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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滚烫的铁板上,再将铁板往旁边猛地一掀。
铁板被他这股冲力推开,在空中晃悠了几下后重重地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然而,铁板的高温在接触到叶子阳手掌的瞬间,“滋滋”作响。
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但眼睛却始终盯着阮鸢,确认她毫发无损后,这才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钻心剧痛。
阮鸢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有人已经快速推开了那份高温铁板牛排。
当看到出手相救的是叶子阳,而他的那只手已经被铁板烫得通红,甚至瞬间开始脱皮。
阮鸢的脸色也变得煞白,心猛地揪了起来。
她立马站起来,快步绕到他身边,一把抓住叶子阳的胳膊,焦急地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眼前查看。
阮鸢看着他已经烫脱皮的手,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叶大哥,你怎么能直接用手去推呢!”
叶子阳忍着疼笑道:“还好没有烫到你!”
一旁的陈序和宋沐之刚刚顾着讲话,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叶子阳已经在伸手去推铁板了。
他们见叶子阳是阮鸢认识的人,宋沐之赶紧拿上自己的包,提醒阮鸢道:“走吧,我送你们去医院,别处理晚了,到时候留疤。”
阮鸢立马扶着叶子阳往外走,心中满是内疚,她着急地说:“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叶子阳微微皱着眉头,却故作轻松地说:“别这么说,换做别人我也会出手的。”
伦敦街道上,宋沐之驾车疾驰。
阮鸢坐在后座,她轻轻抬着叶子阳的手,眉头紧锁。
她此刻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眼神中满是担忧。
叶子阳看着她白嫩的小脸被白色围巾包裹着,软软乎乎的,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心里却暖暖的。
他劝慰道:“只是一点小伤,伦敦的医疗条件很好,不会留疤的。”
阮鸢看着已经烫到脱皮的手,深知这必定会留疤了,白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又不是医生!”
到达医院后,医生检查过后说:“烫伤有点严重,需要进行一些处理和包扎,后续还要注意护理,避免感染。”
阮鸢着急地问:“医生,会不会留下疤痕?”
医生皱着眉头说:“如果恢复不好的话,可能会有一些痕迹,不过现在主要是先把伤口处理好。”
阮鸢听后,看向叶子阳,内疚地说:“都怪我,要是有疤痕可怎么办。”
叶子阳安慰道:“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留疤也没事。”
在医院的治疗室里,医生正仔细地为叶子阳处理烫伤的双手。
阮鸢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第57章 单身派对
当医生用消毒药水清洗伤口的时候,叶子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医生开始涂抹烫伤药膏,阮鸢的目光随着医生的动作移动,眼睛有些湿润。
小时候她也曾被开水烫到过腿,当时就立马脱皮了,那种皮肉之痛,阮鸢还历历在目,而且她的大腿内侧到现在都还留有没有淡化的疤痕。
叶子阳今天突然为她受了这么一遭,阮鸢心里内疚极了。
处理完伤口后,叶子阳的双手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阮鸢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着纱布,一边整理一边叮嘱道:“叶大哥,这段时间你的手可千万注意了,有什么需要你就跟我说。”
叶子阳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打趣道:“那我现在就有个需要,我有点口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阮鸢连忙点头,立马跑去给他买水。
看着阮鸢匆匆离开的背影,叶子阳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充满了宠溺。
刚刚宋沐之送他们过来时,阮鸢不知道在医院要待多久,便让他和陈序先走了。
这时,两人一起走出医院,叶子阳才想起他的车还停在刚刚那家餐厅。
叶子阳伸出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说道:“我这样子也没办法去开车了,我帮你叫辆车你先回学校,我自己打车回家。”
阮鸢其实很想说“我送你回去后再回学校”,可思索片刻后还是算了。
她在心里暗自想,他这手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过两天一定要买点礼物去看望他。
接下来的日子,阮鸢因为心存愧疚,去看过叶子阳好几次。
有时候是趁着午休时间去他公司楼下的餐厅和他一起吃饭,有时则是陪他一起去医院更换敷料。
原本阮鸢对他的隔阂,也因为这场救命之恩给全部淡化了。
阮鸢心想,毕竟也算得上亲人了,都在异国他乡,而且叶子阳现在的性格既绅士又有风度,又当她是妹妹一样照顾,她便在心里接受了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
……
「海岸线」乃是全粤州首屈一指的娱乐场所。
今天,这里最大的包房内正举行着江逸舟的单身派对。
早在几天前,江逸舟就开始精心策划这场单身party,还特意嘱咐大家一定要不醉不归,酒水和美女管够,唯独季太子可以除外。
季太子为何能除外呢?
那当然是因为早前他喝酒胃出血的事把大家都吓到了,再也不敢劝他喝酒了。
再者就是,最近这半年里,他性子沉闷了不少,没那么好说话了,大家可不敢去主动去惹他。
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除了郁斯言早婚又早离之外,江逸舟是第一个步入婚姻殿堂的。
郁斯言的婚姻好歹是世家联姻,两人从小就认识,只是后来因为性格不合而离婚。
而江逸舟呢,总共就见了人家三次面。
第一次是双方父母带着他们俩见面,第二次是订婚,第三次则是拍婚纱照。
明天就是江逸舟举行婚礼的日子了,顾宴礼看到江逸舟玩得如此疯狂,tຊ一杯接着一杯把酒当水喝,便打趣道:“他今晚这么个喝法,明天还能认得新娘子吗?”
江逸舟根本没理会顾宴礼的打趣,就算不喝酒,他也记不清新娘子的长相了。
江逸舟这会站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挥舞着,他大声说道:“今晚不玩尽兴,你们谁都别想走!”
顾宴礼笑着摇了摇头,对郁斯言和林澈说:“今晚你们悠着点喝,给他垫后,免得关键时刻出状况。”
郁斯言身着一件浅蓝色的休闲衬衫,他靠在沙发上,轻抿一口酒:“让他疯吧,等结了婚,可就没这么自由了。”
季柯一身黑,坐在一旁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喝,我来垫后!”
江逸舟则拿起话筒,大声喊道:“来,我们玩猜骰子,输的人喝酒,喝不下去的就脱衣服!”
这种疯狂时刻,就应该玩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