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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长史。
不过赵惜芳有心腹管事,那也可以代表豫王府。
“开堂时,我会让人去的。”赵惜芳收下了文德伯夫人送上来的锦盒,给了她颗定心丸。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文德伯夫人大喜,这份礼没送亏。
姜长宁得知此事后,冷嘲道:“豫王府内宅一团乱,她还有闲心去操心别人家里的事。”
文德伯府这子告母的案子,还没到开堂,晋王府和豫王府有可能对上的戏码还没上演。
就在此时,宋大将军官复原职了,弹劾他的那些证据,不翼而飞。
皇上本就偏向宋大将军,这下证据没了,宋大将军就变成“清白无辜”了。
宋大将军感激涕零,在早朝对着皇上,大表忠心:“臣定不辜负陛下对臣信任,臣会兢兢业业,克己奉公.......”
皇上一脸欣慰,“宋卿一向贤能......”
君臣俩演了一出君贤臣忠的戏,看得其他朝臣牙痒痒的。
早朝结束,文武百官退朝。
宋大将军斜了眼那位弹劾他的御史,“陛下英明,本将军乃贤臣也,堂堂男儿七尺躯,谨防小人三寸舌;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这倒打一耙的话,气得那位御史嘴直哆嗦,“小人得志,小人得志。”
宋大将军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让宋家更风光的是:伍贤妃触怒皇上被贬为庶人,她所生的二皇子,被皇上送去给宋贵妃养了。
皇后对此相当不满,“陛下,我才是皇后,是所有公主皇子的嫡母,您不把二皇子交给我,交给宋贵妃养,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朕没有对你不满,那只不过是一个庶人所生之子,梓童收养了他,日后梓童生了嫡子,他如何自处?”皇上还在努力“治病”,他相信他还会有子嗣的。
皇后苦笑,她也想生,可成亲快十年了,她的肚子就没动静,而这两年,皇上都没跟她同房,她怎么生?
“陛下,我怕是生不出孩子来。”皇后黯然道。
“别胡说,你一定能给朕生出嫡子来的。”皇上坚定地道。
皇后目带疑色地看着他,“陛下真这么觉得吗?”
“朕真得这样想的。”皇上伸手将皇后搂入怀里。
“陛下。”皇后被皇上的柔情给哄住了,没再坚持要养二皇子。
宋贵妃一直没能生育,现在能养着皇上唯一的儿子,她相当高兴,也不枉她耍手段让伍贤妃触怒皇上。
宋家也很高兴,借着宋老夫人六十七岁寿诞,大摆筵席,广发请柬。
晋王府也收到了,姜长宁不想去,宋家是宋宜柔的地盘,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与之正面杠啊,“母妃,我不去。”
“我也不去,上回宋宜柔道歉没诚意,没必要给宋家面子。”太妃说道。
“礼物要送吗?”姜长宁问道。
太妃想了想,“送一份吧,免得外人说我们晋王府太失礼。”
姜长宁就让秀兰照旧例,准备了一份礼物,等到寿诞日再送过去。
事情也挺凑巧,文德伯府的案子开堂的日子,跟宋老夫人寿诞是同一天,九月十二日。
这让本来想去宋家赴宴,好趁机多结交一些人的文德伯夫人,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谭一杰最初是不想让庄掬月跟着一起上公堂的,庄家人也不太想让她去。
毕竟生不入公门,死不下地狱。
庄掬月却要陪着谭一杰一起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掬月,谢谢你。”谭一杰感激地道。
“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庄掬月娇嗔地道。
这场子告母的官司,引起的轰动很大,来围观案件审理的百姓很多。
谭一杰和庄掬月在衙门外遇到了坐着轿子前来的文德伯夫人,文德伯夫人看到两人,脱口就是:“逆子、恶媳。”
庄掬月不甘示弱地回了她两个字:“毒妇。”
还没进去,就这样剑拔弩弓的了,百姓们的兴致更高涨了。
公堂上,一排衙役手持震慑棍,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家。
谭一杰、庄掬月和文德伯夫人都是有品级的人,遇官可以不跪。
过了一会,就听衙役们喊:“升堂!”
京兆府尹带着师爷,以及另一人穿着官服男子出来了。
穿官服的男子,谭一杰不认得,但他认得那身官服。
晋王府的长史到了,豫王府的人呢?
这个问题,文德伯夫人也想问,豫王妃说了派人来的,人呢?
穆长史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大人,开始吧。”
京兆府尹拿起醒木一拍,“原告何在?”
“原告谭一杰见过大人。”谭一杰行礼道。
京兆府尹明知故问:“原告,你状告何人?”
谭一杰正要回答,围观的百姓们一阵骚动。
师爷大声道:“肃静,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抱歉,我乃豫王府的管事。”一个中年男子挤了进来。
京兆府尹眉头紧锁,晋王府来了个长史,豫王府来了个管事,这是要搞名堂啊!
第234章 羞辱
府尹大人既不想得罪晋王府,也不愿得罪豫王府,让两人坐在一旁听审案。
他自觉不偏不倚,其实已偏向豫王府,穆长史虽是王府长史,可也是朝廷的官员。
可比那管事,身份要高的多。
大人按流程,问了原告问被告,又宣证人上场。
案子审下来,文德伯夫人是怎么都不承认绝嗣药是她让人下的,而那个被谭一杰抓住的下药的婆子也不承认是文德伯夫人指使她的。
下药的婆子说是因为谭一杰害了她唯一的儿子,痛恨谭一杰,才想要绝谭一杰的子嗣。
“绝嗣药这种难得一见的药,不是你这样一个下等婆子能拿到的。”府尹大人指出关键点。
婆子愣怔了一下,道:“我男人给我的。”
她男人已经死了,这是死无对证。
文德伯夫人翘了翘嘴角,穆长史给府尹建议:“对这种不说实话的人,可以重责。”
豫王府的管事立刻道:“屈打成招可不行。”
“这是审案的一些震慑手段,免得人胡说八道,罔顾事实。”穆长史说道。
“就怕人说的是事实,不是有的人要的事实罢了。”豫王府的管事不甘示弱地道。
“你这是在质疑府尹大人的公正严明?”穆长史冷笑问道。
豫王府的管事看了眼脸色阴沉府尹大人,道:“我不是在质疑大人,而是担心有人仗势欺人。”
穆长史哂笑一声,“本官看是有人在狐假虎威。”
“公堂之上,还请二位勿要多言。”师爷陪笑道。
穆长史和那管事没再说话,府尹大人拿令牌,“将此人打二十杖。”
“大人饶命,老奴说的都是实话,老奴.......”
婆子被拖去打板子了,才打了十杖下来,血肉模糊的她就道:“我招,我招了,是.......”
“让让,快让让。”围观的百姓骚乱起来。
府尹大人不悦地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挤了进来,谭一杰和文德伯夫人这对继母子,难得异口同声道:“谭平,你怎么来了?伯爷怎么了?”
“夫人,世子,伯爷、伯爷没了。”谭平哭喊道。
府尹人性化的表示:“案子延后,二位先回府办理谭伯爷的后事。”
虽然谭一杰很想把继母关进去,可现在也只能拱手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