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和离后我成了皇后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和离后我成了皇后全文在线阅读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他说他怕失去我才隐瞒我,但都出于真心。
那时我想着,不过是生病而已,我财大气粗,我就不信我遍寻大邺朝会找不出一个可以治好他隐疾的大夫。
这一治就是两年……
我捡起地上的衣裙,快速穿上就开门离去了。
一开门,就见到黑九正站在门外,脊背挺直得像一颗树。
我吓了一跳,问道:“你啥时候站在这儿的啊?”
黑九面无表情答道:“属下一直在。”
我老脸一红,提着裙子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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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对花步挽的判断是无比准确的。
他确实有一把好腰。
我也确实两天都下不来榻。
李叔李婶还一脸担忧,以为我病了,想去请大夫,被我红着脸劝阻了下来。
谁知道花步挽这么能折腾啊。
也因此,我这几日都没力气外出蹦哒。
结果第三天晚上,花步挽竟然又翻进了我的房间。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喝着李婶给我熬的补气汤。
李婶说我这几日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担心我气虚,专门给我熬的。
花步挽瞄了一眼我手中的碗,拧着眉开口:“你生病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将汤一饮而尽。
“没有,这只是补药,喝来强身健体的。”
我才不会告诉他我前两天下不来榻这种丢脸的事情,我怕他得意,更怕他觉得我娇气。
他眼中露出讶异:“既然没病,这几日,为何不来寻我?”
什么?
我没听错吧?
他竟然问我为何没去寻他,难道我们俩不仅是有一夜的情缘?
那我可太亏了,白白浪费了几天啊!
可话又说回来,前两日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我以为他只愿意跟我好一次呢。
“我还可以来找你的吗?”
我也直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
他不自然地别过头不看我,一抹红却悄然爬上他的耳尖。
烛火摇曳。
昏黄的烛光里,他长睫微翘,眉眼如画,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看得我心神一荡,只感觉他在勾饮我。
我也朝他笑得嫣然,起身,拉着他的修长的手,朝床榻一步步走去。
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鱼干,不是我威逼利诱的哦。
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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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夜,他倒不像上一次那般不知节制了,三更时分就停歇了。
他起身的时候,我累得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忽然,我感觉额头上有温热的触感,怪痒痒的。
他清润的声音在我耳边絮叨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就只记住了一句话:我明日有事外出,七日后才回来。
还来不及思考,我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又睡得很沉。
一醒来,就看见刺目的阳光从轩窗透进来,而那只肥硕的狸花猫就这么眯着眼,躺在这小片光影里欢快地打滚。
我赶紧掀开被褥看了看自己。
还好,我穿戴齐整,不然就让这只肥猫饱眼福了。
没想到那花步挽这么贴心,还帮我穿好了衣服,我突然有点明白他为何能同时拥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了。
除却他那让女人垂涎的长相,加之富商这个身份,对女人还这么贴心,自然是他轻轻勾勾手指头,就有一堆女人趋之若鹜。
我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他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用勾,我就已经提着裙摆屁颠屁颠朝他奔过去了。
只可惜我已成亲了!
若是相逢未嫁时,我一定想尽办法把他弄到我府里,让他日日只对着我一个女子,那样别的女子再没了觊觎他的机会。
那肥猫见我醒了,也睁开了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要小鱼干了。
“如果让你把你的小鱼干分给别的猫吃,你愿意吗?”
那肥猫正呲牙咧嘴地咬小鱼干,抬眸白了我一眼。
我确定我没看错,他竟然朝我翻白眼!
这肥猫胆儿越来越肥了,吃了我的小鱼干,还给我甩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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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是赚翻了。
那解毒丸虽然卖价是一千两,但我的成本价还不足五十两,还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也就是说,我就花了五十两,就买了花步挽两夜,这可比那风易离便宜太多了。
半年前,风易离就在我对面弹弹琴,就收了我五百两,我连他一根手指头可都没摸着。
这个想法让我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连看这只肥猫都不碍眼了。
只是我数了数日子,我来这庄子已经一个月了,再等一个月,薛家老小估摸着也该回府了。
这样舒适的日子,终究是有限的。
我的心情一下又跌落了下来,直到我溜出门,看见隔壁紧锁的院门时,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他果真出远门了。
怎么办,还不到一日不见,我已经觉得如隔三秋了。
我决定回黎城逛逛,在热闹的地方,人就不容易期期艾艾了。
糖醋鱼、绿豆糕、话本子、茶楼,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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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圣上已经缠绵病榻一个多月了,还不见好,指不定这安王将来……”
“唉,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瞎说!”
“我说的是真的,那安王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儿子,而圣上只是一个洗脚婢的儿子……”
“圣上这病,来的蹊跷啊,不是年初才刚满二十吗?”
“是呀,圣上也算是励精图治了,登基三年了,后宫却连一个女人也没有,这样勤勉的皇帝,是百姓之福啊!”
“唉,可惜了……”
这茶楼包厢的隔音效果也忒差了。
我不过就想坐在这儿,安安静静饮一会儿茶,就已经听了一耳朵朝堂风云了。
隔壁包厢那几位大哥一定想不到这隔墙是真有耳呀。
不过我倒还蛮好奇的,这个皇帝都弱冠之年了,还没有过女人,怕不是像薛木那样,有隐疾吧?
在黎城溜了一整天,肆无忌惮的吃吃喝喝买买买之后,我的心情果然就大好了。
我在街上百无聊赖的溜达,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西街。
这条街离主街有点远了,街上只稀稀拉拉几个行人。
我驻足望着几步之外的一家酒铺,门楣上“花溪酒铺”几个字非常惹眼,看得出来题这字的人十分自信。
此时,一个两三岁的女童正在门口逗狗玩儿。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蓝色齐胸襦裙的女子疾步走了出来,轻斥了女童几句,就抱起女童回屋了。
我抬步走了过去,喊了一句“老板,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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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蹲着同女童讲话的女子应了一声“好”,抬头看向我时,眼里露出讶异和慌乱。
“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她身上的蓝色襦裙:“这蓝色和你很配,上等的云锦,是缎记绸缎庄买的吧?”。
白芷大概被我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小姐说笑了,小姐的衣服才是最为上等贵重的面料制成的。”
“我已经不是你家小姐了,你倒不必跟我这般客气。”
我朝柜台上拍下一张银票,笑道:“我要一壶酒,不要最好的,只要最贵的!”
白芷闻言,只笑着说我还是如从前那般出手阔绰。
她拿出一坛酒,递给我。
我没忍住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女童,一身