他是你未婚夫,看我不扇肿你这张贱嘴!”
她挤开人群冲过去,扬手干净利落。
“啪!”
苏晓兰将手一挥,打开秦婉手掌的同时,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脸上:
“不过领张证,你真以为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头上扣?”
第21章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
秦婉找打,苏晓兰便大方满足。
“哈哈哈哈,瞧她被打懵那个样子。”
赵玲玲哈哈大笑:
“说话前动动脑子,是你家霍团长缠着苏同志不放,你不管好自家男人,怪晓兰太有魅力算什么道理?”
“你,你们!”
秦婉从未想过苏晓兰会如此泼妇,一时又气又急,眼睛都红成了兔子。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看着小三欺负正妻,不知道帮忙拦着点吗!”
四周又是一阵笑。
赵玲玲还想说什么,奈何领队说到植树的时间了,便一股脑地散了。
苏晓兰活动了下筋骨,临走前给秦婉看手上的茧:
“你要不舒服,可以再试试来挑衅我。”
“反正我一手的茧,用再大的力气,疼得也只有你的脸。”
她说话便继续种树去,留下秦婉一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苏晓兰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分明从前随便两句诽谤就能让她哭好久,现在听到小三这种侮辱人的话,居然还有脸笑出来。
被她的厚脸皮震惊,秦婉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找霍澜之。
他跟着一队植树,听秦婉哭诉苏晓兰动手的事,扔下铲子便急吼吼地道:
“晓兰还活着!她果然还活着对不对!她现在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秦婉泪光还没擦干,张大嘴巴质问:
“澜之哥哥,你说什么?”
霍澜之脱下手套,背包就要出发。
他就知道,苏晓兰不会有事的。
自从那场沙尘暴过去后,他在植树的同时便一直在搜寻她的消息。
奈何领队换了新人,不清楚她的情况,霍澜之又怕坏她名声,没敢频繁追问。
没想到,秦婉倒是找到了她。
“霍澜之!”
他脚步越来越快,被秦婉一拽,反倒差点将她带倒。
秦婉看霍澜之只是听个名字便失魂落魄,眼泪更是委屈得直往下掉。
“我从雾都那么远过来,你关都不关心我一句,见面就是问苏晓兰?!”
“哪有你这么当丈夫的,你知不知道我和娘在家过得有多不好!”
霍澜之被她拽坏袖子,眉毛顿时皱起来: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写那么多信,不是说哪家婶婶又欺负你,就是说家里没钱要我寄些回去!”
“苏晓兰当初六年连张毛票都没找我要过,不照旧将家打理得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就这么多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