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娇妻纯又野,高冷军少破戒了(姜梵音沈寒年)最后结局如何-最火热点小说姜梵音沈寒年最新更新
她要件新衣服,父母满脸愁容,说要等到秋天卖粮食,才有钱给她买。
她不服气,自打记事起,她就嫌弃亲生父母没能耐,才导致她低人一等,盘算如何飞上枝头,未来比姜梵音好上千倍万倍........。
过往种种在眼前掠过,刘巧巧抖开湿衣服,眼底闪过寒芒。
两个老不死的,来了之后,最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实在万不得已,她还有之后一张王牌。
她咬死和沈寒年发生关系的人是她。
沈老爷子要是不认账,她就破罐子破摔,说沈寒年强-女干她,恐吓她不许声张。
要不然,无亲无故的,沈寒年为什么要把她接回沈家。
舆论的力量不容小觑,沈家发展到今天,钱财是身外之物,名声和前途最为重要。
只要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
到时候,无论沈老爷子同意与否,沈寒年没有退路可走,必须娶她。
思及此,头顶朝阳,刘巧巧嘴角漾开笑意,踮脚,将滴水的湿衣服,丢到晾衣杆上。
姜梵音按时服药,修养了一天,身体感觉好多了。
窗外晴空万里,阳光正好。
姜梵音躺的后背疼,踩着脱鞋,准备下楼晒太阳,走出房门,遇见蹲在楼梯口收拾垃圾的张妈。
“梵音姑娘,这是你的东西?”张妈从垃圾桶里抽出一堆散落的试卷,和前天姜梵音亲自挑选的那几本英语辅导书。
“这卷子和书,脏是脏了点,但都是新的,没写过字,梵音姑娘,你确定不要了,那我就拿去厨房,垫桌角。”
姜梵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惊讶走过去,问道:“这些东西,张妈,都是你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
“没错是我,每天我都是这个时间收拾各楼的垃圾。想着整个二楼,就你一个人能用到这些,正想去你房间问问你,你就出来了。”
张妈抻着碎花套袖,擦了把脸颊的汗,朴实的眼中,没有对知识的渴望,全是对这些书能垫多少桌角的期待。
“这些试卷和书本,就是我们去百货商场那天,我单独去书店买的,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姜梵音想不明白。
张妈摇头,她也不清楚。
“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既然有人把它们带回来,那我就收着。”姜梵音弯腰,捧起复习资料。
她用复习资料,砸向小混混们,脚底抹油逃跑。
是谁找到它们,掸平泥污,按页码理好,拿回沈家,没有交换给她,而是丢进她卧室门外的垃圾桶?
姜梵音脑海中下意识闪过沈寒年的身影。
“不可能是他!”
姜梵音甩了甩脑袋,排除杂念。
沈寒年对她恶语相向,烦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可是,除了沈寒年,还能是谁?
姜梵音坐在书桌前,双手托腮,盯着复习资料,噘着嘴巴陷入深思。
初夏,沪市七点钟,夕阳西落,天边如同画家笔下的油彩,粉紫色蔓延天际。
晚风拂面,姜梵音长发挽到一侧,一袭月白色长纱裙,腿上盖着羊毛薄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脚下是绿茵茵的草坪,时不时朝大门方向张望。
沈寒年提着公文包,下班回到家,姜梵音忙站起身,直奔他走过来。
沈寒年衣冠笔挺,镜片后的瞳眸黑白分明,多年军旅生涯,让他精准注意到姜梵音手中的试卷。
“是你对吗?”
距离沈寒年两步远的位置,姜梵音停下步子,曼妙的裙摆随风而动,扫过线条好看的脚踝。
她直白问出口。
院外,有车辆驶过。
沈寒年挺拔站立,面对比自己矮大半头的姜梵音,剑眉冷峻刚毅。
他没有正面回答,抬脚,做势要绕开姜梵音。
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闭口不言。
姜梵音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人,向一旁挪开步子,张开手臂,像骚扰她的那群小混混一样,蛮横拦下沈寒年。
“我在和你说话,人与人最起码的尊重,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吗?”
沈寒年是救过她,一码归一码,不代表沈寒年可以目中无人。
“你想要我说什么?”
