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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这样。
我本也不是个情感外放的人。
以往的相处里,从来只有覃禹撩拨,我脸红嗔他的份儿。
可现在不同了。
死过一次的人总会格外明白‘珍惜’二字的份量。
我不知道明天或者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也再不信什么‘时间还多,来日方长’,我只想珍惜眼前,珍惜能和覃禹并肩的每一个时光。
人的一生,到死起码都不该有遗憾。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覃禹没再坚持送我去医院。
好说歹说劝了我动筷子,从饭店出来的时候覃禹还在那笑我。
“走吧,爱哭鼻子的吴优小朋友,你对象被你哭的心疼,决定安慰你一份青提小蛋糕。”
他牵着我没个正形,被我盯了一中午发红的耳朵,至今还没褪温。
我被他一路牵着。
经过一家花店时,我兀自停下脚步,被橱窗后那一片桔梗吸引。
正想着把上辈子没送出去的桔梗胸针重新再做一遍,覃禹已经拉着我走了进去。
“老板,要一束铃兰。”
他动作太快,我还从茫然中回神他已经准备付款。
“干嘛呀!我只是看看。”
覃禹动作没停:“嗯,我知道,但是我想给我女朋友送花。”
他这人就是这样。
从来不会开口问我要不要什么,给我的东西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还有花、礼物和蛋糕也不单单只出现在节日里。
用他的话说就是:“过节时送你东西是因为我爱你,可我又不是只在那些特殊的日子爱你。”
想到上辈子再没能送到他手里的花和胸针,我眼睛酸的差点落下泪来。
正要接过他递来的花,身侧却忽然多出道人影。
熟悉的男香随之扑鼻。
“身为她的男朋友,你应该送她喜欢的桔梗,而不是自作主张让老板包一束铃兰。”
三年婚姻,哪怕他回来的次数寥寥我也能瞬间认出。
这是秦兆川的声音!三年前的秦兆川。
可是,这个时间点他不该出现在这。
也不该,对着我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第十七章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我脑海生根。
还没等我多想,覃禹就皱着眉把我护在了身后。
“你是哪位?”
身子被动的转了半圈,我狐疑抬头。
这时候的秦兆川脸上还带着些许青年人的傲气,西装革履往那儿一站,看谁都不服气。
为了求证心中所想,我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
对视的瞬间,他却只是沉默几息,随后朝我伸手勾出一抹温和的笑:“吴小姐,好久不见。”
其实不久,按照上辈子的时间节点来看,我前几天才因为那条项链找过他。
匆匆一面也是见,算不得太久。
他没解释什么,我也没和他握手。
他这人记仇,今天和他助理那一出算是落了他的面子,我不信他能对我这么温和。
可偏偏,他就是没生气。
无法,我只能皱着眉和他握手,顺带跟覃禹解释:“秦氏集团的秦先生,我之前的甲方。”
覃禹脸更臭,看秦兆川的表情也多了几分不耐。
他扯着我衣角小声催促:“走吧,那蛋糕店很火的,去晚了就买不到青提小蛋糕了。”
他不待见秦兆川的意思太明显。
我忍着笑没戳穿,接过那束铃兰,离开前还是出于礼貌和秦兆川道了别。
秦兆川却没让步,还叫老板娘包了一束桔梗。
“吴小姐太包容你男朋友了,可女孩子收到不喜欢的花要直说,这把桔梗当我为今天我助理的鲁莽道歉,希望吴小姐能收下。”
活了两辈子,我还是头一次见秦兆川在我面前这幅样子。
无论言行举止,都委实怪异。
他却毫无察觉一样,把花递给我:“刚刚看你在橱窗外盯着桔梗,铃兰也好看,但我想,你应该更希望自己收到的是桔梗吧?”
原来是这样。
我松了口气,心头的猜想也落下去。
不过他这行为,属实是过界了。
不用回头我都能猜到覃禹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反握住覃禹的手,面上平静的回绝:“秦先生猜错了,我确实很喜欢铃兰,也没有多余的手拿其他,至于你的桔梗,送给你真正想送的人吧,我就不代收了。”
说完,我转身拉着覃禹离开。
结果覃禹那个幼稚鬼。
走到门口,气不过又回头,皮笑肉不笑:“我女朋友不喜欢桔梗,她看,纯粹是因为我喜欢。”
秦兆川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按照他的性子,我算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不过也好,得罪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他可以尽心和他的白妍爱的死去活来,我也不用再被他们夹在中间当工具人。
这辈子,我只想把所有经历都放在爱覃禹这件事上。
第十八章
那天之后,我以为花店那一面将会是这一世我和秦兆川最后一次见面。
可一切却在往我预期相反的方向发展。
“老板,那位秦先生又给你送花了,还是和之前一样扔掉吗?”
工作室的实习生拿着那把新鲜的花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头都没抬:“扔了。”
这已经是工作室第十天收到秦兆川打着道歉的名头送来的花了。
一开始我也不是没联系过秦兆川制止他的行为,可无论我怎么说,他从不正面回应,第二天花也按时送。
好几次还被来工作室的覃禹发现。
他也不说什么,只是以为我不知道,偷偷背着我把花都给扔了,然后没过多久,原本放那些花的位置就被一束更新鲜的铃兰,和一个小糕点替代。
于是第二天再收到那些花,我想都没想就扔进了垃圾桶。
我想划清界限的念头很执着,可秦兆川却与我全然相反。
“吴小姐不喜欢玫瑰?”
玻璃门开合,带动了门边挂着的风铃。
我深吸口气抬头。
秦兆川就站在门边,一如往常的西装革履,唯一不同的,是手里抱着一把不想符的玫瑰。
他朝我笑了笑:“我以为女孩都喜欢玫瑰。”
“秦先生这话有些以偏概全了,而且,我并不觉得秦先生有立场送我玫瑰。”
我已经在努力维持我的好脾气。
上辈子他觉得我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拜金女每天恨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那时候我绞尽脑汁想解释想他多回家,这辈子我倒巴不得他离我远点再远点,最好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秦兆川像是没听见我语气里的不快,自顾自把花放在我工作桌上。
一并放下的还有一份粗糙的珠宝图纸。
“之前的花算是赔礼,这次的花是想你放下芥蒂,吴小姐,其实我很欣赏你的设计,过段时间我家里长辈生日,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你看着帮我再设计条项链,价钱不是问题。”
认识他那么久,这是我头一次听见他这样好声好气和我说话。
好像,他本来就是这样好脾气的人。
可我太熟悉他了,秦兆川的皮下,是顽劣不堪的性子。
他不会,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