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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又压着秦序年不住地亲，让他这张嘴没空说那些“放开我”、“要离婚”之类的废话。

她脱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把扯了他的裤子，将他推到床上。

看着那在她的手指下已经蓄势待发的“老二”，程思月竟然欺身上来。

就要往他身上坐下去。

秦序年双眼猩红，提醒她：“冷静。”

可是程思月却不管不顾。

就这样，下来。

“啊！”秦序年感觉那处无比包容，满足，舒服。

就像是置身于温热的水流之中。

而看程思月，却美目紧闭，也在享受之中。

秦序年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舒服过后，那一处却更加难受，亟待纾解。

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种房子隔音太差，秦序年害怕被听见，捂住程思月的嘴，想让她不要叫出声。

顺便，停下来。

可是女人却似乎已经被情欲裹挟，竟然深深地动了起来。

秦序年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似痛似爽的轻哼。

这也……太大胆了……

门外的人越走越近，秦序年快要被羞耻淹没。

他低下头小声哀求道：“……别出声……去、去床上……”

程思月看着他近乎失控的模样，美目之中，透出一股狡黠。

“你还能忍住吗？……”

听到声音越来越近，秦序年心里害怕，身体就表现地更明显。

他一声低吼，还是耐不住身体本能，动作更加激烈，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

稍微纾解一些后，秦序年起身，看着女人衣衫凌乱，胸前春光快要晃花了他的眼。

再也按捺不住，掌握了主动权。

秦序年将程思月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程思月只能手忙脚乱地搂紧了面前的男人，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秦序年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朝床上走去，每一下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到最极致。

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能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短短几步路，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长。

秦序年上了头，也不想管什么怜香惜玉了。

反正这一切，都是女人咎由自取。

他将女人一把丢到床上，自己就站在床边，握着他的脚踝，重新发起更加强烈的攻势。

程思月的白衬衫被扯坏了，一边胸衣被胡乱推了上去，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承受着。

受不住了，就扯过一角被子咬在嘴里，偏着头默默流泪。

不是痛苦，而是舒服，极致的快乐。

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扯皱了，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道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见……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数不清究竟被他压着做了几次。

最后程思月实在受不住，累得几乎要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还在想着，自己这一向温和有礼的男人，竟然还有这一面。

程思月贴在他的耳边，含混地说：“老公，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老婆疼你……”

第28章

秦序年闭上眼，此时此刻，心里却一阵冰凉。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失控，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明明想要和她彻底划清界限的，却又忍不住沉沦。

闻着她身上浑身的酒气，秦序年更加透凉。

或许今晚，是一个错误，或许，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

第二天一早，程思月自宿醉中醒过来，捂着胀痛的头坐起身，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将强行要和秦序年发生了关系。

程思月连忙扭过头，秦序年躺在床角。

而自己露出的肩背一片暧昧痕迹，吻痕和指印交错，触目惊心。

“序年……”程思月声音低哑，满眼愧疚。

她翻身过去，要将人搂进怀里：“对不起，我……”

还没碰到，秦序年轻声开口：“别碰我。”

他的声音很凉薄，和昨晚火热疯狂的他判若两人。

程思月的心里瞬间被恐慌占满。

那时秦序年要跟她提离婚时，也是这样心灰意冷的语气。

程思月懊悔至极，恨不得把自己给揍一顿。

她不敢靠近，低声说：“我、我昨天失去理智了，对不起……序年，你打我吧……”

秦序年背对着她，闭了闭眼，满是疲惫地说：“没有意义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程思月被他这样的态度深深刺痛，她还想说什么，又怕让他更加反感。

今天她原本还有任务在身，犹豫了片刻，她实在不能再拖下去，就只好说：“序年，我还有任务，等我回来，我再好好向你赔罪。”

说完，程思月迅速穿好了衣服，临走前，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等我回来。”她留下这样一句，转身大步离开。

秦序年睁开眼，红肿的眼中一片死寂。

“程思月，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再等你了。”

