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忻枝司霆烈小说全文(雨过天晴皆是光)在线阅读-孟忻枝司霆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请求你、拜托你,如果有消息了,能告诉我一声吗?”
说着,孟父就要鞠躬。
司霆烈拦住了他:“伯父,找忻枝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麻烦你,有消息务必通知孟家一声,我们欠她的总要还的,不管她接不接受,原不原谅,我们总要还的……”
孟母喃喃。
由始至终,孟父孟母都没有再看孟蕊诗一眼。
“霆烈哥,我们孟家的意思是做错的事人总要受到惩罚。”
孟月桥扶着几乎瘫软的孟母,眼睛依旧通红。
“孟蕊诗自作孽不可活,按法律来吧。”
这时,孟蕊诗终于按耐不住。
她大喊。
“不!爸妈,小妹!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姓孟啊,我是你们的家人啊,这二十几年,你们难道不爱我吗?”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三哥,三哥,我求求你,我愿意给孟忻枝道歉,下跪磕头我都可以。”
孟蕊诗形象全无。
她跪着去够司霆烈的裤脚。
可司霆烈无情地后退了一步。
孟蕊诗又想去拉孟父孟母,可他们也后退了。
连最心软的孟母这次都没有动摇。
她看着这个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养女’,失望透顶。
“蕊诗,你现在求谁都没有用,人在做天在看。”
“你享受了这么多年忻枝的人生,现在是时候还给她了。”
“我们谁都不会再放任你,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19章
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的孟蕊诗脑中一片空白,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慌。
“月桥、妈妈!”
孟蕊诗向孟家人扑过去,企图握住其中一个人的手。
可惜,落空。
孟月桥搀扶着孟母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能去坐牢?我凭什么去坐牢?”
孟蕊诗止不住地摇头,乞求的目光投向孟父:“爸!你说句话呀,爸爸。”
从前孟父最宠爱自己了,只要撒撒娇掉几颗眼泪没什么不答应的。
“够了!”孟父怒斥:“从前那些小错家里都可以包容你,可如今你对自己的姐姐下这种毒手,利用我们一家人对你的爱,把我们玩弄于股掌,现在又何必假惺惺?”
孟父一脸怒容、满眼失望。
“孟忻枝回来后,我们不曾因为她是亲生女儿就薄待你,甚至怕你不开心,我们还一直冷落着她,可你竟然还不知足,还做出这样的丑事!”
孟父驰骋商场几十年,没想到老了被养育了二十七年的女儿欺骗。
此刻几乎怒火攻心:“既然你已经不仁不义,我们孟家也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这27年的时间、精力……就当我们喂了狗了!”
说完,孟父沉声:“走,叫管家把她的东西都丢出去,我们孟家从此没有孟蕊诗这个人!”
孟蕊诗一怔。
大约是没想到孟父竟然翻脸无情到这个地步。
“哈哈!现在错的全部是我了?你们连亲生女儿、亲生姐姐都不在乎、不信任全都怪我了是吗?分明是你们自己瞎了眼蒙了心,是你们自己蠢!”
“你们活该!孟忻枝也活该!”孟蕊诗大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了孟蕊诗脸上。
这次,竟然是一向最疼惜孟蕊诗的孟母。
她红着眼:“这些年,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教好你,现在我们要去赎罪,你也必须赎罪!”
“司先生,这两件事暂时先交给你了,我们也会派人去找,该做的我们都会做。”
孟母抹了一把泪。
虽然伤心欲绝,但她还是打起了精神。
“好。”司霆烈言简意赅。
孟家人离去后,病房内又只剩下了司霆烈和孟蕊诗。
“我知道你不想死,你也不要再想以死相逼或者用轻生吸引谁的注意,如你所见,现在谁也不会再吃你这套,把这些年你对忻枝做过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司霆烈看向孟蕊诗:“我会考虑让你在监狱里过得轻松一些。”
半小时后,司霆烈走出病房。
录音笔里孟蕊诗承认了这些年对孟忻枝做的所有罪行。
司霆烈心痛如绞。
他不敢想象,这么多年孟忻枝是怎么独自熬过来的。
京市最近总是雪天。
司霆烈伸出手,任雪花流淌进掌心。
“孟忻枝,你现在在哪里呢?”
司霆烈喃喃自语。
……
多米尼克。
孟忻枝坐在露天阳台上看着灿烂日光下金光闪闪的大海出神。
一阵海风拂过。
孟忻枝站起身走进房间,拿出了颜料和画板。
在福利院时,她和院长学了将近十年的画画。
直到院长去世。
那些年,虽然经济拮据了些,但要比在孟家快乐许多。
这时,手机显示接收到一条讯息。
是狱警朋友小陈发来的。
【在那边好吗?他和她们都在找你的下落,我依旧守口如瓶。】
第20章
【多谢,我在这里很好,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来这里玩,这里有很漂亮的大海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发的活火山,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感觉到了‘幸福’。】
孟忻枝放下画笔,给狱警小陈回复讯息。
没想到隔了12小时时差的陈警官秒回:【真好,我由衷地为你感到高兴,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近况,顺便告诉你他们都在找你,好好生活,这条不用回了。】
毕竟说得越多到时候就越可能露出马脚。
如今孟忻枝既然已经重新开始生活,那还是杜绝所有被打扰的可能吧。
陈警官是这么想的。
孟忻枝看着‘不用回了’四个字会心一笑。
她怎么会不知道陈警官的良苦用心。
在赤松监狱的七年,要不是陈警官的帮助,孟忻枝大约早已经死了千百次。
她记得陈警官是被贬职到赤松监狱的。
当时失意的两个人抱团取暖,在对方最需要的时候释放了最珍贵的善意。
“哇!姿琼,原来你这么会画画?”
房东上屋顶晒果干,一眼便看见坐在画架前的孟忻枝。
“随便画画,画得不好。”不是谦虚,而是实话。
孟忻枝回到孟家后没拿过画笔,更不必说在赤松监狱的七年了。
“哎哟,哪里不好了,我看好得很呀,这天这海多漂亮,你要是有时间就给我画一幅,我挂在餐厅里。”房东乐呵呵地说。
面对这样直白的夸奖,孟忻枝有些不知所措。
“姿琼,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现在你已经来到这里,就代表你是一个全新的人,可以过全新的生活了,不要总是被过去缠着,这样看似放下了又什么都没放下,会很难过的。”
房东的语调真诚,带着岁月痕迹的掌心轻柔地抚过孟忻枝的发顶。
很浅但很温暖的洋甘菊香气。
好似源自于房东经常用的一种精油。
孟忻枝望着这个中美混血、年过半百的女人,忽然感觉眼睛有点酸。
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明明这么多年,孟忻枝就算遭遇再大的磨难、肉体或灵魂再痛,也没有哭过。
“姿琼,等你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