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毓顾凛君(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全文免费阅读_苏婉毓顾凛君(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在线小说免费阅读)
梦中,他将苏婉毓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困兽。
她匍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如同被命运抛弃的孤儿,啃咬着扔在地上的残渣剩饭,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对命运的无声控诉。
而在梦境的另一端,他却在她的苦难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只有通过将她践踏至泥泞,自己的灵魂才能够在她面前找到一丝虚妄的尊严。葕
“那些梦,难道都是真的?”
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慌。
“我,我真的做出了那种事?”
每次从梦魇中醒来,郑成晏总是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场梦,无需愧疚,无需自责,全因它仅仅是个梦。
但帝王接下来的话语,却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与幻想。
“世人皆称颂郑家仁德,却不想为了区区财富,竟能对一名无辜女子施以如此残酷的手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仁德?郑成晏,你们究竟怀着怎样的狠心,竟然对我寻找十年的姐姐,在你们府邸进行如此非人的折磨?”
帝王的声音逐渐低沉,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郑成晏的心上。葕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似乎下一刻就要将面前之人撕成碎片。
他强忍住胸中的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冷酷而平静:“郑成晏,你说说看,这笔血债,你打算如何偿还?”
郑成晏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飘远,长久地凝视着前方,再次发出近乎乞求的呼唤:“陛下,微臣愿意承担所有应担之责!如今我已是个废物,再无他能,只求陛下开恩!”
帝王却只是冷笑摇头:“不够,远远不够。”
言讫,他朝室内伫立的侍卫掷出一道凌厉的命令,声音如寒风穿透骨髓:“速速,将此人悬挂于梁木之上,我要亲眼目睹他痛楚难忍,生不如死的惨状!”
“领旨,陛下。”
侍卫们身形一震,随即动作敏捷,训练有素地执行起这非同寻常的命令。葕
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吊挂刑罚,而是侍卫们巧妙地利用细韧的绳索,仅仅缠绕住郑成晏脆弱的小指,令他的身体半悬在屋梁下方,处于一种极端的痛苦与不稳定状态之中。
郑成晏的脚尖勉力触碰着冷硬的地面,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仿佛加剧了小指上绳索的拉扯力度,那痛感仿若要撕裂骨肉,钻入心肺,痛彻灵魂。
第255章 折磨
“陛下,陛下,请饶草民一命啊,陛下!”騮
郑成晏的目光紧锁着自己备受折磨的小指,额头上汗水如雨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每一次呼救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极限,他的力气正逐渐耗散,仅存的意志支撑着他借由颤抖的脚尖维持那微妙的平衡,但每个人心底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场绝望的拖延。
帝王的神色阴郁,显然心情极度烦躁,他转身踱步至一旁,远远地坐定在雕花紫檀椅上,随手端起一盏精致的青瓷茶杯,浅尝了一口清茶,那目光却如同鹰隼般锁定着郑成晏,寒声道:“郑家的二少爷,你就慢慢品味这份苦难吧,放心,朕不会让你轻易逃脱这场炼狱。”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随手抄起一旁的奏折,轻轻展开,一页页悠然翻阅,看似平静的举止背后隐藏着复杂难测的心思。
郑成晏在房梁下苦苦支撑,双脚不住地颤抖,指尖因为长时间的血液不畅而肿胀发紫,骨骼似乎也在这种慢性的摧残中缓缓错位。
时间仿佛凝固,这一吊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每当他试图呼喊求饶,口中就被守卫们强行塞入物块,封堵了一切求生的哀嚎。
而为了进一步延长郑成晏的痛苦,皇帝还特意吩咐守卫,每隔一段时间就往他的口中滴几滴冷水,那种生不如死的煎熬令人闻之色变。騮
