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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雨禾北慕冕(贺雨禾北慕冕)全文免费大结局,贺雨禾北慕冕结局在线阅读

时间: 2024-08-24 10:56:15  热度: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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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他好像和贺雨禾又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候他们还未成婚,他也没有之前那么狠戾孤傲,他们就与湖边那些互相爱慕的年轻人一样。

而贺雨禾苦着脸看着北慕冕手上的风筝,想着那锭银子一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细细看了一会儿,表情才稍稍软了些,虽然这摊主是个奸商,但是这风筝的确是做的不错。

北慕冕将线轮塞到贺雨禾手中,自己拿着风筝往后退着:“风来了。”

贺雨禾一愣,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也鬼使神差的后退,拉着牵引线,一来一去风筝很快飞了起来。

她放长了线,脸上也逐渐有了笑意。

看着贺雨禾已经近三年都不曾露出过的天真笑容,北慕冕满心的爱怜中又是一阵苦涩。

这几年她一直都是强颜欢笑,甚至连哭都要压抑着,平常人可以放肆的喜怒哀乐在贺雨禾身上却是那么可贵。

贺雨禾好像已经忘了那锭银子的事情,她用手肘撞了撞北慕冕,兴奋的叫着:“你看你看啊!”

北慕冕含笑仰起头,看着那风筝越飞越高。

“雨禾。”他轻轻唤了一声。

“怎么了?”贺雨禾扭过头,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许久,北慕冕那清冷却温和的声音才在贺雨禾耳畔响起:“对不起。”

第二十八章 雨幕

贺雨禾莫名的望着他,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

但北慕冕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就没有再去细想。

两人在湖边玩了一个半时辰,天渐渐飘起了雨,二人匆匆回城,却还未到城门,雨也渐渐变大。

贺雨禾下意识的捂住颈处伤口,伤口还未好全,可碰不得水。

突然,眼前光线一暗,她诧异的看向身边人。

北慕冕居然把外袍脱下来挡在她头上。

“莫怕。”

他眸光如星,眼睫上沾了雨水,落入贺雨禾耳中的声音也极为轻柔。

两人跑进了城门,雨渐渐大了,北慕冕的外袍也已湿透,他们只能躲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这时贺雨禾心中才咯噔了一声,挪开了那不知呆了多久的视线。

她看着湿漉漉的街道,胸口一起一伏,咬着不只是因冷还是紧张微微颤抖的下唇开始胡思乱想。

每每与北慕冕眼神相撞,失态的总是她,而这不过才两日,若说因为北慕冕长得好看所有她才会羞涩,但她总觉得有一些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她心里越涌越多……

贺雨禾一闭眼,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混乱的东西甩出去。

结果一瞥身边,北慕冕不见了。

“北慕冕?”

贺雨禾呆呆的叫了一声,四处张望不见他身影。

看过雨幕,街上只有几个撑着伞的行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北慕冕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贺雨禾有些慌,她不过是走了会儿神,身边的人就没了踪影。

她倒不是怕他走丢,只是雨这么大,他乱跑淋狠了可是会生病的。

“北慕冕!”

她沿着屋檐一路走,唤她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雨“哗啦哗啦”的声音此刻让她觉得异常吵闹,觉得自己无论喊多大声都会被这倾盆大雨所掩盖。

贺雨禾心中也逐渐焦躁起来,左顾右盼之时,身前长街一身影让她松了口气。

北慕冕手中撑着一把水绿色油纸伞朝贺雨禾走来,那般嫩色的伞与一袭黑衣的他并未让贺雨禾觉得别扭。

直到北慕冕走到跟前,贺雨禾才发现他浑身已经湿透了,发梢的水滴都落湿了一小片地。

北慕冕似乎并未在意,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揽过贺雨禾的肩:“走吧,我们回家。”

“哎……”

还没反应过来的贺雨禾就被揽着身子往家去。

虽说街上人不多,可商铺客栈酒馆里人也不少,在外人来看,他们就是两个男人共撑着一把伞,这也倒罢,贺雨禾整个人都被北慕冕紧紧搂着,这一幕也让不少人都投去异样的目光。

贺雨禾有些不太好意思,她挣开北慕冕,嘴里嘟囔着:“拉拉扯扯的不像话。”

北慕冕似乎有些不太满她的举动,牵起她左手往他身边扯了一下,二人手臂紧紧靠着没有一丝缝隙。

这么自然的动作让贺雨禾又是错愕一番。

北慕冕总是表现的和她很熟的样子,可他们明明相识连两日都不到。

贺雨禾抿着唇,突然扯住北慕冕的衣袖停了下来。

被她这么一扯,北慕冕也停了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好半晌,贺雨禾抬起头,清亮的眼中带着迷惘:“我们从前是不是,认识?”

