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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意已决,定要娶你为妃,这次太皇太后千秋寿宴,本王要带你去觐见母后。
很快就会将你娶进晟王府,你以后就随本王姓氏,你的名字也会载入皇室玉蝶。”
徐可可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挣脱不开,一时慌乱不已,口不择言的说道。
“王爷,咱俩不是说好九年之约,就不用入皇室玉蝶了,小女担心九年后不好摆脱这层身份。”
这话楚沐晟听懂了,当下便有些恼怒。
“你竟还想着与本王撇清关系?本王真心待你,你却这般轻视?”
楚沐晟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徐可可感觉到他的怒火,心中暗叫不妙,连忙解释。
“王爷息怒,小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又被您嚣张的气焰吓坏了脑子。”
如今看来,脑子不好使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从古至今都能成为做错事后最好的借口。
楚沐晟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缓缓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你这小丫头,真是让本王又爱又恼。”
徐可可的脸瞬间红透,心跳如鼓。
“王爷,您别这样,口蜜腹剑也挺吓人的。”
楚沐晟却不理会她的抗拒,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本王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本王在世一天,你的使命就是陪伴本王。”
徐可可想要扭头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紧紧钳制住。
“王爷,您太霸道了,欺负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您哪来的成就感?”
楚沐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本王高兴就好!”
说着,他的头更低了些,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徐可可抱着不吃亏、不被动的想法,对楚沐晟进行攻城掠地。
楚沐晟一惊,突然停住了,轻笑一声,推开了她。
“可可你莫要乱来,本王是要将你明媒正娶迎进晟王府。
按照祖制,大婚次日,会有太皇太后身边的嬷嬷来验收喜帕,这样有利于你日后在宫廷的尊贵地位,你…且再忍忍。”
徐可可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被弄疼的腰肢,小声嘀咕。
“是王爷你先撩拨小女,这会倒怪小女急不可耐?”
楚沐晟燥的俊脸微红,隐在夜色下不见端倪。
“好,是本王错了,本王比你忍的难受。”
徐可可这才换上一副笑脸,自认为找到了克制摄政王的方式。
巧笑嫣然的在楚沐晟耳边低语。
“可可全听王爷的安排。”
楚沐晟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如此甚好。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徐可可如获大赦,福了福身。
“王爷也早些回府安歇,小女告退。”
说完,提着花灯撒开脚丫子就跑了,也不管身后黑灯瞎火的,王爷看不看的清路。
楚沐晟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视力极好,徐可可那些小动作全数落在眼底,被他当做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徐可可回到房间,心还在怦怦直跳。
想着楚沐晟那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话语,心下有些甜甜蜜蜜,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如此说来,她上辈子做心理辅导师是不合格的。
自己都没涉足过男女情感,又怎会有经验开解别人?
不过是纸上谈兵,往正能量的方向指引罢了。
第五十九章 沈修撰何时离开的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罗帐之上。
建宁公主在凤榻上悠悠转醒,慵懒地舒展着娇躯,如瀑的青丝散落于枕畔。
她轻启双眸,脸上还带着几分滋润后的红晕,似那春日里含露的花苞。
窗外,鸟儿欢啼,似在吟唱着清晨的颂歌。
微风拂过,带来了庭院中花朵的芬芳,那缕缕清香,沁人心脾。
建宁公主嘴角微扬,感受这清晨的宁静与美好,回味着昨晚与沈修撰的一夜风流。
一炷香后,建宁公主缓缓起身,唤来侍女伺候洗漱。
一番梳妆后,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更显娇俏动人。
“嬷嬷,沈修撰何时离开的?”
心腹嬷嬷低垂着头,tຊ恭敬回话。
“回殿下,沈修撰天还未亮便已起身,老奴让可靠的宫人将他从后门送出了公主府。”
建宁公主点点头,随即又吩咐道。
“着人去宁国公府一趟,就说本宫近日要为太皇太后寿诞祈福,需得吃斋念佛一些时日,让驸马安心在国公府给老国公尽尽孝,不用急着回公主府。”
“是。”
嬷嬷低声领命。
……
沈清风卯时初在公主府的凤榻上醒来时,看到一旁躺着的建宁公主,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胡乱穿戴好。
看都不敢看床榻上熟睡中的人儿一眼,就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寝殿。
寝殿外守着的老嬷嬷对他福了福身,派了一个小太监将他从后门送出。
沈清风回到沈府,换上官服,随后坐上自家马车前往皇宫里的翰林院。
马车里,沈清风按揉着微微作痛的太阳穴。
只恨昨日心情不好,与建宁公主聊着聊着就多喝了几杯。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留在公主府过了一夜。
自己梦境里,他与这位建宁公主并无交集。
而现在,他竟然与她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清风并不喜欢这位建宁公主,哪怕她今年也才二十几岁。
身份尊贵,且生的貌美如花。
如今更是有了鱼水之欢。
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沈清风将这些罪责都推卸到许愿愿身上。
若不是她推许可可下楼,怎会有许可可昨日对她的打闹?
若不是他与许愿愿定亲,让他这个未婚夫在人前丢了脸面,他昨日又怎会心情不好?
若不是他心情不好,独自饮酒,怎会惹来建宁公主的垂涎?
沈清风脑子混乱地进了宫,踏入翰林院时,整个人依旧魂不守舍。
昨夜与建宁公主的种种情景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这让他的内心愈发惶恐不安。
他满心期望建宁公主昨日也是饮酒过量,今日醒来便能将他忘却。
此刻,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和陈大学士的交谈声传入他的耳中。
“太皇太后千秋寿宴乃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有丝毫差错。”
掌院学士神色严肃地说道。
陈大学士点头应道。
“是啊,各项筹备事宜都需精心安排,礼仪、节目、宴席等皆要做到尽善尽美。”
“听闻摄政王对此次寿宴极为重视,欲借此机会彰显我朝繁荣昌盛,让太皇太后欢喜。”
掌院学士补充道。
沈清风听着他们的讨论,心神又是一阵恍惚。
梦里,他状元及第、簪花游街那日,摄政王就因公死在了皇城外。
他同样先是入了翰林院成了一名修撰。
梦里,太皇太后因为痛失爱子,几日之间便缠绵病榻。
昨日建宁公主府举办的赏花宴、太皇太后的五十千秋寿宴均未曾举办。
沈清风这会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改变这一切的都是那日许可可被许愿愿推下楼。
许愿愿为何要推许可可下楼?
接下来毁了他与许可可的亲事,许老夫人又提出让许愿愿嫁给他。
沈清风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对许愿愿恨的牙痒痒,好你个许愿愿,为了一己私欲,坏了本公子大好的前途。
竟然还想嫁给本公子,与我举案齐眉夫妻恩爱?
好好好,本公子就如你所愿让你嫁过来,你就等着偿还吧!
沈清风心中恼恨不已,脸上表情就显得有些狰狞,一旁的李编修好心提醒他。
“沈修撰,你这是怎么了?莫要在这宫中失了仪态。”
沈清风这才恍然惊醒,连忙收敛神色,向李编修拱手道谢。
“多谢李兄提醒,小弟一时失态了。”
李编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
“宫中耳目众多,万事需小心谨慎,莫要给自己招来祸端。”
沈清风点点头,看了眼身旁这位李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