当第二日的曙光艰难地穿透窗户,郑成晏的小拇指终究因不堪重负而彻底废掉。
然而,这并没有使帝王满足,他冷酷地下令更换绳索,这次的目标是郑成晏的中指,一切的折磨重新开始。
日复一日,皇帝每在早朝结束后便来到此处,一边批阅奏折,一边以一种扭曲的方式“陪伴”着郑成晏,直至夜深人静才肯离去。
在这场私设的刑罚之中,仿佛只有亲眼见证郑成晏身心遭受的无尽痛苦,才能稍微抚平他内心深处那不可名状的烦躁与不安。
五天时间,对郑成晏而言,比一生还要漫长,他的左手已近乎废掉,可这场残酷的考验却未有停歇的迹象。
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份残忍的惩罚似乎越来越难以平复皇帝内心的焦躁,终于在一个深沉的夜里,他独自离宫,悄然前往了苏婉毓口中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练兵之地。
练兵场坐落在谭家后山,这里是士兵日常训练的场所,更是谭家三兄弟磨砺骑射技艺的宝地。騮
谭馨悦一个不甘居于闺阁的女子,时常身着骑马装混迹于众男子之间,尽管过去苏老爷对她的这一爱好并不赞同,但在那次苏婉毓亲自送来画轴之后,一切都悄然发生了改变。
自那时起,苏老爷罕见地网开一面,允许谭馨悦自由进出侯府。
借此良机,她几乎日夜不息地沉浸在练兵场,白昼苦练枪术与骑射,夜晚则埋首于兵书之中,如饥似渴地吸取着知识的养分。
那一夜,皇帝在微醺之下,步伐踉跄地走向练兵场的入口。
门岗处有士卒严密值守,他随意丢下手中的酒壶,借着醉意的掩护,摇摇晃晃地找到一处无人留意的角落,轻盈地一跃,便悄无声息地翻过了围栏,进入这片属于战士的圣地。
同夜,谭馨悦内心波澜起伏,难以平复,于tຊ是手持长枪步入庭院长廊,以习武来安定心神。
面对湖州紧张的战事,她的三位兄长已率领部队前赴战场,练兵场上除了少数守夜的小兵外,只剩下她孤寂的身影。騮
她紧握手中那杆泛着暗红光泽的长枪,月光洒在她的骑装上,更添了几分英姿飒爽。
随着长枪的舞动,银白的光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轨迹,枪尖锐利无匹,每一击都是为了战场上克敌制胜而精炼,轻轻一扫便足以让敌人丧命。
就在这时,皇帝踉跄地走进练兵场,视线落在那位舞枪的女子身上,他紧握酒瓶的手突然间凝固。
感受到背后的异动,谭馨悦迅速握枪转身,长枪如龙,直指那不速之客。
枝叶在夜风中轻颤,一股强烈的寒意迫近,皇帝手中的酒瓶应声落地,碎片四溅,在寂静的夜空中留下一串清脆的回响。
谭馨悦紧握长枪,神情严肃,对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厉声喝问:“何人在此?”
而此刻的皇帝,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直勾勾地盯着那寒芒闪烁的枪尖,心中涌动着一种奇异的冲动,想要那锋利的枪尖穿透自己的胸膛,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的自我牺牲,才能填补他内心深处的空洞与愧疚。騮
在昏暗的月光下,躲藏于阴影之中的皇帝显得模糊不清,谭馨悦眯起眼睛仔细辨认,当她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时,不由得心头一惊,本能地想要收回长枪。
然而,皇帝却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握住枪柄,不愿松开。
“放手!”
谭馨悦严厉地命令,试图用力夺回自己的武器。
皇帝仿佛从迷雾中醒来,缓缓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那清丽脱俗的容颜映入眼帘,他握枪的手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谭馨悦眼见时机稍纵即逝,敏捷地将手中的长枪收回,背于身后,神色中交织着惊异与困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陛下,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目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坚定。騮
皇帝那双因酒精而充血的眼眸里,透露出几分迷茫与迟钝,仿佛思绪被浓重的酒意搅成了浑浊的漩涡。
他的心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内疚与深切的痛楚,这些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让平日里威严的帝王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无助。
不过片刻之间,皇帝的双眼沉重地合上,身子一软,直直地陷入了昏迷状态。
“陛下!”
谭馨悦身形一动,迅速上前,费力地支撑住他逐渐下滑的身躯。
尽管皇帝平日里总给人一种略显稚嫩的印象,但他的身躯却是异常的魁梧,此刻猛然倒下,几乎让谭馨悦感到像是背负了一座巍峨的山峦。
皇帝的身体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