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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之好秦昭清(秦晋之好秦昭清)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秦晋之好秦昭清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秦晋之好秦昭清)

时间: 2024-10-16 17:54:43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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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延三世,其他三个家族均已湮没在时代的洪流中,只有他们秦氏一门,还在苦苦支撑。

  现而今,秦氏手中的府兵之数,已达三万之众。

  这些府兵暂都屯兵于博陵郡,由老将军先头的亲信副将统帅。

  此刻能动用这兵权的,便是她胞兄秦闻平。而世人皆知他愚笨,背后真正决断的,实则是她秦氏嫡女——秦昭清。

  是而现下,她秦昭清正被朝堂上的有心之人虎视眈眈,成为他们弄权的抢夺之物。

  梧桐赫然。

  秦昭清身体微颤,面容惨白地扯起一丝苦笑:“梧桐,接下去怕是没有太平日子可过了……”

  “小姐,那……那今天柳妃娘娘叫你前去,是要叫你交出兵权?”梧桐手足无措,心焦不已。

  秦昭清抚着自己微微刺痛的胸口,轻咳两声,道:“后宫不得干政,她没有那么愚蠢。而且现在圣上也正要用秦氏彰显他的仁政,不会这么贸贸然的褫夺我们的兵权。她要的,是我这个人!是我这个,能号令这三万之众,为她所用的人!”

  秦昭清说得略急,一口气接不上,又猛地咳嗽起来。

  “那……那她是要把你怎样?”梧桐忙伸手帮她抚着背。

  “怎样?自是找个阿猫阿狗将我娶了,然后把我像金丝雀一般关在笼中,捏在手里,任由他们摆布。”秦昭清冷哼一声,心里酸楚异常。

  父兄尸骨未寒,这帮人就已经如此急不可耐了!

  “那……那我们可怎么办啊小姐,她可是柳妃娘娘!她现在略略伸伸手,就能将我们如蝼蚁般碾死。”梧桐越说越心慌,伸手扯着秦昭清的衣袖不撒手。

  “咳咳咳咳,碾死我们?那也不能够!”秦昭清胸口憋闷,脸色涨红,喉头又是一阵干涩,看来是受了风寒了。

  梧桐见她咳得厉害,也顾不得再追问,忙拿起一旁的茶杯给她顺气:“小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你养好身子骨最为紧要!要不……我们转道去薛医士那瞧瞧吧。你现在脸色很不好,又受凉咳嗽,可拖延不得。”

  秦昭清偏着头倚着,刚刚的咳嗽让她眼角泛泪,胸口起伏难耐。

  她沉吟了会,轻声道:“也可。刚好今天是大哥哥去草厅取药的日子,我看完以后顺道将他的药也给取了。”

  梧桐见秦昭清允了,忙探身和马夫嘱咐了几句。

  入夜的街上,行人寥寥。秦昭清靠在梧桐肩头稍寐。

  马夫驾着马车一路不停,不多时,便来到了医馆门口。

  “小姐,回春堂到了。”马夫在外道。

  梧桐将那盖在秦昭清腿上的貂皮毛毯披在了她的肩头,自己掀帘先下了马车。

  “小姐下车当心些!”梧桐在外伸着手,嘱咐道。

  秦昭清拢了拢肩头的毛毯,缓步下了车,细看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说来也怪,往日这个时辰,这回春堂肯定是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今日这堂内,却仍是灯火通明。

  秦昭清搭着梧桐的手缓缓入内,堂内的药童远远见了,忙不迭地迎了出来。

  “秦大姑娘,您今日怎么也这个时辰来了?”药童忙伸手接过梧桐递过来的毛毯,在前头引着路。

  “也,这个点是还有别人在看诊吗?”秦昭清跟着走进去,偏过头朝着薛医士的内间瞧去。

  药童引着她俩在外堂草厅落座,手脚麻利地端来了一杯药饮茶:“说来也巧了,今日这晋大公子也不知是怎的了,早早地来了,但也不瞧,就坐在这草厅里头喝茶。非坐到这天也暗了,人也散了,这才悠悠的进去请薛医士瞧。这不,就耗到了这个时辰。不然大姑娘你这个点来,恐怕薛医士都已经归家去了。”

  这药饮茶是回春堂的秘方,喝下去通体发热,很是暖人。

  秦昭清端起来一口一口地喝着,眼睛又往内室看了一眼,道:“晋家大公子我记得先前都是每月初十来看诊的吧。”

  “是说呢,先头每月都是定下的,今日突然就改了日子。”药童退至外间,在一旁的柜上挑拣着药渣,和秦昭清闲聊着。

  这个薛医士,在京都颇有些名望,每日里来找他看诊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一般有些脸面的人家,都会定一个固定的日子,让薛医士抽出空来。

