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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怕舆情,所以一边去找监控证据,一边细细问询现场情况。
事发突然,附近又较为昏暗,折腾了许久一点进展都没有。
办案的人也头疼,这边劝樊松青:“考虑到女方态度强硬,我们还是建议息事宁人。”
左益燃:“哦,要钱?要多少?”
警察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我们会从中调解,首先你们要有调解的意愿。”
实际上那女人狮子大开口,说要八十万。
警局的女同事正在对当事人说她索要的数额太大,闹上法院也不会被支持。
可那个女网红油盐不进,咬死了说自己被骚扰,又说自己胳膊受了伤,要做伤情鉴定。她的男同伴陪她过来,脸上挂了彩,声称是被红头发那个给打的。
所以这边的警察又问左益燃:“你有没有打人?”
这下左益燃更无语了:“还有我的事儿呢?那男的也想要钱?这两口子有意思,别人出来蹦迪,他们出来致富。咱就是有钱扬了玩,也不能赏给这俩畜生!”
“注意文明。”那警察敲敲桌子。
其实他们办案经验够丰富,能从当事人的话术中琢磨出来点情况。就好比现在,他倾向于两位被告是被冤枉的,但办案讲证据,不是讲直觉。
左益燃:“我能坐在这配合调查,已经发挥出前二十多年的教养了。警察蜀黍你看看,明明是我哥们被那女的给猥亵了!”
樊松青剜了他一眼:道理是那么个道理,怎么你丫说话这么不中听呢?
左益燃把他手里的湿巾抢过来:“别擦了,皮都打皱了,实在不行你把手剁了干净。”
樊松青不讲话,重新抽了一张湿巾继续擦。
搞得左益燃没脾气了,只能说:“监控呢?怎么还没调到?
警察先让两人等一会儿,没过多久有人递消息回来,说:“监控坏了。”
哈,经典开局。
又对左益燃说:“有人愿意作证,说你全程没动手,现场凑热闹的也有拍小视频的,可以当证据,所以你的嫌疑排除,可以走了。”
左益燃:“那他呢?”
警察答:“我们会继续找证据的。”
“你们要把人扣多久?不会让我哥们住警局了吧?”
警察没回答,只说需要再问清楚点。
左益燃把脏话往回咽,转过头问樊松青:“要叫律师吗?”
“暂时不用,现在太晚了,律师一来,老樊就得来。”言下之意——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天才说要把赛车找回来,口口声声逐梦赛车圈,晚上就让老爹到警察局去捞人,多寒碜。
左益燃没接话,只说:“那我去上个厕所。”
一出门他就把电话打到樊暨远手机上了。
现在不是给樊松青留面子的时候,万一他在里面说错什么话真留了案底,签证怎么办?比赛怎么办?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樊暨远接到电话从床上弹起来,着急地穿外套,嘴上说话却很沉稳:“你等着,我马上带律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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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凌晨四点多,白小桃挂着俩黑眼圈,打着呵欠走进警察局的时候,跟樊暨远刚好遇上了。
白小桃不认识樊暨远,只是被这位中年大叔特别的气质吸引,多看了几眼。
众所周知,像这种自己穿的休闲随便,但身边跟着的人都西装笔挺的,肯定不是小角色。
白小桃听见有人喊他:“樊总,这边。”
姓樊,那就是樊松青的爸爸,樊暨远?
大佬都出马了,这事应该用不上她了,一来系统给她叠加的假孕状态令她特别不舒服,虚得走路都打飘;二来她是不想跟那个女网红扯上关系。
白小桃本来是在民宿房间里看热闹,离得远看不清,就用手机摄像头放大看,无意中按下了拍摄键,竟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全程她的关注点都在左益燃和樊松青身上,直到闹剧散了,她才注意到现场那个女的有些奇怪。
因为当樊松青和左益燃往酒吧门里走的时候,那个女的急匆匆追上去,急到差点跑掉了一只鞋。
看样子是打算上去偷袭?
白小桃的目光紧紧锁定那个女人的背影,手机摄像头跟着放大,她得感谢手机的自动夜拍模式,其次感谢民宿居高临下的好位置——竟让她拍到了双方进门后一瞬间的事情。
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那女人先动了手,樊松青才回头的。
后来双方重又闹起来,白小桃在那女网红转头的时候才看清,这不是余念么?