第二十九章 遭难

雨声很大,但贺雨禾的话北慕冕听得很清楚。

他握着雨伞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面前就是他爱了多年又思念了许久的人,他该如何去告诉已经忘了他的贺雨禾从前的事情。

贺雨禾见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原本温和的神情也渐渐凝重,似是在纠结什么。

她心算不得太细,但看到北慕冕这表情也许也猜到了两三分,她摆摆手,道:“算了,咱们回去再说吧。”

北慕冕点点头,又将伞往贺雨禾那边挪了几寸。

揣着各自的心思,两人回了家。

看见院内晾晒好的草药被淋了个透,贺雨禾欲哭无泪,光顾着想北慕冕的事儿了,还忘了走前晾了草药了。

北慕冕的衣服没有买着,贺雨禾只能去翻箱倒柜找林思鹤不曾穿过的衣服。

她捧着几件棉布衣,嘿嘿笑道:“这几件衣服师父都没穿过的,你就将就将就吧。”

北慕冕听见是林思鹤没穿过的,才将那抗拒的表情收了些许,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他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轻松的气。

直至晌午,林思鹤还没有回来,贺雨禾并不担心,毕竟那是一桩灭门惨案,林思鹤得下功夫,估计一两天都会在府衙待着。

亥时过半,贺雨禾看北慕冕房间的烛火灭了才回了房。

她摘下儒巾,一头青丝如瀑而下。

贺雨禾将外衫和中衣脱了,对着镜子微微侧仰起脑袋。

颈处足足长四寸的伤疤已经结了薄痂,但稍稍一动都有些刺痛感。

她小心的抚了一下,自言自语着:“啧,真丑……”

这道伤横着自左往右下,左深右浅,明显是出自自己之手,合着她还自尽过。

贺雨禾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想着到死是什么事儿能让她自尽,难道北慕冕知道些什么才会是那种反应?

她抬起头,看向挂在床头的风筝,回想这两日,北慕冕好像并没有因为她仵作的身份而有看不起她的表现,若说他与师父是好友,多仵作并无偏见也说得过去……

贺雨禾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再想也没趣,收拾了一番便吹灭了烛火,摸黑躺到了床上睡去了。

次日一早,贺雨禾还未醒,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将头发随意的绑了起来藏进儒巾中走出了房门。

贺雨禾下意识的看对面房间,房门开着的,院子里也没有北慕冕的人影。

他出去了?

“叩叩叩——”

“雨禾!开门呐!”

秦奕焦急的声音让贺雨禾一惊,连忙跑了过去:“怎么了?”

只见秦奕手里提着一个药篮,满头大汗:“我,我刚刚听我府衙的兄弟说林先生被关进牢里了。”

贺雨禾闻言,心顿时一紧:“为什么?他不是去验尸了吗?”

秦奕摇摇头,道:“听我那兄弟说林先生冲撞了知府大人几句,大人恼羞成怒就……”

恼羞成怒?贺雨禾蹙着眉,师父说出让魏林恼羞成怒的话恐怕是因那桩案子。

魏林威胁她,她气性不大,也不会与他硬碰硬。但师父不同,魏林强留威胁必定让他念及师娘一事,他如何顺从。

第三十章 托付

贺雨禾也顾不得北慕冕去了何处,梳洗了一番就跑去了府衙。

幸而与牢头又点交情,贺雨禾没有掏银子就进了牢房与林思鹤见上了。

林思鹤并没有像其他囚徒那样显得落魄,反而悠然自得的躺在角落的干草堆上,高高翘着乱晃的腿,闭眼休息着。

“师父!”

贺雨禾叫了一声,虽说知道他武功高强,但此刻身陷囹圄,稍不注意就会被魏林那小人暗害。

林思鹤睁开眼,见贺雨禾站在牢外,翻身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徒弟,你来作甚?北慕冕呢?”

“不知道,一早儿便没看见他,师父,你……”

林思鹤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贺雨禾的头:“徒弟,师父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就跟着北慕冕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舍,贺雨禾好歹是他唯一的徒弟,虽是师徒,他却以将她当做女儿了。

贺雨禾听完顿时就愣了,什么叫他要是出事她就跟着北慕冕?她这是被师父托付给北慕冕了吗?

贺雨禾刚张嘴想驳几句,林思鹤又道:“十三年了,我也该去找阿茹了。”

他收回手,方才的轻松突然消失,可脸上却挂着欣慰的笑容。

柳娉茹,他思念了十三年的妻子,若不是稳婆告诉他柳娉茹临终前说要让他好好活着,他早就追随她下黄泉了。

魏林一番威胁的话更是让他想起了十三年前,若不是知府强留,他也不会连柳娉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想到这,林思鹤目光中染上了几丝恨意,他看着贺雨禾,字字沉重:“徒弟,往后莫再涉仵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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