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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衡(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最新章节列表(谢玉衡)

时间: 2024-10-19 16:43:00  热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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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报在江陵卖得甚好,不代表在上京亦可通吃啊。

  而谢玉衡六元及第,在民间声望亦是不错的。

  万一府报卖得不好,好歹还有江陵侯之名,可以兜兜底,不至于太差。

  谢玉衡略加思索,便知他们心中所想。

  提着装有朝服的小包袱,将其往案桌上一放。

  又抬手给自己斟了一盏茶,一饮而尽。

  谢玉衡方道:“可有规定的题材,还是任我自选?”

  一名侍讲学士诚恳道:“这倒没有,侯爷两试所书,我等亦是看过的。”

  “其璧坐玑驰,斐然成章,想来侯爷写什么都不会差!”

  主要是来时路上讨论过,江陵事物之新。

  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规定题材,想来还会拘束了灵思。

  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任谢玉衡自个写。

  万一搞出点什么新东西,只江陵侯的文章,便可卖出不少!

  谢玉衡点头,应下这份差事。

  而侍讲侍读们,各有公务在身。有入宫给皇家讲书的,有下晌给庶吉士们上课的。

  近距离见过传闻中的江陵侯后,也都散了去。

  国史馆内其他官员,这才开始偷偷打量谢玉衡。

  九岁半之龄。

  个子比之成丁要矮上许多,可在同龄人中,已算是高的了。

  其大哥谢明礼,身高近八尺,可见谢玉衡将来也不会是个矮的。

  听闻荆州人士言,其六艺俱佳,笛音最精湛,可惜活不到及冠之年......

  旁厅,池松收回视线,垂下眼睑。

  想起‘二叔’与‘父亲’的吩咐,前者命他有机会,就铲除谢玉衡。

  后者让他与之交好,趁机哄骗蒸汽火车的图纸......

  甚至不惜许下,让他一辈子做池家子之诺。

  呵,池家子,池家的棋子。

  且见其亲女池琬君的下场,便知池家子的身份,狗屁不tຊ是!

  窗外风吹竹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棂,在谢玉衡案桌上写尽秋意。

  少年依靠在椅背上,悠然品茗,不时阖眼聆听风吹细竹林。

  一名修撰寻书路过,见其阖眼悠闲模样,暗暗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来游玩的呢。

  他出身商贾之家,对府报增收什么的,没有兴趣。

  只是苦了他与另一位修撰,得此同僚。

  是万不指望,谢玉衡能分担修史之任一二咯。

  且不管他心中有多少忿懥,谢玉衡直近午时,亦未动一书,一笔。

  不曾修史,也不曾落笔书写文章。

  心静,则神策生,虑远,则计谋成。

  府报的成功她并不担心,只是这文章比之殿试,重要性没差多少。

  若写得不好,不止是丢她与先生的颜面。

  还有点她为状元的皇上,及江陵诸多百姓。

  午时,悠扬的钟声,回荡在宫城内。

  谢玉衡起身,同兄长一起,往翰林院膳房方向走去。

  池松亦默默跟在二人身后,谢玉衡回眸扫了他一眼。

  在国史馆中,惟他们三人是新入,许是其有抱团取暖之意。

  谢明礼温声问道:“文章可有头绪了?”

  谢玉衡点头,“准荆州试行火车之公文,想来近日也该到江陵了。”

  “加之中秋在即,玉衡心中已有锦绣文章。”

  兄弟二人说话,并不避讳池松,不论是对朝政之见解,或家长里短。

  都让池松觉得,他像沟渠里暗不见光的鼠蚁,窥探着人间之光。

  回想幼时,母亲常教导他君子之道。

  可他如此行径,实与君子不相干。

  池松藏于袖中手,悄悄握紧。

  在下一个路口时,池松陡然加快脚步,先谢玉衡二人而去。

  他会想其他办法,取得池观旭的信任,但不能祸害了大梁的栋梁之才。

  盯着池松匆匆远去的背影,谢玉衡指间微动,摩挲着腰间红玉。

  这池松,自会试之后便再没针对过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总不能是因池柏,被调离了上京,不也还有个池家二爷在嘛。

  翰林院膳房在庶常馆旁边,修得宏大严整。

  墙壁上还刻有大家之文,圣人之训。

  早有光禄寺的杂役,将饭菜端来,其相不佳,味却是甚香,与之往日猪食好得太多。

  有侍读啧啧两声,众人却莫名都懂了他的意思。

  范泓,尸位素餐也!

  谢玉衡路过五经博士那桌时,亦听有人小声咒道:“王八蛋,最好别回来了。”

  五经博士乃世袭制,代代相传,家中富裕,鸣钟列鼎。

  若非‘生活所迫’,谁乐意吃光禄寺的猪食啊!

