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笼周映芙(情笼周映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情笼周映芙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番温存过后,春禾早已在桌上摆好酒菜。
菜式皆是凌策最喜欢的,美酒更是烟雨楼五年的陈酿。
凌策食指大动,撩了撩我的下巴,“你这妮子莫不是我肚里的虫,怎知我馋烟雨楼的酒了?”
我对凌策盈盈一笑,“承蒙二爷不弃,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凌策抱着我坐到桌前。
席间,我尝试套话,问凌策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为何之前那般憔悴。
凌策一脸神秘,只说在做一大笔生意,事成之后,不光是他,整个凌家都会飞黄腾达。
我还想再问,凌策却用嘴将我堵住,一口一口地喂着我吃酒。
这酒最是上头,若是多饮,只怕还没放倒凌策,我就先醉倒了。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凌策,嗓音娇柔地撒娇,“我陪二爷玩些得趣的,你我划拳,输者脱一件衣服,赢者饮一壶酒,如何?”
作为花街常客,凌决自然深谙划拳之道,当下便色眯眯捏住我的下巴,“待会爷脱光你的衣服,你可莫要羞哭了。”
我含羞带臊地睇了他一眼,娇嗔道,“二爷坏~”
凌策哈哈一笑。
几局游戏下来,我把把皆输,披肩,外衫,褙子褪了个干净,只剩一件肚兜堪堪维持春光。
只差一把,我便要一丝不挂。
凌策已被我灌了七八壶烈酒,此时眼皮都醉得快要合上,却仍硬撑着赢了我最后一局,此时正急不可耐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故意慢悠悠地挪到肚兜背后的细带上,缓缓解开。
肚兜要掉落刹那,凌策再也忍耐不住,“咚”地一声砸到桌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我脸上的媚笑瞬间冰了下来。
我系好肚兜,走到凌策身边,一脚猛地踹了过去。
“砰——”
凌策从凳子上摔倒在地,并无任何反应。
端详着这张年轻俊美的脸,我心里恨意滔天,好几次都想用匕首手刃了他,却被理智强行按住。
不急不急——我要的不仅是他的命,还要整个凌家为小姐陪葬,之后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待心绪平稳后,我伸出手,在凌策腰际摸索起来。
十几把桐花锁心银匙很快被我找到,我认出其中一把正是昨日凌策锁废屋时所用,遂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下来。
正当我打算离开时,却发现他在内衣处缝了一个小包,里面放了一个赤金小瓶,打开后,一阵极为迷醉的气味袭来。
我心头一凛,猛地想到了什么,却不确定,只能先将小瓶放回原位。
一切做完后,我舒了口气,正准备穿衣时,突然感觉头顶一阵发冷。
我急忙抬头。
只见凌决立在门口,眸光森寒,定定地凝视着我。
第0019章
我全身除了一件肚兜外,已不着寸缕,急忙取外衣遮住身体,慌乱道,“现下是白日,你冒然来此,若被人发现该当如何!”
凌决微敛眼眸,语气不温不火,“若不来,怎会发现周娘子对付男人的花样这般多。”
我被他噎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将钥匙在他眼前一晃,“还不是为了这个!”
凌决抿唇,眸子紧盯住我,不悦道,“明明有一百种方法拿到钥匙,你为何偏偏选择这种?”
我听得出他在刺我,面上妖娆一笑,双手拥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到他胸膛上,“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否则清冷如大爷,又怎会做我的裙下客?”
凌决身体的温度明显升高。
他垂首,缓缓凑近我,炙热的鼻息喷涌在我颊上,一瞬将我拉回数日前的意乱情迷,那跗骨般的酥痒让我身子软了大半,不由得闭住双眸,主动凑上樱唇。
预想中的吻迟迟未落下。
我疑惑地睁眼,只见凌决勾唇望着我,寻常冷肃的眼中满是笑意,揶揄道,“才几日不见,便这般急不可耐,倒像是我引诱的你。”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凌决看着正经,实则最喜欢捉弄人!
