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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洛倾胡乱点了点头,擦肩就走。
就又听他在背后小声补充了一句:“无论何事。”
……
阮家。
阮洛倾一进府门,没理会门口的一片狼藉,径直回了阮老夫人的寿安堂。
阮老夫人房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群人。
阮洛倾费力地挤到祖母床前,却看见祖母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唇色乌青。
她忙问道面色不悦的阮父:“祖母怎么了?”
阮父怒喝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当街和晋王拉扯,刚才又来了一群妇人在门口闹事,冲撞了老夫人。”
阮洛倾无从辩解,只能跪在祖母床前,轻轻抚着她的白发。
大夫正在搭脉,却始终紧蹙着眉。
阮洛倾急忙询问:“大夫,祖母她怎么样?”
大夫收了脉枕,摇了摇头:“这次是气急攻心,但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何时能醒来,老夫也无可奈何。”
阮洛倾脑海“哐当”一声,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
此后几天,她始终守在祖母身边,旁的一切都不再关心。
这天,春秀端了热水和帕子回来,面色有些不忿。
阮洛倾亲自拧了帕子,仔细地给祖母擦拭身子,看了一眼心气不顺的春秀,问了一嘴:“怎么了?又是谁给你这个小丫头气受了?”
春秀被问的愣住,对上阮洛倾探究的眼神,抿了抿嘴,乖巧地在她身旁蹲下。
“小姐,他们都说你,说你装模作样,是想着老夫人的那点子嫁妆。”
“二小姐更是在老爷夫人面前说你,说你狐媚。”
“还说你不检点,既和温少爷又和王爷……”
春秀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小心地看着阮洛倾的脸色。
却发现阮洛倾没有半点气愤,只是平静地递过帕子:“随他们说去吧,我现在只想着祖母能醒来。”
阮洛倾神色黯然,手抚过祖母安详而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
春秀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将东西收拾好,寻了个话头安慰阮洛倾:“前几日,听说京中来了个神医,那神医脾气古怪,不轻易出诊,老爷让人重金去请了好几次,都不愿意来府上。”
没等春秀说完,阮洛倾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提着裙子就往外走:“我去求他!”
谁知一出门,就又看见那群妇人。
为首的那人一挑眉,带刺的话又脱口而出:“小荡妇舍得出门了?穿得花枝招展,是要去找温少爷还是晋王啊?”
春秀也毫不客气地呛回去:“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样说我家小姐?”
那妇人气不过,竟然扬起了手,身后的几人也一齐动手。
阮洛倾蹙着眉,躲闪不及,眼看着那一巴掌就要落在她脸上。
她忽地被一个强硬有力的手臂揽在怀中,耳边响起了妇人凄厉的哀嚎。
随后,温祁年冰冷的警告声响起:“你们是收了什么好处要在这欺辱阮洛倾,再多嘴小心你们的舌头!”
几人气势短了一截,乌泱泱地又散开。
阮洛倾惊讶地抬头看着温祁年,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温祁年注意到她的视线,温声安慰道:“没事了,有我在呢。”
阮洛倾心底泛起一阵暖意,正要开口。
却被身后的娇柔的声音打断:“祈年哥,你来了?”
阮洛倾回过身,看见阮宁嫣含羞带怯地穿了一身红衣,上面成双成对的鸳鸯像是对她的讽刺。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温祁年眼底的惊艳,心里涌起一股酸涩。
阮宁嫣看见阮洛倾,声音娇滴滴的:“长姐也在,是要出门吗?”
阮洛倾“嗯”了一声算作回复。
阮宁嫣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今日是上巳节,我和祈年哥要去泛舟游湖,就先走了。”
男女情投意合,上巳游湖定情。
阮洛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发疼,目光却逐渐变得平静:“你要去?”
温祁年脸色有些尴尬:“她小孩子心性,我就陪她这一日。”
“她的病刚好,需要我陪她游湖,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终日忧心祖母,又刚刚被人欺辱,与她有婚约的心上人却想着和别人游湖。
他明知他的举动,无疑又要让阮洛倾的处境更加艰难,却还是那样做了。
一句话,让阮洛倾如梦初醒,也不多做挽留。
阮宁嫣挽上温祁年的手,扯着他往外走,温祁年几次回头,却也没停住步子。
两人身影逐渐走远,阮洛倾再也撑不住,脆弱袭上来,眼眶通红。
春秀适时将她扶住,想要劝慰。
只听见阮洛倾呢喃一句:“祈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你……”
第七章
阮洛倾收回视线,循着路到了那神医所在的仁安堂。
仁安堂。
那神医身着一袭天青色素雅长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宽带,宽带上挂着一些小巧的医具和药囊。
行走间,药囊轻轻摇曳,有一股淡淡草药香气,阮洛倾原本的急躁竟被抚平。
阮洛倾缓过神来,定睛看向这位神医,却觉得有些眼熟。
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将自己的身份言明:“鄙人董行舟,是祈年多年好友,你我曾经在温家宴席上见过。”
阮洛倾来不及将这人和脑海中的某个人对上号,只觉得祖母有救了。
不顾礼数,拉着人想往外走:“既然是旧相识,我祖母病重,只有你能救她了。”
董行舟却挣脱她的手,笑容有些乖张:“人我自然能救,可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阮大小姐解答。”
阮洛倾连声应下:“好。”
董行舟绕到药柜前,一边抓着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昨日我在温家小坐,温老夫人说阮家递了退婚书,千叮咛万嘱咐说不准我出诊。”
“祈年只说过他和阮家有婚约,我一直以为是同那个娇气的阮宁嫣,却没想到是你。”
阮洛倾压下眼底的暗淡,淡淡地回一句:“是我,我写了退婚书,只是我相信你医者仁心……”
董行舟抬了抬手,阻止了她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好心,温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不会违背她的话的,请回吧。”
阮洛倾还想再说,却看见他身后院子里安静晒药的一个壮汉就要走过来,又噤了声。
董行舟继续劝道:“前些日子,阮宁嫣不过是受了轻伤,温祁年就求了我去,他开口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若是祈年出面,我自然也能去温家出诊了。”
阮洛倾的心传来一阵阵钝痛,捏紧了帕子,心底的涩意压不住:“他和宁嫣去游湖了。”
董行舟有些讶异:“今日可是上巳节,他不应该和你一起吗?”
阮洛倾面色泛着苦,没再说话,手上却被悄悄递上一帖药方。
她感激地看了董行舟一眼,心里却暗自思忖,她和温祁年的关系确实应该有一个了断。
湖边。
温祁年心不在焉地看着身侧的阮宁嫣,她笑容明艳,比发间的芍药还要娇媚。
察觉到他的视线,眼睛发亮地拉上他的衣角:“祈年哥,我想要那个手镯!”
他顺着她的劲往前走,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都满脸甜蜜,他不可遏制地想到了阮洛倾。
她为何从来不会将对他的喜欢表现出来一点?
他自然清楚上巳节是什么日子,他都已经主动到阮家门口了,她阮洛倾却还是没想过要邀他出行。
她甚至不肯服软开口求他一句。
那日阮洛倾和顾明湛两人相拥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出现。
连日来关于阮洛倾和晋王的风流情事似乎快将他的理智灼烧。
温祁年感觉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他挣开阮宁嫣的手,长舒一口气:“我去看看你姐姐。”
温祁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