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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两千公里外小说在哪里可以看赵小柔周荣-小说《赵小柔周荣》爱在两千公里外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9-23 10:29:13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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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我的宝贝,你去哪里?好久才回来,我等你一晚上。”

  这句话是骆平年说的,慢悠悠的悦耳的声音,带一点点粤语口音,斯斯文文的,旁人听了会觉得这是一个相当温柔但普通话不是那么标准的广东人,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普通话有多标准,他甚至会说上海话,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放任自己的口音,那一年赵小柔二十七岁,现在她快三十七岁了,十年的时光都不能让她忘记那个夜晚,那个夜晚有多绝望呢?这么说吧,她用指纹解锁后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跨入了深渊,从此以后到和骆平年离婚,她都没能踏出这个深渊。

  那是她住的浦东别墅,其实骆平年不太喜欢回这里,离市区太远不方便,所以她才喜欢躲在这里,骆平年对此的态度多半是笑笑,听之任之,他只有在想“爱”她的时候才会回来,或者派人去接她。

  客厅漆黑一片,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她看到骆平年的鞋在玄关,鞋尖对得分毫不差,但没有放进鞋柜里。

  骆平年有病态的强迫症和洁癖,所以他会把鞋放得像商场里的样鞋一样整齐,但他绝不会用自己的手去碰鞋柜,一般是梁阿姨帮他放鞋,但现在看来,梁阿姨不在,最后一丝获救的希望也没有了。

  “我……去国金逛逛,头发要做了。”

  走出漫长的玄关,走到客厅,巨大的客厅只有电视屏幕亮着,惨白的屏幕映照着沙发上男人本就苍白的脸和弯弯的狐狸眼,阴森诡谲得不像人类,其实他本来就不是人类,只是此刻那张漂亮阴柔的人皮面具已经摇摇欲坠了,他在她面前总会摘下人类的面具,他的存在让赵小柔意识到恶魔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天生的。

  她拼命保持冷静,边笑着解释边把皮包放在客厅的大理石餐桌上,离骆平年很远,包里的东西决不能让他看到。

  可骆平年看都没看那个小小的皮包,他一直在看赵小柔的脸,笑意盈盈的,像世界上最温柔的丈夫,“哦?做头发?俾我睇下(让我看看),”

  他宠溺地向她伸出手,示意她过去,赵小柔想跑,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到了骆平年面前,他冰冷得像爬行动物一样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腕,仰着脖子用欣赏的目光瞧瞧她凌乱的头发,“哦,又靓佐喔(又漂亮了)!”说完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其实……最后也没做成,认识的发型师不在,就随便逛了逛,就回来了。”

  赵小柔也笑一下,可她想这个笑一定比哭还凄凉,因为骆平年的胳膊揽住了她的腰,像蛇缠住猎物那样越缠越紧,他把脸贴在她的小腹,细细地嗅一下,“黎野咯?”说着用关切的眼神仰望她的脸,看到她迷茫的表情后笑一下,用普通话再说一遍:“来例假了?”

  赵小柔俯视着他的脸,做最后的挣扎:“是,来例假了。”

  他愉快地眨眨眼睛,用天真的眼神看着她说:“这个月好早喔!”

  “是,好早。”她咧开惨白的嘴笑笑表示同意。

  “第二个啦,宝贝,”

  骆平年笑得比刚才更开心,抿着殷红的嘴唇,狐狸眼弯弯的,

  “这是今晚第二个谎言,下一个问题不可以再骗我喔!”

  他把脸贴回她的小腹,闭起眼,隔着衣裙像品鉴香水一样回味着浓郁的血腥气息,半晌抬起头,笑容无影无踪,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什么都没有,除了浓浓的黑,空无一物,

  “为什么堕胎?”

  赵小柔站都站不稳,彻底软在男人怀里,耳边嗡嗡嗡响个不停,她去了一家从没去过的医院,挂了普通号,医生的淡漠和护士的不耐烦都让她觉得安全,没有人认出她来,除了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跟梁阿姨提了一嘴,“去医院。”

  就这一句话而已,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在想我怎么知道?谁让你是小懒虫,把试纸扔在厕所纸篓里,还麻烦梁姨收拾,羞不羞?”