  这晋家大朗的身体,便一直是这个薛医士调理的,他的固定日子是每月初十。

  秦闻平也是如此,虽薛医士早已言明,这高热遗留的病症,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但在秦府中,不论是太夫人还是老将军,总是疼惜这个长子嫡孙多些。每月初五,也总要带来让薛医士瞧瞧。有时中间有些变故,也会临时更改时间。是而有那么几次,秦昭清陪自家胞兄来的时候,也碰到过这个晋家大郎几次,也算脸熟。

  夜有些深了,外头的风刮得凄厉刺耳

  ,草堂内倒是一团暖意。一旁的暖箱烧得旺,药饮茶又暖身子,闻着这有些安神的药渣味道,秦昭清的心,安定了不少。

  过了半晌,不远处传来了低声交谈的声音,扰醒了有些困倦的秦昭清。

  “秦大姑娘?”

第8章 相遇

  开口的是一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道袍,精神矍铄,头发已经半白,整齐地拢于头顶,梳成道士发髻。

  “薛医士,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健朗。”秦昭清tຊ从软椅上站起身,略作了礼。

  薛医士也忙还礼道:“今日怎么不见大公子前来?”

  “哦,今日事出突然,我从外头回来,忽感身子不爽利,恐是染了风寒,就想着如果医士得空,便帮我瞧瞧,顺便我将我大哥哥的药带回去。”秦昭清欠了欠身,温声道。

  薛医士了然,忙侧身准备将秦昭清引入内室,一转身,险些撞上了随在他身后的男子:“薛医士,小心些。”

  男子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伸手扶住了险些跌倒的薛医士。

  一身金丝暗纹的淡色广袖长衫,腰间系一根同色系的束带,发上玉冠整束,面若冠玉,目若朗星,真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晋大公子,老朽失礼了,失礼了!”薛医士险险站定,对着晋仰岳作揖致谢。

  晋仰岳谦和的侧身让了让礼,眼睛却对上了站在一旁的秦昭清。

  他凝神看了她几眼,略略躬身示意。

  秦昭清没太在意,只微微福了福身,转头和梧桐叮嘱了几句,便随薛医士进了内室。

  “公子,今日这药,不带回府里让汤妈妈她们去煎吗?”随侍小厮石泉有些不解。

  平日里公子的汤药,都是从回春堂现捡了包好,带回府里随吃随煎的,今日怎的突然变了性。

  晋仰岳在近旁找了个软椅坐下,微微闭目养神:“夜已深了,还是在草厅煎好了拿回去,免得还要把她们叫起来,劳师动众的。”

  “今日的药,早膳后就已用过,哪里还需要现下把她们叫起来,明日早早地叫她们煎了便是。再者,这外祖爷的药,不也还等着送去嘛。”石泉在一旁微微撇着嘴,小声嘟囔着,“一早便出门来,非等到这个时辰……”

  “无妨,明早送去也是一样的。”晋仰岳说完便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在软椅上闭目假寐。

  石泉还有些不快,对着自家公子偷偷做了个鬼脸。

  一旁的梧桐被逗得“扑哧”一笑。这晋大公子主仆俩的小龃龉,她可听真切了,可惜后头就没啥可听的了,她也就在一旁打起盹来。

  “秦大姑娘,你这脉象可有些虚浮啊,这几日可是没安枕?”

  内室内,薛医士给秦昭清搭着脉,又看了看她的苔像,语气中有微微的疼惜。

  自己也算是看着这秦家兄妹长起来的,秦家大朗四岁上便开始来他这里延医问药,坚持到今日,也是十年有余了。

  这起初,是秦家大娘子带着,一月一趟,从不懈怠。后大娘子去了,便由太夫人领着,太夫人对着嫡孙也是异常上心,风雨无阻。后头又过了些年,太夫人年迈,力不从心甚少出门了,就又由秦大姑娘伴着了。

  初次陪着胞兄来的时候,这秦大姑娘才十余岁,瓷娃娃般的女娃儿,见任何人都怯生生的,却会对着他说:“薛医士,劳烦你一定要医好我的胞兄。”

  这样让人疼的女娃儿,如今却要顶着害死父兄,手刃亲夫的污名,在这遍地都是豺狼的京都立足,可想有多艰难。

  秦昭清在薛医士面前也不再强撑,挺了一整日的脊背也终是垮了下来,她略略苦笑道:“已半月有余了。这半月来,夜夜无法安睡,总是心神不宁。偶有入睡,也时时惊醒,便再也无法入眠了。”

  薛医士顿感伤怀,连连道:“你这是大忧不寐啊!长此以往,身子可要虚空了。幸而你今日来了,我这就给你开些安神的药方,你等下便在草厅让药童煎了服下。”

  薛医士提手抬腕,很快就写好了一张药方,又细细地研判了几遍,这才放心地和秦昭清走出了内室。

  “速速去煎了,让秦大姑娘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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