我当下便要挣开他,不料他长臂一捞,直将我抱了起来,缓缓坐到床上去。
我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全身除了一件肚兜外,别无他物,肌肤在日色的映衬下白嫩得如牛乳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我凝望着凌决英挺的侧脸,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你,你要做什么?”
凌决见我脸颊潮红,指尖点了下我的脑门,嗓音沉沉,“不可白日宣淫。”
“哪有……唔……”我刚想辩解几句,便感觉手臂上一凉,就见凌决指尖剜出一块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到我的伤口处。
盯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我心头怦然一动,情不自禁地目光描摹起他的脸来。
他生得与凌策有五分像,不敌凌策俊美,却多了丝冷厉深沉,尤其是那双黑眸,不像凌策总是含着嬉笑,反倒像是黑沉的幽潭,一个不小心便要被吸进去。
此时,幽潭正对上我看愣的双眼,一丝似有似无的柔情划过水面,转瞬又沉入潭底,波澜不起,“下次下手轻些,若是烙下疤痕,可莫到我那哭去。”
说着,凌决将一瓶软膏塞到我手里。
我心中感动,将身子贴得更紧,对他咬着耳朵,“我说为何要来,原来是知道我“病”了,特意给我送药来的呀,看来大爷当真挂念我呢~”
凌决眯起双眸,大手捏住我的下巴,使了些力气。
我轻嘶一声,瞪他,“痛!”
“有这多嘴的功夫不如去做事。”凌决食指抠了抠我下巴上的痣,见抠不动,便轻轻揉了揉,“穿好衣服,随我去后院。”
第0020章
我与凌决将酣睡的凌策挪到床上去。
之后,我再对春禾叮嘱一番,便迎着月色循着之前的路线躲避巡夜家丁,向后院赶去。
皎洁的月光下,废屋孤立而凄清,屋前的大锁蒙了层月色,愈发显得冰冷诡异。
再三确定周遭无人后,我与凌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走过去。
“咔哒——”
开锁的声音在夜色中突兀地响起,让我心头一悚。
凌决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将大锁收起,拿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锁挂在门后。
不同的是,这把锁后尾连着一丝细不可察的铁线,此刻正垂落在地。
凌决抓起铁线,十指翻飞,只听又一声“咔哒——”,门锁在外合上。
我从未见过此物,不由得好奇发问。
凌决解释说,这是小贼常用的一种暗锁。
小贼在撬了原锁后,将此锁装上,便能从屋内锁门,装出无人入侵之样。
我表面上连连点头,可心里却觉得奇怪:
一个深居简出的多病公子,如何能掌握花楼与贼人的多种技能?
再加上他逆天的武力值,我几乎可以肯定,凌决一定另有身份。
之前的猜想不住被事实确定,只待日后调查一番,再下结论也不迟。
我正想着,凌决已燃起两根火烛,递了一只给我。
我接得迟了些,便听他的声音响起,“凝神,莫要分心。”
我捶了捶胡思乱想的头,连连点头。
废屋外面破旧,屋内却别有洞天,被布置成一座书房的样式,各种各样的书籍账册整齐划一地摞放在书架之中。
全屋面积有限,我们不费什么时间就都全都探了一遍。
小姐的嫁妆极为丰厚,足足有十几大箱金银珠宝,若是真在这里,根本无处可藏。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嫁妆压根不在此处,是凌薇找错了;二是嫁妆确在此处,只是凌策发现我的踪迹之后,将嫁妆转移走了。
不对,如果凌薇真的找错了,凌策不会那般草木皆兵,应该就是第二种情况。
只要嫁妆曾经在这,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思忖着,举起火烛细细观察,争取不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视线触及到地面上的轻微灰痕时,我心头一跳,更加用心地查看起来。
这一处的灰量有明显差别,一大片灰少,另一角落积灰明显……灰量差别如此明显,证明之前这里应该是存放着什么东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