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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瑶猛地一怔，脸上瞬间死白一片。
闪光灯不断闪烁着，枪炮一样的摄像头，记录着所有。
门外。
楚洺秋叫住了顾妄。
“顾总稍等。”
顾妄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冷看着楚洺秋。
“楚医生有什么事吗？”
楚洺秋抿着唇，神色不明地看着他：“顾总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离婚协议书都签了，夏夏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听到楚洺秋直呼夏夏，顾妄蹙眉，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不悦。
“我们没领离婚证，她当然是我的妻子，倒是楚医生，你对所有人的妻子都叫得这么亲热吗？”
楚洺秋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
“顾总这是在回避问题吗？”他淡淡道。
顾妄嗤笑一声：“我想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说完，不看楚洺秋一眼，转身就走。
楚洺秋看着顾妄的背影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第二天，夏晴禾抄袭事件迎来惊天反转。
网上纷纷炸开了锅。
“我去，顾氏这背调也太不认真了吧！”
“不是，当初夏晴禾说苏月瑶抄袭的时候，是谁说的‘你是怀疑苏月瑶还是怀疑顾氏’？这打脸也来得太快了吧！”
“是啊，而且还说夏晴禾是拖地阿姨？顾妄这明显出轨了护着小三吧！之前不是还说瑶和苏月瑶结婚了？”
“还有之前说夏晴禾之前作品全部抄袭的！我仔细看了当年的作品，每个都有X的标记！不分青红皂白地取消奖项，也是一群软脚虾。”
“道歉！给夏晴禾道歉！”
网上沸沸扬扬，腥风血雨。
另一边，顾宅。
顾妄看着桌上染血的画稿，抿紧了唇。
管家低头道：“顾总，已经调动了所有人，都没找到夫人在哪。”
顾妄抬起头，神情在灯光下显现不清，看着管家只冷冷说了句：“原因。”
管家心里一凛，不敢直视顾妄的视线：“我让人去找了之前夫人住的酒店，前台说，比赛前一天，救护车把人带走后，就再也没回来。我去了医院，他们说……说夫人已经时日无多，楚医生把她带走的时候，心跳都已经停了，大概是想让她在家里……”
顾妄沉默半晌，看着窗外的繁华的霓虹灯：“这么说，她现在是死是活都没查到？”
说夏晴禾死了，证据只有画本上的遗言。
现在既然找不到人，那么也不一定是死了，有可能是被谁藏了起来。
一想到夏晴禾可能没死，顾妄心里浮现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喜悦。
管家忐忑道：“是，不过医生说是骨癌晚期，无药可医，八九不离十了。”
他眯着双眸，神色不清，脑中一下浮现出一道身影。
他想到，和苏月瑶商量婚礼布置那天，夏晴禾跪在铁门之外。
他走近看，夏晴禾当时的样子，确实是脸色苍白，身形消瘦，风一吹就倒了。
他想到，夏晴禾向他求救，骨肿瘤、骨癌……
书房里顿时寂静下来，外面寒风呼啸而过，吹得窗帘沙沙作响。
良久，顾妄冷声道：“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