  谢玉衡有两份餐食,一份是江陵侯的,一份是修撰的。

  她一人自也吃不了那么多,由谢明礼帮拿一份,便去寻许律和谢竹青了。

  与此同时。

  皇城内,都察院膳房。

  比之宫城内的翰林院,都察院的饭菜更早到一些。

  可是!在场御史无一人动筷!

  谢竹书饥肠辘辘,欲哭无泪,望着最前面的左都御史。

  这小老头是真能说啊,一连训诫了近两刻钟,都不带休息会儿的。

  “至论不如清,清廉之名靠的是清廉之为!”

  “而百官之清廉,除其个人修身外,还需得都察院时刻监督其行。”

第254章 与神童的差距

  “然,执纪者必先守纪,律人者必先律己......”

  先前有听庄大人说,都察院御史不易。

  谁曾想,竟是这么个不易之法啊!

  谢竹书正想着出神,旁边同他一起新入朝的哥们。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猝不及防,谢竹书也被吓了一跳,忙与同桌之人,将其扶起。

  左都御史见此,才意犹未尽的收了‘经’。

  又着人拿他的腰牌,去请太医,准了御史们开始吃饭。

  饭后,谢玉衡便开始着写文章,不时拧眉沉思,更换词汇。

  直近申时才写完,谢玉衡将笔搁回笔架上,揉了揉有些泛酸的手腕。

  小歇片刻,便从谢明礼手中接过,已编好顺序的史书。

  编撰史籍,需得翻看大量官方文书,民间书籍。

  全部看完之后,方可着手编撰。

  谢玉衡才看了没一会儿,申时的钟声便敲响了。

  若无急事、要紧之事,官员们大多在申时下衙。

  这衙,她是一刻也不会多上的!

  见谢玉衡立马合书的模样,早上寻书那修撰崔海,撇了撇嘴。

  表面功夫,装装样子。

  谢玉衡向另一位修撰询问道:“这位同僚,不知这书,可否带回家中去看?”

  钟翰手指压着书本一页,语带腼腆,细声道:“可以的,不过需找学士大人备案。”

  “有些是孤本,万不可弄失了去。”

  “多谢仁兄。”

  谢玉衡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钟翰案桌边。

  “一点零嘴,莫要嫌弃。”

  几颗饱满的榛子,蹦跳出荷包,滚落在钟翰臂旁。

  树之榛栗,椅桐梓漆,爰伐琴瑟。

  榛子,乃上流之果也。这等品相,更是不知要贵多少。

  “诶。”

  钟翰一怔,正要将其返还。

  就见青衣小少年,已开心地抱着书,找他哥去了。

  钟翰抿了抿唇,案桌下他脚趾紧扣鞋底,这鞋昨儿还好好的。

  今日晌午饭时,被庶吉士踩了一脚后跟。

  线竟都崩断了,鞋底与鞋身分体,叫他好生尴尬。

  这榛子......拿去当铺亦是有人收的。

  买些线头线脑就可将鞋补好,剩余之钱,还可以给夫人买匹布,做身新秋裳。

  因着鞋子坏了,钟翰要等到人都走了,才走。

  而谢玉衡兄妹二人,早早在杜彰处,将要带出翰林院的书籍备了案。

  在庶常馆外略作等待,与许律、谢竹青一道出了宫。

  刚入江陵侯府,便见换上常服的谢竹书,步伐匆匆,似要出门。

  谢竹青拦下他,问道:“咋,第一天就有重任啊?”

  “不,我只是在向庄大人学习。”

  谢竹书掏出小本本和炭笔,一本正经道:“趁尚未夜禁,我去外边瞧瞧。”

  “看有无不遵守律法的大冤种,哦不,大梁官员!”

  谢玉衡温馨提醒:“脱了官袍,你能认识几个大臣?”

  闻言,谢竹书脸色一垮,他认识的大臣,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我的天呐——”

  他要何年何月,才能从都察院出去啊。

  待谢玉衡将事情始末问清,小少年垫脚,同情地拍了拍谢竹书的肩。

  谢玉衡叹了一声,道:“好惨啊,还好不是我。”

  本以为是安慰,没想到是刀子,谢竹书心碎得稀巴烂。

  “好惨啊,还好......也不是我。”

  谢竹青和许律,依次拍过他的肩膀,进府去了。

  直到谢明礼,谢竹书泪眼汪汪望着他,“清之兄。”

  “......勉哉!”

  随后,谢明礼亦伸手拍了拍他,跨过门槛,往府内走。

  谢竹书郁闷到内伤,这都是些什么损友啊!!

  可当日夜里,谢竹书还是收到了‘损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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