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古今:带国家队下场营救大将军全文(白暴雨战风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暴雨战风渊免费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通古今:带国家队下场营救大将军)
卢崎,要相信我,我没有背叛将军,将军是无辜的,他没有叛国。”
“我相信老师,但我不相信你。”
王赞愣愣看着卢崎,这个和他关系最好的师弟。
他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明白。
战风渊冷声询问:“王副将,你说你不清楚衣服夹层里有信件,那你回忆回忆,那件衣服经过哪些人手?”
王赞摇头,傻傻地笑:“你们来问我之前,我已经回忆过无数遍了,那件衣服穿了许多次,浆洗过无数回,还有补丁。在军中,我的住处都是公开的,除了亲近的人,还有好多兵卒能进入我的住所。”
副将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据王赞回忆,他的房间除了将军和几位同僚,还有至少十几个兵卒能进去,做日常打扫,通信等。
这期间有没有偷偷潜入,把信缝进夹层里,已经无从考证。
王赞提到的兵卒里,有八人死在承浒关一战中,其余六人被关分别关在大理寺地牢不同牢房里。
“那你回忆一下,那件衣衫自上次浆洗后,距离被秦宝发现夹层的信之间,相隔多长时间?”
这一点王赞记得很清楚。
“那日,将军和辛国人定下和谈条款,将军高兴,让我们休沐两日,我和副将肃焕、李章约了去酒馆喝酒。大战数月,将士们都很辛苦,难得放松,我们那晚喝了很多。那晚我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发现密信那件。”
“我喝多了,吐了一身,酒馆掌柜帮我们安置好后,说是要帮我们把衣服拿去浆洗。我们当时都喝醉了,那掌柜也和我们相熟,就脱了衣服给他。”
“那次浆洗之后,衣服就没再洗过。中途穿过两天,回家之后脱下来,换了新衣。”
“前后差不多是七天。”
王赞说着说着头低下去。
卢崎又冲他大喊:“你们是老师的副将,怎么在这个时候去酒馆喝酒?在军营里喝醉也就罢了,偏去什么酒馆,还让外人动你们的衣服。知不知道这是犯了军规?”
王副将不敢回嘴。
这件事他们几个确实有错。
因为他们的疏忽,导致后续的事情发生。
别说七天,就是七个时辰也足够罗情门的人布置了。
王赞的疏忽不止去酒馆喝酒,还有衣服,被人做了手脚也不知道,稀里糊涂,怎么当的副将。
这几个月,大理寺的人对王赞用刑,这家伙一声不吭抗下来,也是因为如此。
可惜,他后悔也来不及,他们的战神死了。
战风渊和卢崎分别找六个兵卒问话,互相应证对方的话,也有没办法证明的时候。
但他们都说不知道衣服夹层里有密信的事,所有人都否认,没人在那七天时间内动过那件衣裳。
接着,两人见了肃焕。
“将军是不是死了?你们说话啊,苏将军到底怎么了,狱丞们怎么说将军被毒死了,你们告诉我狱丞是骗我,用这个话刺激我是不是,小崎你说话啊,前几天,你和风渊不是去探视过将军吗?告诉我他们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肃焕的情况比王赞还要糟糕,他整个人完全陷入癫狂,双目又红又肿,再这样下去,会瞎的。
“肃副将,苏伯确实被人毒杀死了。”战风渊哽咽不已,今天承受得太多,他差点崩溃。
第138章 画作名《将军出塞》
大理寺一行收获不大,没有找到怀疑目标。
好像每个人都挺无辜。
回程的路上,战风渊担tຊ心卢崎心里憋得慌,提议步行回家。
暴雨停歇,街市上又恢复往日热闹。
下过雨之后,街道上的灰尘牛马粪被冲洗干净,玉京城换发新生。
卢崎兴致不高,琳琅满目的物件儿瞧也不瞧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也不说话,更不讨论案情。
突然,人群朝一个地方跑去。
哪个朝代的百姓都喜欢看热闹。
卢崎见前面路堵了,转身想从旁边巷子穿到另一条街上回家,被师兄一把抱住。
“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卢崎像个幽魂,被战风渊牵着往人群里挤。
“咦,怎么是她?”
临街的字画铺门口,站着位面容冷峻的公子哥。
“今日,这间字画铺被本公子包下了,想求字画的客人明日再来吧。”
战风渊知道这是哪里,享誉玉京丹青师严之白的第一家字画铺。
严之白不仅是玉京权贵炙手可热的丹青师,也是他的好友。
一字难求,一画千金。
严丹青有个规矩,每月二十日这天,会在这家店内出售最新画作。
豪绅富户,甚至官员都派手下来早早排队,就为了抢到真迹。哪怕抢不到,一睹真容也足够在圈子里吹嘘夸赞数月。
辛国太子仰慕严丹青已久,太子府里只有两幅严丹青真迹,这趟跟来玉京,也想弄几幅严丹青的大作回去慢慢欣赏。
谁知道,乔装后的太子和贤王等人,一来严氏字画铺就被眼前这位自称莲恩的公子拦了去路。
昨夜就打地铺排队的各家仆人、或是投机掮客们,自然不肯答应。将字画铺团团围住,讨要说法。
卢崎、战风渊都认出字画铺门前的公子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文崇公主,朱恩莲。
“你们家族的人都喜欢乔装了往外跑是不是?”战风渊歪头调侃卢崎,
贤王喊了一声:“莲公子,严丹青的画作有缘人得之,你这样做,岂不是公然挑衅玉京人的诚信?”
朱恩莲双手抱胸,站在台阶上,冷冷扫过每位看客,视线最后落在辛国太子宴瞳极身上。
辛国人果然魁梧,人群里,他们几个简直鹤立鸡群。人群后还有两个探头探脑的身高也不错,还是熟面孔。
战风渊拉着卢崎,平时这种场景,这小子肯定要跑去给文崇撑腰,可知道老师的事情后,整个人状态都很萎靡,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战风渊想拉卢崎挤进去,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本能的,他以为白姑娘给他传信,转念又想到他们去秦宝那里打探消息,铜投壶让苏溪抱着,在马车里等待。
在他思索短暂时间里,头上又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战风渊下意识抬头往上看。
严之白伸出半个脑袋,透过窗户把纸团准确无误地砸在他头顶上。
“从旁边上来。”严之白的口型是这么说的。
战风渊是这么做的,严氏字画铺旁边有条狭窄巷子,不算路,而是用草垛、木箱搭在一起形成的“逃跑”通道。
实在是求字画的人太多,严之白没办法应付那些难缠的家伙就用这个办法跑路。
两人从窗户进入二楼店内的时候,严之白衣服都没穿,准确地说,是只穿了贴身那件。
“怎么回事?文崇干的?”
严之白一脸哀戚,控诉:“都是那个文崇,跑来我这里,二话不说,把我的衣服都抢走了。”
“让我如何见人啊。”
“她抢你衣衫做甚?”
“喏,你看不懂吗?她说今日这里所出的所有画作她都包下了。我不肯,她就抢我衣服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