任务进行了两天。

程思月一连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只要一空闲下来，她的脑海和心脏就会被秦序年占满。

那一晚两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他那么久，自己那里都有些肿了……

不知道序年那里怎么样……

也是自己，非要喝酒。

原本两人关系就僵，现在，只怕是更加僵了。

越想，程思月心里的愧疚就越发强烈。

任务一结束，程思月去药房买了药膏，又买了一些补品想要送给秦序年。

在药房大姐们调笑的目光中红着脸出了门。

等回到训犬基地，却没在训练场看见秦序年。

犬舍、宿舍，到处都不见人影，连奔奔也不见了。

熟悉的心慌感又一次袭上来，让她呼吸不畅。

程思月拦住一个训导员，急切地问道：“秦序年去哪了？”

那个训导员惊讶地看向她，说：“程营长，您不知道？秦同志昨天报了名，去驻守边疆，今天一早就启程了！”

这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程思月的心像是被狠狠砸在了地上，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她踉跄了一步，瞬间红了眼：“他……走了？”

秦序年又一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他又抛下了她！

是不是……又被她伤透了心？

“他……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程思月艰难地开口问道。

那个训导员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他留下了一句话，说……叫你们别去找他。”

第29章

程思月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到极致，痛得快要爆炸。

一滴眼泪滑落，无声地砸在地上。

秦序年……他不愿意再见她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程思月就心痛不止，泪意止不住地上涌。

那训导员也是第一次见这位程营长掉眼泪，心里不忍，摇着头说：“现在有组织支援边疆的报名，程营长，你要是想去，可得抓紧哩。”

他顿了顿，有些为难地看了程思月一眼，继续说：“毕竟……梁安宁也去了。”

程思月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她怔了片刻，才抬起通红的双眼看向那个训导员。

“你……说什么？”

训导员抿了抿唇，点点头笃定地说：“秦同志是和梁同志一起去的。”

程思月心里的痛楚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怒火。

她的眼中重新覆盖了一层寒冰般的冷意。

原来，秦序年是和梁安宁一起去的。

她在这边伤心痛苦的样子，显得多么可笑！

程思月脸色阴沉至极，转身大步离开。

经过垃圾桶时，程思月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补品扔掉。

可犹豫了片刻之后，她反而将手收得更紧。

这补品，以后还有用！

……

西部某边防营。

秦序年来到了祖国最西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

这里常年冰雪覆盖，空气中的氧含量不足平原的一半，冬季长达六个月，人烟罕至。

高原上的生活艰苦又枯燥，即使有秦序年和梁安宁的加入，守在这里的人也依然很少。

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一位男兵，和秦序年一样是训导员，名叫张辙。

他带来了一条母黑背犬，名叫加美。

宿舍紧缺，张辙自然而然成为了他的室友。

这日，张辙和他准备去边境线上巡逻的时候，忽然提起：“我这条黑背是母的，你那条是公的，要不我们撮合一下？”

秦序年觉得好笑，说道：“好啊，等这里有了新生的小狗，我就让奔奔歇下，安享晚年。”

“晚年？奔奔明明才到中年。”张辙说。

秦序年幽幽叹了口气：“可能是我打心眼里特别心疼这只犬，总想让它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你说……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像当爸的？”

张辙想了想，说道：“可能奔奔对你有特殊的意义。”

这话让秦序年瞬间眼睛湿润了。

他揉了揉奔奔的头，低声说：“是啊，奔奔，你对我很特殊，希望你能好好的……”

去巡逻的路上一路无话。

秦序年和张辙各牵着一条军犬，走在巡逻队伍的前面。

战士们需要踏着冰雪和满地碎石走过几座山头，再返回到边防基地。

这段路两边都是高耸的山头，秦序年他们刚要绕过一处大弯，忽然听见前面隐约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还有人在说话。

他们说的是藏语，秦序年听不懂，但队伍里有少数民族的军人，名叫扎西。

扎西神情严肃，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前面有人想偷偷翻越国境线！”

这话一出，大家心头都是警铃大作。

孩子的哭声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