沈寒年看到那些卷子,脸色阴沉,没来由的不痛快。
姜梵音注视他的眼睛,洞察人心道:“就是你把它们拿回来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整个沈家,人数是固定的。
她翻来覆去,想了又想,最终锁定的目标,只能是沈寒年。
帮她拿回复习资料,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沈寒年为在顾虑什么?
姜梵音背着手,走近,围着沈寒年转了一圈。
这男人九头身比例,堪比杂志男模,长得人模狗样的,为人做事却不别扭奇怪。
“沈寒年,你有问题!”
姜梵音停在沈寒年正对面,视线相接,抬起葱白似的食指,身高不够,本想指沈寒年的脑袋,奈何高度预判失误,指尖不偏不倚抵在男人心口位置。
第十七章 心跳
少女指尖轻如羽毛,隔着夏日单薄的衬衫衣料,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
落日晚霞下,两人面对面站着,认识以来,第一次没有剑拔弩张,安静、认真看着眼前人。
无人开口说话,时间仿若静止。
与上一次两人在卧室那次不同,他这次从姜梵音眼神里,读出少女的错愕、不知所措。
她不是故意的。
更过分的事,姜梵音都对沈寒年做过。然而,为什么他的心脏像刚跑完五十公里越野训练,跳的又急又凶。
“沈大哥,你回来了......”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刘巧巧记住沈寒年上下班的时间。
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差不多了,她随手将洗了一半的菜,丢到菜盆里,上楼换上前几天去百货商场买的新衣服,兴致勃勃迎接沈寒年,前脚刚出门,就见到这个场面。
“抱歉。”
姜梵音闻声,惊慌收回手,背到身后。
她并非有意和沈寒年发生肢体接触。
刘巧巧才是沈寒年名副其实的未婚妻。
摸了人家未来老公的胸口,姜梵音发自内心有种被原配抓包的窘迫,结束话题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想撬开沈寒年的嘴,难度太大,她选择放弃,不然,就显得她咄咄逼人,上纲上线了。
语毕,她转身之际,纯白色裙摆,不轻不重地擦过男人熨帖的黑色裤管,隐约能闻到淡淡洗衣皂的味道。
沈寒年高大伟岸的身量,在草坪上拉出长长的一道影子,胸口窒息一瞬,一种陌生的情愫没来由地弥散开来。
姜梵音走到门前,刘巧巧醋坛子打翻,冷脸侧过肩膀,让路。
目送姜梵音走进屋内,刘巧巧咬着腮帮子,走上前,维持温柔小意的人设,体贴接过沈寒年的公文包,笑问道:“沈大哥,你刚和梵音在聊什么?”
沈寒年及时停止心猿意马,看向刘巧巧时,恢复以往的禁欲克制,坦诚道:“她问我复习资料的事。”
刘巧巧笑容加深,“哦,这样啊,老爷子不是指定让景宇,帮梵音复习嘛,你工作辛苦,梵音需要帮忙,找我就好。”
她不是瞎子,被她撞破,沈寒年和姜梵音匆匆分开,绝非单纯只聊复习资料那么简单。
以免沈寒年反感,刘巧巧也只能浅尝辄止,没再问下去。
她不问,沈寒年竟然也没打算解释,长腿一迈,走在她前头。
刘巧巧握紧公文包带,气的直跺脚。
当天晚上,深夜寂静。
沈寒年再次从梦中惊醒。
随后,卫生间亮灯。
水龙头响起哗啦啦的流水,沈寒年黑着脸,用肥皂搓洗-内-裤。
回想梦境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沈寒年扬起满是肥皂泡沫的手,暴躁地将-内-裤丢进脸盆里。
又是那种梦,梦里的女主角仍旧是姜梵音。
他这算什么?
精神出轨?
沈寒年自认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除了靠山村外那一次,他活到至今,从未做过逾越正常男女界限的事。
遇见姜梵音后,他一次又一次违背原则。
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沈寒年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警告自己,刘同志的父母在来沪市路上,他和刘同志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纵使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可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不允许自己逃避责任。
婚前他就经不住考验,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他要如何面对刘同志?
懊恼、气愤......。
沈寒年脑袋很乱,拧干-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