  骆平年又恢复了宠溺的笑容,纤长的手指抚揉着她的腰,

  “肥嘟嘟啦,梁姨今天见我就恭喜我了嘛,可是好像恭喜得太早?”

  骆平年说着站起身,仰视变成了俯视,他拨开女人脸上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轻啄一下她的嘴角,冰冷的虎口攀上她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不太喜欢孩……”

  “嗯?想好再说喔,”男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这是第三个问题,

  “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的孩子?”

  他像蛇一样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女人的脸,没有得到答案,但这本身就是答案,他把软成一滩烂泥的女人揽在怀里,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似乎陷入了绝望的回忆,

  “唉……你们为什么都不爱我呢?那个女人,宁愿回澳门跳钢管舞,让老男人给她内裤里塞美金都不愿意留在上海抚养我长大,我好乖嘅,为什么不要我呢?不过她没能回去,我把她永远留在上海了……”

  他说着低头端详女人惨白的脸,“你呢?你还活着,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爱我?”

  他抓起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抚摸她丰润的头发和平滑细腻的脸庞,掰开她的嘴看她洁白如玉的皓齿,

  “我给你好多钱啊宝贝,你从那么穷的地方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只土狗,现在呢?现在你变成一只漂亮性感的小母狗,可你说你不爱养你喂你的主人,公平吗?”

  他像伤透了心一样用脸颊摩挲着她的发顶,搂着她晃呀晃,边晃边委屈巴巴地说:

  “还是你爱上了另一只小公狗?嗯?和你一样穷的小公狗?让我猜猜….他是不是长这样?”

  赵小柔这辈子、下辈子都忘不了骆平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那张画时她的心情,她想死,立刻,马上去死,那是她夹在一本书里的画,一张素描,她上大学时候画的,当时画了好多张,只有这张最满意,最像,她把它留了下来,夹在一本《佩德罗巴拉莫》里,那一页还有她当时划出来的一句话:

  “月光渗进你的脸庞,我一直看着这张脸,百看不厌,这是你的脸……哈,我的小柔,他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忘我?告诉我嘛,让我也学学?”

  男人死死掐住她的下颌骨逼她抬头看那张绵软泛黄的素描纸,迎着电视机黯淡的光,上面的线条已被磨得变形,只能大概看出个轮廓,长长的眼睛,单眼皮,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双唇。

  “原来小柔喜欢这样的,嗯,是挺好看,你老乡?同学?还是青梅竹马?现在也该参加工作了吧?还是在读书?让我猜猜啊,警察?老师?和你一样银行的?还是……”

  他低头在女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医生啊?”

  他看着女人比死尸还白的脸,兴奋地又笑又叫:”哈哈哈!猜对喽!我说嘛,平时跟你说什么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死样子,只有说到以前当医生时候的事才肯看我一眼,还以为你是爱我呢,可谁能想得到呢?我的宝贝,你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两枚婚戒在晦暗的电视屏幕前闪着不祥的光芒,

  “不想给我生孩子,想给那小公狗生狗崽子?唉……怪我太心软,母狗就是母狗,婚戒怎么能圈住狗呢?能圈住狗的只有狗链子啊不是吗?”……

  “小柔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你腿摔破了,你让我看看。”

  一个男人焦急乞求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她困惑地眨眨眼,低头望去,骆平年狠戾阴鸷的脸变成了她画里那个男人的脸,多了些皱纹和伤疤,冷峻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通红的眼里满是泪水,怀里抱着孩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半跪在地上察看她膝盖上的伤,她脑子钝钝的,懵懵的,怎么站着做了一个噩梦呢?她很久没有梦到骆平年了,也许是腿上两个血窟窿将她引入梦境吧,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把锁链套在她脖子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被他拖着往楼上卧室走的时候膝盖也和现在差不多。

  趴在地上那男的好像很心疼的样子?赵小柔笑了,她想跟他说没关系的,这点伤算什么呢?

  她鬼使神差地抚上他的后脖颈,汗涔涔的,她的意识还沉浸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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