祝云岚那位已经被她拉黑的缺德闺蜜。
第37章 好好的孩子带偏了
余念这个人有多没底线,白小桃从原著中早有见识。
别的不说,就祝云岚(原著脑瘫版)怀疑后妈进门就是图谋家产,怀疑妹妹出生就是抢夺她家产,怀疑家庭成员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从她手里抢家产……这些概念,都是余念给灌输的。
原著祝云岚明明出身不错,偏偏钻到钱眼里,其实全拜余念所赐,是余念抓住了她内心压抑的不安感,并加以催化、利用。
祝云岚因为母亲去世的事遭遇了重大的打击,父亲祝国乾又是传统严父,不善表达,以为娶了个贤良的徐玲莉进门,就能照顾好大女儿。
可余念告诉祝云岚:“你后妈就是伪善,对你好就是捧杀,你别傻乎乎相信她,最后落得家产都姓徐的下场。”
怀疑和仇恨的种子一旦被埋下,就飞快在祝云岚心中生根发芽。
余念这人很懂操控人心,又或者说是祝云岚的生存环境太过单纯,没遭遇过社会的毒打,竟慢慢相信了全世界只有余念这个闺蜜是为她真心着想的,从此渐渐与家人离心,被余念利用,一路走上歧途。
白小桃穿进来后,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跟讨厌的余念说拜拜,试想一下,看原著的时候只是阅读文字都令人感到窒息难受,实际上跟真人相处,那得多烦?!
所以她拿到祝云岚的手机时,就拉黑了余念。
要不是后来司昂辰提及华大论坛的事,白小桃都想不起来去翻聊天记录,更记不起黑名单里还躺着这号人。
像余念这种靠炫富人设存活的人,没钱时恨不得卖身都要保持人设,为了搞钱不择手段,樊松青和左益燃肯定被她当成有钱的小开给讹上了。
看见双方闹去了警察局,白小桃哀叹一声,自己今晚五十块的房费彻底浪费了。
她不是出于对樊松青的同情,而是出于对余念的讨厌,才会不辞辛劳地跑这一趟。
既然樊暨远都来了,想必打脸恶毒炮灰的事也轮不到她出面。
白小桃于是转了个方向,直接去旁边的值班室找人交证据,也没打算跟樊松青打招呼。
她现在精神不济,做什么都恹恹的,有些精力能省则省吧。
斜对面调解室的门打开,樊暨远带律师进去,樊松青抬头看过来的瞬间,刚好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祝云岚?
门开了又关,那个熟悉的身影好似他的错觉般,骤然消失。
律师在现场了解案情,樊暨远坐下来,隔着一张桌子,父子俩互看不顺眼,但默契地遵守着吵架不在外的准则,选择沉默不语。
办案的警察顺便提出了“受害人”的调解诉求,他以为这边家里有钱,会随便给个几万块钱息事宁人。
谁知这位父亲比儿子还刚,说:“人不会为自己没做的事买单,该付出代价的是他们。”
左益燃立刻朝他竖起大拇指:“樊叔叔英明!”
樊暨远睨他一眼:“我信我儿子,但是你做过什么我就不敢保证了,要不要我给令尊也去个电话,请他过来捞人?”
左益燃举手投降:“哎呦樊叔叔,您就饶了我吧!!”
左益燃的父亲在国外,但以其父的火爆性格,恐怕能连夜开一架战斗机过来轰了这个只会惹祸的儿子。
樊暨远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确实看左益燃不顺眼,因为樊松青迷上赛车,就是左益燃带的头。
那时候卡丁车刚传入国内,华城成立了全国首家卡丁车俱乐部,招募儿童参与训练,少儿卡丁车是职业赛车的启蒙运动,国外的职业赛车手有些三五岁就已经开始坐在卡丁车上摇方向盘了。
左益燃从小不爱学习,对于这种风口浪尖的事却从来不会错过,闹着让他爸把他送去。左永峰那时候了解了一下卡丁车的安全性,觉得尚可,就同意了。
后来左益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